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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官司主要是瑤光集團控告他們利用非法手段敢於工程進度,並造成一名工人重傷住院。
上官彥曾找人去醫院找個那名傷者,只是對方一聽是他們公司來是人,情緒激動,根本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就連提出支付兩百萬的精神損失費也無法打動他。
要不是他的人拐彎抹角地帶回了那名傷者的病歷,上官彥都要懷疑對方是瑤光集團找的託了。
耳中聽著白致寧那清冷的聲音一句句地抨擊被告毫無良知,為利益罔顧他人性命,將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別人血淚上,其心可誅……
雖然白致寧不是對著他罵,可上官彥還是能從他時不時飄過來的余光中聽明白他的指桑罵槐。
上官彥嘴角微揚,從小到大他還真沒被人當面罵過,之前不是沒想過在開庭之前找瑤光集團把事情私下解決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上官彥也想看看白致寧會拿出什麼來辯護。
這場官司,瑤光集團人證物證聚在,物證是落在工地上的一把螺絲刀,人證則是那場事故中的目擊者。
人證出場後,上官彥的目光一直也沒有離開過白致寧的臉上,見他在聽到人證突然篡改的口供後,那表情有一絲的凝滯,哪怕只是短短的幾秒,也夠上官彥樂呵的了。
白致寧冷冷地盯著上官彥,拳頭握得死緊,面上並沒有太大的憤怒和意外。
和這些高幹子弟打官司,證人被收買被威脅都是常見的事,意料之中的,一審並沒有給出判決,而是將案件延後在判。
從法庭出來,上官彥朝身後走去,臉上帶著輕鬆的笑意,“皓皓,我還沒見過你上庭的樣子,我想一定比白律師更有魅力。”
“過獎了。”身後無喜無悲地回應道。
白致寧走在沈皓的右邊,聽到上官彥這種明目張膽的挑釁也只是冷笑一聲,並沒有拿出在法庭上的好口才反駁他。
“怎麼白律師對我的話有意見?”上官彥笑眯眯地問道。
“不敢,上官三少的話與聖旨無異,隨隨便便就能讓證人臨時改了口供,我可不敢有意見。”
上官彥輕笑一聲,目光灼灼地盯著白致寧,“本來就不存在什麼證人證物,不過是瑤光集團弄虛作假製造出來的假象罷了。”
“那我就更佩服三少了,連假象都能指使的團團轉。”
“你為什麼不覺得是那個證人良心發現,未免問心有愧只好推翻了自己的假證。”
“那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看了白律師是把所有人都當壞人,殊不知人性本善,不是每個人都能昧著良心做壞事的。”
“正是如此,那些個黑心的商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上官彥摸摸鼻子,對白致寧的冷言冷語絲毫不在意,今天這一場算是他佔盡上風,總該給對方一個發洩脾氣的路徑。
沈皓推開一左一右的兩個男人,朝著停車場走去。
上官彥在他背後喊道:“皓皓,不如一起吃個午飯?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
沈皓原本就要脫口而出拒絕的話,卻在看到拐角出現的男人後改變了注意,“好啊,白律師也一起吧。”
沈皓說完盯著白致寧等待他的回答。
白致寧推了推眼鏡,眼中上喲一絲光芒,毫不猶豫地點頭了。
沈皓微微一笑,轉身朝沈軍鉞揮揮手:“爸爸,這裡。”
眼角餘光瞥見兩個男人瞬間呆愣的表情,沈皓的心情不由得上升了一個臺階。
等沈軍鉞走到他們面前,沈皓笑著問:“不介意我帶兩個朋友一起吃午飯吧?”
沈軍鉞本來今天是打算來看現場的,但是他的目標太大,一出現指不定還得惹出點麻煩,於是就改成了來接沈皓吃午飯。
沈軍鉞銳利的眼神在上官彥和白致寧臉上轉一圈,風度翩翩地笑道:“都是熟人,有什麼好介意的?”
“那就叨擾沈叔了。”上官彥將笑著客氣一句。
早知道有這位在,他寧願餓著肚子回家,打從沈軍鉞和他第一次見面,他就感覺到這個男人對他的不待見,當然,也許對方是不待見整個上官家。
若是讓對方知道自己正追求著沈皓,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擰巴擰巴打包了動刀他大哥手上。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還是過於樂觀的,等到了餐館,沈軍鉞一開場就直白地說:“這些年一直忙於工作,怎麼一回來就聽到一些不好的流言,三少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上官彥挺直腰板,神態隨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