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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蕭蹙起眉頭,“陸方,你怎麼也變得這麼無聊起來了?”
陸方露齒一笑,“沒法子,單二小姐閒極無聊,我只好陪她玩玩囉。”
單二小姐,別怪我,誰叫你惹了我呢?回頭等你的親親老公甩臉子給你瞧唄。陸方惡意地想,到現在,他已經知道齊蕭是當真不知情的。
果然,聽了陸方的話,齊蕭面色微沉,“她做了什麼?”
“她讓你來找我的時候是怎麼跟你說的?”陸方反問。看來,單二小姐也沒敢告訴齊蕭事情的真相。
“你要相信,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都決不會允許別人傷害你的。”齊蕭一把抓住陸方放在桌面上的手。
陸方慌得連忙一把躲開,這種肉麻兮兮的事情實在不適合在兩個已經分手的情人之間來做。
“齊蕭,你要知道,別人傷害不到我……”其實,傷害我的一直是你,不過這話陸方吞了回去,沒說出來,省得又糾纏不清。
“齊蕭,回去給單二小姐好好兒普及普及法律知識吧,別自己個是法官,老婆卻是個法盲。麻煩替我給單二小姐提個醒兒,就說我這人向來是睚眥必報的。”目的已經達到,陸方抽身走人。陸方一點兒不介意做小人,他就睚眥必報咋啦?敢打我家人的主意?哼!
不管怎麼說,知道齊蕭沒參與到那件事情其中,陸方還是覺得有些安慰的,至少他以前的眼光還沒差到不可理喻的結果。
要說,大武手下當真是能人輩出,在所有線索幾乎為零的情況下,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累得精神,硬是大海撈針把單二小姐給撈出了水面,透過電話監聽跟蹤以及種種令人不齒的卑鄙行徑之後,終於證實那個帖子的幕後之人其實就是單二小姐——她可以不在乎邵芸,哪怕邵芸為齊蕭孕育過一個生命,因為齊蕭的眼裡心裡從來沒有過邵芸的位置,何況,現今的邵芸已經做掉孩子,在單氏的高壓下如同殘花敗柳,毫無威懾力,可是她卻不得不在乎陸方,因為哪怕是已經分了手,陸方也仍然牢牢地盤踞在齊蕭的心裡,完完全全地佔領著齊蕭的那顆心,以至於單二小姐都找不到自己的立足之地——所以,陸方是單二小姐的頭號敵人也是唯一的敵人。
發個帖子噁心噁心陸方,不過是單二小姐的第一步,先讓陸方處在敵人就在身邊的惶惶不安當中,先從精神上折磨陸方,如果可以,她甚至還打算連陸爸爸陸媽媽都不放過,單二小姐的宗旨就是毀掉陸方在意的一切——這些,都是單二小姐在自己的膝上型電腦裡寫下的心聲。單二小姐習慣於用膝上型電腦寫日記,不過寫完的每一篇日記她都沒有儲存,直接刪除了。前些日子,單二小姐在個紅綠燈路口等通行的時候,放在汽車後座上的膝上型電腦給人伸手進來搶走了,當然她並不知道現在的小偷技術含量會這麼高,竟然還能將她已經刪除檔案恢復,而巧合的是,這些檔案恰好就落入她的“仇人”手中——其實陸方嚴重懷疑那小偷本來就是大武的人安排的。
看到那些充滿了對自己惡毒的詛咒的日記,陸方火冒三丈,他招誰了惹誰了竟然被這麼個偏執又惡毒的女人給盯上了——奶/奶的,說來說去,還是齊蕭這朵爛桃花惹來的事兒。
陸方固然低調,是個和平主義者,可也絕對沒有被人欺上門來了還打落牙齒活血吞的好胸懷,因此,他當即給大武做出指示:給我反擊回去!
大武顛兒顛兒地請示:爺,咱有啥忌諱沒有?陸方眼一瞪,啥忌諱啊?百無禁忌,無所顧忌,看噁心不死那女人!讓你給我找事,老子也給你添堵。
話說,陸方到底是有些異於常人,當然這不僅僅是指他設計方面的天才腦袋,也不僅僅是指他那異於常人的性取向,而是指陸方的思想觀念裡壓根兒沒有好男不跟女斗的戒律——在他看來,敵人不分男女。惹毛了他,通殺!
是以,大武開足馬力調動了一切可以調動的資源,向單氏企業發動了攻擊,誰叫單二小姐如今掛著單氏總經理的頭銜呢?在陸方的最高指示下,攻擊手段五花八門層出不窮,完全是毫無章法毫無規律,看起來像是沒頭的蒼蠅一般亂竄,殺傷力雖然不強,卻足夠讓身為總經理的單二小姐手忙腳亂一番了。
要說這家庭影響還是非常重要的,大武採取的完全就是他祖上擅長的游擊戰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打一仗就跑,半個月下來,就成功地讓單二小姐受到了兩次董事會的詰責,認為她缺乏應變能力和必要的預警能力,開始質疑她的作為總經理的能力,以至於單二小姐不得不自請罰俸,停了她自己一年的百萬年薪——你丫的不是有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