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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衛饒一愣。
“小饒?”
衛饒抬頭看看那可憐的月亮,冷笑。
低頭:“呵,燕校,您現在方便?想請您吃個飯……”
內篇:
幾天之後,聶銘心緒平復,也覺得自己掐電話關手機做得有些過分,翹了課天天到衛饒學校門口等他下班。衛饒一開始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過了幾天似乎也就好了。只是他從沒提起過,為何那天會發如此大火。聶銘心中的問號只能讓它慢慢發酵了。
然而吵過架的情侶,大概總難馬上抹開面子,又恢復如漆似膠的狀態。聶銘和衛饒一同吃晚飯時,不時瞄了對方几眼,見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吃菜,似乎沒有說話的興趣。聶銘能體諒他的心情,但這麼僵持著總不好,只能沒話找話:“我昨天去新房看過了,弄得差不多了。不過還得散散味,大概過一兩個月就能搬進去住。”
衛饒只是“哦”了一聲。
聶銘又道:“什麼時候帶叔叔阿姨去看看。住一起做什麼都方便多了。”
衛饒卻像被踩著尾巴似的,皺著眉頭重複了一遍“方便?”,繼而冷笑了一聲。
“我不是那個意思。”聶銘知道他想歪,“我們一直分開住,私生活難免受限。再說,以後也沒人管你玩遊戲了。”說到後來,他都覺得自己有些刻意討好。
衛饒不接話,並未因為他的“體貼”而柔和下來。
與此同時,聶銘還有另一件煩心事,他好像又因為自己的責任心,而惹禍上身了。
這天他照例去聽月神的課,上到一半的時候,盧月突然說了一聲“對不起”,就匆匆跑了出去。聶銘抬頭看時,人已經不見了。
課堂裡一下子就熱鬧起來,大家紛紛揣測發生了什麼事,聶銘聽到一個女生說:“剛才老師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啊?”
聶銘沒有多想便起身出了教室。他沿著走廊往女廁所探頭看了看,好像沒有什麼聲音,再往前走了幾步,剛到教師休息室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奇怪的聲響。
聶銘推門而入,偌大的房間裡,身材嬌小的盧月呼吸急促地坐在沙發上,臉色白得嚇人。聶銘忙問:“老師!你怎麼了?要不要我幫忙?”
盧月艱難地看了他一眼,上氣不接下氣道:“請……把我的……包……拿來。”
聶銘立馬回頭跑回教室,提著她的包就往回衝。盧月顫抖著手開啟皮包,摸索出一瓶藥劑,往嘴裡噴了一下,屏住呼吸之後,又噴了一下,才漸漸平復下來。
她抬起頭,對焦急注視著她的聶銘笑了笑:“沒事了,謝謝你。”
“老師是哮喘病嗎?”聶銘問道。盧月點了點頭,聶銘去水房給她倒了點溫水:“老師漱漱口吧,粉劑殘留在口腔、食道里不太好。”
盧月有些愣神地看著他,慢慢接過水杯走到洗手檯前漱了口。
“對了,我去和同學們說一聲吧!就說老師突然有急事,先讓他們下課怎麼樣?”
盧月又點點頭,只是目送聶銘出去。她見聶銘細心地關好門,似乎是不想讓下課的同學發現自己在屋裡。看著他像小白楊一樣年輕、乾淨、挺拔的身姿,盧月覺得自己,又心動了。
師生間的曖昧,雖然不會由當事人自己說出口,但難免會有好事的學生、老師在私底下八卦。儘管聶銘第一時間意識到了盧月對自己的另眼相看,可對方並未作出逾矩之事,自己作為學生也不好表現得過分敏感。只是愈加頻繁的邀約、偶爾送他的貴重原版書、親暱的話語,都讓聶銘覺得,如果衛饒有這一半心思,他此時此刻大概也不會如此糾結。
十、教師應平等對待每一位受眾
外篇
可能在聶銘的意識裡,危機已經過去,現在的兩人,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但是在衛饒的心裡,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意味著不可逆轉。當然,這並不代表已經到了必須和聶銘分手的地步……他坐在辦公室裡,頗有興趣的瀏覽著團購……有些東西,並不是非黑即白,也並不是非要點破。
突然,內線電話響了。
“喂?”
“衛老師。”
“校長,有事?”
燕衛國低低一笑,“只是想再次確認下,這週五,你有沒有空?”
“有空。”
“那好……那麼週五下午三點左右,咱們出發,記著,那天稍微收拾一下,讓人看起來精神。”
“那是說我平時挺邋遢?”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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