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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把臉扭過一邊,他可不想再嘗試一次缺氧。大武倒也沒落空,在陸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趁虛而入?方,你也說了,是趁虛而入!我可不是挖人牆角壞人感情,那種沒品的事我從來不做。如果不是你已經空虛出來了,我哪裡會趁虛而入呢?”這話一掃先前的戲謔,端的是嚴肅正經,“陸方,我是真的喜歡你,不過先前你有齊蕭。我喜歡你,不想讓你為難和不高興,所以我一直忍著,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你已經跟齊蕭分了,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喜歡你追求你了,而且,你說的條件我都符合,既然這樣,咱倆成一對兒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陸方聽大武說得如此認真,不由得轉臉過來看他,只見大武果然又是一臉君子模樣,渾不見先前的那種痞子樣兒。陸方嚴重懷疑這丫的是不是有點精分,要不咋能把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格統一到一個人身上?又或者,人家本來就是虎,不過是他陸方走眼了把老虎當成了貓?!不過不管怎麼樣,大武這番說辭使得陸方一開始的抗拒和牴觸沒那麼強烈了。陸方是講理的人,自然容易接受別人跟他講道理,如果大武來個兵對秀才繼續胡攪蠻纏下去,,那麼陸方估計就會堅持抗戰。偏大武改變了策略,講起道理來了,這秀才對秀才,大家都是斯文人,有原則有章程,陸方的防衛自然就沒那麼緊張。
“可是,大武,我一直拿你當兄弟當朋友啊。”陸方說。
“所以我只是趁虛而入而不是趁人之危。”大武對陸方的回答顯然並不意外,“我知道現在就要你接受我有點困難,但是我願意等,也願意更努力地讓你接受我。”
陸方心裡有著小小的震動,大武,看著草莽,其實很文藝,有一顆感性細緻溫柔的心。但是大武下一句話又令陸方徹底破功。
大武說:“我這是排隊,憑著咱倆的交情,我應該享有絕對優先權。”
“操……”
吃外賣的時候,大武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美其名曰:慶祝!
“熱烈慶祝我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
人家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陸方再有怨氣也發作不出來,他是講理的人,他怎麼能阻止人家的自娛自樂?儘管那丫的明擺著就是在幸災樂禍,根本就是在慶祝別人的分手——陸方不得不承認,給大武這丫的這麼一攪和,分手的疼痛好像淡化了不少,至少,他沒功夫來哀悼自己的情殤。
胡亂著填飽了肚子,陸方拒絕大武送他回學校的建議,而是自己打車回了學校。回到學校,把包放好,他就去了圖書館。大千世界,人海茫茫,只有這個地方似乎能有片刻的清淨,而陸方需要清淨來打理自己的情緒和思想。他在圖書館對著本書一直髮呆到閉館,最終得到的一個結論是他不討厭大武,相反地對大武印象很好,但這不是愛。他的心不是緊俏的停車位,不是剛開走了一輛車就能允許另外一輛車停入。何況,他雖然和齊蕭分了,可那只是理性上的分手,從感情上來說,齊蕭這輛車還依舊停在他的心裡。他永遠也不可能忘卻跟齊蕭這樣的一段情,畢竟,他生命中的十幾年都打上了齊蕭的烙印。
不能愛,忘不了,果然動什麼都不能動情,一個“情”字太過磨人。陸方有點害怕了,如果愛上齊蕭是他命中註定的劫,那麼現在他終於下定決心逃離了,沒道理轉過身再投入另一張網——跟大武,做朋友更好。
回宿舍的路上,陸方把一直關著手機的開啟了,於是接二連三的來電提醒和簡訊提示就此起彼伏起來,很是熱鬧不已。
陸方看了看,除了有一個是大武的來電未接之外,其餘的全是邵芸的來電,簡訊也是。如此狂轟濫炸,這妮子怕是知道那事兒了吧?!因為有了這個認知,陸方也懶得回電話給邵芸,他不想去跟邵芸勞心費力地解釋什麼,他沒那個心情。至於大武的電話,他就更不會回了,對大武,他還是冷處理的好。
不過,陸方不打算理會邵芸,卻不等於說邵芸不找他。剛回到宿舍,邵芸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唉呀媽呀,你可算是開機了,再不開機你就該上失蹤人口的名單了。”邵芸在那邊大喘氣,“有你這麼關機的嗎?這萬一有急事找你咋辦啊?”
“你找我是急事嗎?”陸方勉強打起精神應付她,站在宿舍走廊上聽電話。這時候已經快要熄燈,走廊上沒什麼人了。
“哎,你跟齊蕭咋回事啊?怎麼說分就分啊?過家家啊你們?別是因為我跟你說那什麼單小姐的事兒吧?齊蕭跟我說那天就是單小姐生理期突然來了,還有生理痛,人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齊蕭於情於理都該陪陪人家,男子漢大丈夫,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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