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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會過我們這邊來。”阿清耐心的解釋。
陸方好奇而又興奮又有些擔心,會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齊簫嗎?這個藝名叫“阿北”的齊蕭看來的確是歌唱得不錯,否則怎麼會有兩個場子允許他登臺!
“瞧你這個樣兒,你不知道他歌唱得好啊?你不是他朋友嗎?”那阿清邊說邊往陸方的水杯裡又添了些水。
陸方有些猶豫的看了看水杯,四下望望,壓低聲音問這水要不要錢?陸方聽說過這種娛樂場所的天價消費,有些擔心自己的荷包。
“放心吧,小朋友,不收錢。” 阿清樂了,揉了一把陸方的腦袋,“不過說真的,小朋友,這地方不是你應該來的,這是成年人娛樂的地方,不適合未成年人。要不,你留個話兒,回頭讓阿北找你去不就成了?”
“去,誰說我未成年?我跟齊蕭年紀差不多……”陸方梗著脖子力挺自己的年齡,多年的好孩子教育使得未成年的他在這種地方難免底氣不足,一邊說著,陸方一邊心虛的四下張望,雖然他也知道在這個地方不會有人管他是不是未成年。
“喲,誰跟阿北年紀差不多?”
陸方身邊冷不丁的傳來一個聲音,一個年輕人幾乎是貼著陸方擠了過來,說話的熱氣都噴在了陸方的耳朵上。弄得陸方很不自在的往旁邊閃了閃,這人一嘴菸酒之氣,燻得人頭暈。
“他是阿北的朋友。”
那個阿清對那年輕人說,不知道為什麼,語氣中似乎有不安的意味。
那年輕人立刻將陸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伸出手來,“阿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叫秦朗。”
陸方毫不猶豫的也伸出手去跟秦朗握了一下,竭力讓自己看起來很成熟老練的樣子,“陸方!”
那阿清似乎朝天上翻了個白眼。
“小陸你說你跟齊蕭年齡差不多?那你長得還真是少相。”招呼阿清上了兩杯威士忌後,秦朗將一杯威士忌推到陸方跟前。
“初次見面,請你喝杯酒!”秦朗說。還好,他沒說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陸方顧不上理會秦朗的話,而是瞪著跟前的那小半杯威士忌有些愣神,什麼意思?請他喝酒嗎?可是,活到這把年紀他只在去年過年的時候經過陸媽媽特批才喝過小半杯啤酒好不好。威士忌?據說是烈酒啊。雖然外國電影上常常是這樣一見面就請人喝酒的,不過陸方不確定在中國是不是也這樣。
“來,相逢即是有緣。”
秦朗已經舉起他的酒杯,這意思就是要跟陸方碰杯了。禮貌上陸方應該也舉起酒杯跟人家碰一下,可問題是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該喝這杯酒,畢竟他跟秦朗不熟,況且他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要知道上回他喝的那點啤酒就已經讓他臉上起了經久未退的火燒雲。
陸方看了看酒吧裡的那個阿清,不過人家已經走到一邊忙活去了,給不了他任何提示。
好在秦朗似乎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拿著酒杯碰了一下陸方那還放在櫃檯上的酒杯,“我幹,你隨意!”
看著秦朗豪爽的將那小半杯威士忌一口喝乾,陸方頓時好感大生,放下了所有的顧忌,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一口乾這種事他還不敢做,誰知道他酒量的深淺呢。
秦朗很高興的用力拍了一下陸方的肩膀,說行啊小陸同學,有點意思。
而陸方卻忙著體會一口威士忌下肚後的感覺,彷彿一把火在竄燒,嘴巴喉嚨最後到肚子裡,彷彿都被點燃了火辣辣的形成一片——好傢伙,威士忌敢情是這麼個滋味。
“小陸不常喝酒吧?瞧這小臉兒紅得……”
秦朗抬手似乎想要摸一下陸方的臉,本能的,陸方一閃,避過了。秦朗笑笑,倒沒再有什麼動作,又要了一杯威士忌,再加上一碟手撕牛肉和一碟兒花生。吃了幾顆花生,陸方才覺得五臟六腑好過了些,只是身上到底是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狼少,又欺負小朋友呢?”
這時候傑克又來了,曲著胳膊搭在秦朗的肩膀上,柔柔的說道。
“咳咳咳……”
一顆花生米差點嗆進陸方的喉管,他頓時就是一陣猛咳。狼少?我的天,這是什麼外號?太具有喜感了!色狼大少嗎?
“咳咳咳……”陸方所有的笑都化成一陣陣咳嗽,這樣也好,真要笑出來,怪不好意思的,讓人以為自己是在嘲笑他就不好了。
秦朗一抬胳膊將傑克隔開,然後虛握成拳給咳得面紅耳赤的陸方輕捶後背幫著陸方順氣兒。
“傑克,你很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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