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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謹笑了笑。
他剛回國沒多久;也不知道會住多長時間;並沒有再買車的打算;寧夏有借一部車給他用;不過剛好送去保養了。
“我送周先生一程吧。”
周謹和許之恆更是一點交情都沒有;自然不想麻煩對方。 “不用了;我打車很方便;而且許先生應該也有事在身吧。”
那邊不是還有場相親宴嗎?
許之恆微笑道; “那邊不要緊;我不是主角。還是我送一下週先生吧。”
周謹和這人其實也見過幾次面;但當時是對手;見面也只是打個招呼,並沒有真正交談過;本不想和對方扯上什麼關係;但見對方堅持;他要再推辭;反倒顯的小家子氣了。
他跟著許之恆上了車;報了地址;然後就靠在椅背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
對於許之恆;他的印象就是一個很年輕;但非常能幹的一個對手。當然;那是五年前;許之恆才二十多歲;卻一人撐起整個華泰。
他雖然對此人沒有好感;但卻還是很欣賞這個後輩的。如果不是對手,他倒真的很樂意和這樣的人交朋友.
他喜歡強大的人,一直都是.
許之恆默默的開著車,想著該怎樣和對方套近乎.
他其實是有預謀的.許之誠那家夥看許之信不肯出席晚宴,剛一走出天音的門口,就給許之恆打了電話.
許之恆當時也有點著急,梅家的人都已經到了,就算用堵車做藉口,也不能撐下一晚.他真的沒想到一向穩重的許之信竟然也會如此的兒戲,因此他忍不住問許之誠,倒底是個怎麼重要的人,之信見了他就不肯過來了.
許之誠說好像聽到之信叫他周先生,名字不知道,不過之信看到他是挺開心的,那樣子不像是假裝的.
周謹的名字一下子就跳了出來.許之恆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好的事,他立即通知許之誠馬上趕過來,但不要急著上去,就等在下面大廳,等許之信來了再一起上去.而他,要親自過來找許之信.
許之誠當然求之不得.
許之恆是迫不及待的飛車到了天音這邊.雖然知道對方就是周謹,在真看到真人時,他還是有點小小的激動,當然這一點不能讓對方看出來,他假裝很意外,然後再借機送周謹回去.
周謹沒有開車來簡直是連上天都在幫他的忙,要不然他還得想其他法子.
他用眼角偷偷的打量了對方一眼.周謹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周謹單論五官,不算絕頂的漂亮,而且畢竟已經上了四十歲,也不算水嫩,可是這個年齡段的男人,氣質比長相還要重要.周謹的氣質不錯,看起來成熟穩重,溫文爾雅.
他很難將現在這個斯斯文文的周謹和傳言中的天星管事聯絡起來.
本來在他看來,黑道的老大應該是長得五大三粗,張口王八蛋,閉口他媽的,滿嘴三字經,一言不和就要抄家夥的那種,結果事實完全和想像背道而馳.
無論是以前的沈亦天,後面的周謹,還有現在他家的許之信,一個個看起來比白領還斯文有禮.
這年頭,混黑道反倒比警察看起來還像正義人士.
″周先生這幾年都呆在國外.″一直安靜的氣氛有點尷尬,他先打破沈默.
周謹偏頭衝他微笑了一下,″嗯,出去看看.″
″星娛少了周先生,真是一大損失.″
周謹仍然在微笑,″許先生謬讚了.星娛除了寧先生不可或缺,其他人都無關緊要.周謹在星娛,也不過是盡了本分而已.″
″周先生太謙虛了.″許之恆偏過頭看了他一眼.″之恆當年可是沒少領教周先生高明的手段.″
他已不是那種情竇初開的少年,可是面對著周謹這張沈穩的臉,不知怎麼的,就有一種隱隱的喜悅之情,心跳都好像快了幾分.
周謹微笑著搖了搖頭,″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周謹只能仰望許先生的風采了.″
許之恆聞言報以一笑,″周先生說這樣的話,之恆就真的要慚愧汗顏了.周先生上次深夜造訪S城,之恆都沒能盡地主之誼呢.″
許之恆敢斷言孫宇憲的臨時反悔絕對是周謹的功勞.
周謹偏過頭看了他一眼,笑道,″許先生日理萬機還能如此明察秋毫,周謹真是佩服之至.周謹無事一身輕,因念著故人,一時心血來潮也不看時間,自然不好叨擾許先生.″
許之恆以前沒有和周謹交談過,現在這樣和對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