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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氣急敗壞地警告他:“有攝像!在外頭的時候收斂點兒。”
沈軍鉞意猶未盡地舔舔唇,然後正經地開車,目不斜視。
把人送到公司門口,沈軍鉞拉住要下車的沈皓說:“今晚要不要來接你?”
“你很閒?”
沈軍鉞一噎,把人踹下車踩著油門飛快遁走了。
沈皓望著他那汽車的尾巴悶笑,心想:著上下班有人接送的感覺還不錯,至少讓枯燥的上班時間過的快了些。
下午上班,依然是被白致寧抓著研究那個案例,蘇護是被上官彥刺激到了,般的趕緊比之前還足,言語裡都是對高幹子弟的不滿。
沈皓很想提醒他,自己也算是高幹子弟的一員,如果換成他來處理這個案子,恐怕做的比上官彥還絕。
“既然對方把人證收買了,那我們的證據就得重新獲取,沈皓,你和瑤光集團的人聯絡一下,我不相信他們手中的證據就只有這兩個。”
沈皓心裡跟明鏡似的,沈軍鉞不想這場官司早點打完,證據肯定是一點一點的拿出來。
“好,不過我們也該去接觸一下那個被拐跑的證人,雖然他的話已經沒多大的效力了,也不能讓他站到被告那邊去。”
另一個同事介面說道:“他顯然是被重金收買了,我們目前更緊要的應該是去醫院看看那名重傷患者,否則他都被收買的話,我們的出發點就弱了。”
白致寧點點頭,這個案子最好的切入點就是用那名手上的工人引起市民的同情心,在現在這個遍佈黑市商人的社會,人們很容易對受害者產生共鳴。
“把這件事放到網上,要讓更多的人知道資本家的競爭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沈皓趁別人不注意,小聲地問了一句:“你真不怕得罪上官家?”
“我只是一名律師,打贏官司是我的職業素質所在,至於被告是誰都無關緊要。”
沈皓眼角一挑,“那如果請你出庭的是上官家呢?你也接嗎?”
白致寧淡淡地斜了沈皓一眼,“我不是君子,並不是非要站在公正的那一方,但也不會誰都幫,前提是得讓我心甘情願為他們辯護。”而上官彥,顯然得不到這樣的待遇。
沈皓勾唇一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最近出門小心點兒。”然後抱著檔案走出會議室。
等他走後,有同事謹慎地問了一句:“他那是啥意思?”
“笨蛋!不就是說讓我們最近出門小心點,免得還沒上庭就被被告給……咔嚓了。”
那同事縮了縮腦袋,全身冒著寒氣問道:“不能吧?這可是個法制社會,咱們只是律師而已啊。”
白致寧眉頭凸凸的跳,冷眼盯著那個不成器的助手,“真要害怕,晚上記得多裹幾條棉被。”
“啊……?這有用?”
“沒用,就是給你壯膽而已!”
“哈哈……”其他人鬨堂大笑起來,紛紛打趣了那助力幾句,然後有人安慰他說:“放心吧,只要不是惹上黑社會,一般被告也不會太為難律師的。”
白致寧面無表情地收拾東西,對這種完全無誠信度的安慰不發表任何意見。
他做律師這麼多年來,並不是沒有遇到過難纏的人,最慘的一次唄一家四口堵在家裡半個月出不了門。
晚上,沈皓沒讓沈軍鉞來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和夏侯湛有約,就堂而皇之的撇下自己的老爸兼愛人,赴約去了,氣得沈軍鉞對著一桌子菜乾瞪眼。
沈皓感到夏侯湛所說的酒吧裡,就見那個身材單薄瘦瘦高高的青年坐在吧檯上狂灌酒。
他走過去拍拍對方的肩膀,朝酒保使了個眼色,等他走開後才問:“發生什麼事兒了?居然讓我們一直樂觀向上的夏侯先生也需要借酒消愁。”
“嗝……”夏侯湛打了個酒歌,轉過頭雙眼迷糊地看著沈皓,“你來啦……”
沈皓對他的狀態皺了皺眉,“到底怎麼了?”
“沒……就算心理有點不痛快。”
“總得有個起因吧?”
“是我自己看不開,繞進了死衚衕,其實也沒多大點事兒。”夏侯湛說話的間隙,又灌下了滿滿一杯啤酒。
沈皓一聽這話就覺得和感情有關,腦子裡閃過夏侯湛和李慶相處時彆扭的畫面,試探地問了一句:“和姓李的有關?”
夏侯湛動作停頓了下來,半瓶酒順著領口倒了進去,人顯得有些傻氣。
“啊,沒錯……有些事兒我一直沒想明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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