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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呢?陸方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裡很是不爽。三歲小孩子現在都看出來了,昨晚上的打架事件跟那個秦朗肯定有關係,而且,瞧這倆人現在這種心事重重的樣兒,這事兒還不一定那麼單純和簡單。
11、11 。。。
由於白天睡足了,晚上的時候陸方睡得不是很沉,因此齊蕭有點什麼事他都能感覺得到;這人在床上烙餅似的折騰了一宿。期間陸方也曾問過幾次這人怎麼回事?齊蕭說手疼睡不著。
齊蕭的手腫脹得像是能擠出水來。疼,這是一定的,雖然有吃藥,可那是消炎為主,這疼卻是減輕不了多少。而且,陸方相信,比起手疼來,秦朗的來訪才是齊蕭夜不能寐的主要原因。
其實陸方自己也很煩惱,他也有他的擔心:齊蕭這麼帥,會不會入了那個生冷不忌男女不論的狼少的眼了?
儘管他不知道秦朗來訪說了些什麼,但是他能敏銳地感覺到秦朗的到來讓這間小小的出租房裡的空氣變得有些沉悶起來。顯而易見,這個狼少並不受齊蕭和阿南的待見。可是這樣一個不受待見的人居然找來了,而且還帶來了慰問品,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了你可以不待見人家,可你無法阻止人家待見你。就如那個笑話說的那樣,你看中了我什麼我改還不成麼?如果可以,齊蕭恐怕也願意改吧!。
陸方認為那天晚上打架雖然跟那個秦朗脫不了關係,可應該並不是秦朗直接動手,因為齊蕭和阿南畢竟是兩個人,如果只是二比一的話這倆人就不會這麼狼狽了,而且,如果真是秦朗動的手,那麼他也屬於受害者,有必要上門慰問揍他的人麼?顯然,那天晚上動手的另有其人,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總之這些人跟秦朗有關係,並且是這些人導致了齊蕭和阿南的受傷,所以秦朗才會登門慰問——當然,也有可能還另有玄機,不過明面上的事情應該就是這樣了——做一個偵探小說迷就有這點好處,碰到事情的時候可以依葫蘆畫瓢進行所謂的推理論證。當然這種推理論證是否正確就需要事實來佐證了。可惜陸方沒能得到這樣的佐證,那兩個以為是的“大人”根本就不屑於理會他的推理。這讓陸方感到頗為沮喪,人小言微啊——他頭一次為自己的年齡感到了遺憾,要是他年紀再大些,他們是不是就不會瞞著自己了?
受了傷的齊蕭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顯然不適合出遊。
不過雖然不適合長途旅遊,但是近距離遊玩還是不成問題的。因此接下來幾天裡陸方跟著齊蕭將上海逛了個遍,還在城隍廟買了些特產準備帶回北京孝敬父母。這其中當然還準備了給小穎阿姨的一份,不過他沒跟齊蕭提起,如今他算是看明白了,齊蕭和小穎阿姨這母子倆的關係可不是一般二般的淡。小穎阿姨在提到自己的兒子時說那是一頭狼,言語間多是譏誚卻不見半點做母親的牽掛和擔心,而齊蕭則乾脆閉口不提自己的父母,阿南曾經小心地跟陸方打聽過齊蕭父母的事情,從他的口氣裡可以判斷出,齊蕭在別人面前也從不提及自己的父母。如果不是熟知底細恐怕會以為丫根本就是齊天大聖那樣打石頭裡蹦出來的。知道齊蕭跟父母關係尷尬,所以陸方也明智地小心不在他面前提及那對不稱職的父母。
雖然發生了這樣那樣的事情,陸方還是能感覺得到,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齊蕭是真正快樂著的,這種快樂即便是以前在一起的時候都很少有過。陸方為此很高興,誰都希望別人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是快樂的。並且,他決定趁著齊蕭心情愉快的時候跟齊蕭談談自己的擔心。他擔心那個狼少一旦相中了齊蕭會不會採取什麼脅迫手段?好像這是有點勢力的花花公子們一貫採用的手段,從古至今應該都沒有變化。
陸方跟齊蕭說起自己的擔心時,他們正好吹著黃浦江的風漫步在夜晚燈火璀璨的外灘路上。聽了陸方的話,齊蕭笑了一笑,“說你跟阿姨一樣愛操心,你還不信。就這點事兒,我還真不放在心上——再說了,你憑啥認為那秦朗就看上我了呢?”
“你這麼帥……”陸方喃喃,自古以來美人都是懷璧其罪,紅顏禍水呀!
“哦?我很帥?你也這麼認為?”
注意到齊蕭那雙漂亮的鳳眼裡的戲謔,陸方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差點挨抓包的那天,一下子臉上就變成了大醉蝦,連耳朵都似乎熱的直冒煙。他不自覺的躲閃著齊蕭的眼睛,目光散亂在外灘的景緻裡,梗了梗脖子,艱難的發出了聲音,“是啊……你很帥啊……”
他努力讓自己如平常那樣鎮定坦蕩地說話,可是為什麼聲音裡卻似乎帶著顫音呢?
“比你認識的其他人都要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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