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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黑的男人,下巴留著絡腮鬍,說著一口標準的漢語,對沈軍鉞二人真誠的道了歉,然後一隻手提著大黑朝迎出來的東珠走去。
兩人用土話嘰裡呱啦說了幾句,不一會兒,扎那丟下那隻狗跑過來熱情地說:“咱們這很少有客人來,要是招呼不周的地方,兩位多包涵。”
沈軍鉞要保持冷靜自持的形象,於是沈皓主動介面道:“我們父子就是喜歡這份安靜才來這兒的,小嫂子招待的很好,多謝了。”
“啊,父子?”扎那等著一雙大眼,他有想過這兩人的反應,輕笑了幾聲,不遺餘力地詆譭沈軍鉞:“我爸早婚早育,忒不把國家政策當回事兒。”
扎那和他的妻子一起笑了起來,兩人的背後還藏著一大一小兩個小男孩,正烏溜溜地看著他們,眼裡寫滿了好奇。
晚上吃的主食是雜糧煎餅,喝的是馬奶酒,為了招待客人,扎那夫婦倆特地宰了一隻羊,這也跟沈皓給的報酬有關係,否則一般人家可下不了手。
馬奶酒沈皓是不喝的麼沈軍鉞喝了幾口也覺得不夠味兒,後來還是扎那去了當地的“草原白”才讓沈家父子多喝了幾杯。
草原白五十多度,味兒特純,喝著很過癮,一手啃著羊腿,一手喝著高度數的酒,沈軍鉞的豪放之氣很快就顯露出來了。
扎那開始還覺得沈軍鉞不好相處,沒想到兩人一頓飯下來,就天南地北的聊開了,就被碰的哐當響。
一頓飯吃到月上中天,沈軍鉞的騎馬計劃也被耽擱了,於是就和沈皓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兒子,老爸沒騙你吧,草原的星空最美了。”
“這都哪一年說過的話了……”沈皓嘀咕一句,滾了個圈兒扎進沈軍鉞的懷裡。
沈軍鉞伸手把人摟緊,摸著她露在短袖外冰涼的面板問:“冷不冷?”
八月的天氣,如果是在北京能把人烤熟,可是在這大草原上,晚上還是很涼快的,徐徐的風從四面八方流動過來,吹得人神清氣爽。
沈皓搖搖頭,思維陷在回憶裡,看到這美輪美奐的夜空才驚覺,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去想上一輩子的事情了。
“在想什麼?”
“想上輩子的事情。”沈皓很實誠地回答。
不過他的語氣越認真,沈軍鉞就越沒當真,還饒有興趣地問:“你的上輩子裡有沒有我?”
“沒有。”沈皓心想:要是沈軍鉞上輩子也是他父親的話,那自己還真沒見過。
“得了得了,別煽情了,上輩子的事情有啥好想的,咱們來想一想幕天席地這個問題……”沈軍鉞抬起沈皓的下巴,熾熱地吻印上他的唇。
沈軍鉞抬頭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蒙古包裡映出的燈光,沒把這個吻繼續下去,遺憾地想:打野戰這個計劃的地點不太對。
沈皓一隻手從沈軍鉞的衣角鑽了進去,神色如常地抬頭望天,手下的動作卻越發放肆起來。
沈軍鉞全身一震,呼吸變得急促回來,手掌在沈皓流暢的腰線出來回摩挲,啞著聲說:“早知道剛才自我介紹的時候就不告訴他們我們是父子了,說是情侶多好。”
沈皓斜了他一眼,“這種地方的人民還是很淳樸的,我可不想嚇壞人家。”
可以想象,如果沈皓說他和沈軍鉞是一對,扎那夫婦對他們的態度絕不是現在這樣,即使沒把他們趕走,也會有一道隔閡在。
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玩男人已經不是新鮮事了,同性戀也再正常不過,但對於這種閉塞的小地方來說,還是保持淳樸的好。
草叢裡時不時有蟲聲傳來,耳邊是沈軍鉞粗重的喘息,沈皓身上的溫度也逐漸升高,更加貼近沈軍鉞的肌膚,臉頰在他的脖頸處磨蹭。
等他徹底幫沈軍鉞弄出來後,一顆明亮的流星劃過天空,帶著一絲璀璨的痕跡,很快消失在天際裡。
兩人躺了很久,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潮溼了才不得不起來,沈皓盯著沈軍鉞弄髒的褲子揶揄地笑:“你說,要是扎那夫妻看到你這樣子會怎麼想?”
沈軍鉞認真地想了一會兒,“大概會覺得我精力旺盛,身體倍兒強壯!”
沈皓聽完直接給了他衣角,腳還沒落在沈軍鉞身上就被他抓住了腳踝,然後用力一扯,把人抱在懷裡,趁著月黑風高溜進了蒙古包裡。
蒙古包裡點燃著一盞酥油燈,燈光照在沈皓白皙細膩的臉上,顯得格外乾淨溫暖,那雙清亮的鳳眼微微上挑著,一個眼神就讓沈軍鉞徹底淪陷下去。
沈軍鉞忍不住圈住沈皓的肩膀,冰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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