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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審訊室裡的一切,那邊的人卻看不到這裡。
很快明白了呂孟的用意,希聲冷靜下來,皺著眉頭把沉夏上上下下盯著瞧了幾遍,沒發現有什麼傷口或淤青,這才長長吁了一口氣。
“剛才是我衝動了。”他側過頭對呂孟說,“我哥會選擇進去,應該有自己的計劃了……我該相信他的。”
呂孟拍了拍他的後背,咧了咧嘴,“知道你擔心,我也擔心自己的好兄弟的……只不過看你這急切心疼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在找愛人呢!”
正在調整呼吸呢,希聲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幾下,咳了幾聲,開始認真聽審訊室裡的對話。
聽到沉夏此刻提及的斐波那契數列,他立刻翻出那個本子,快速瀏覽了一遍,把東西又遞給呂孟看了看,問:“鑑定筆跡比較慢,但還是要做,這東西是上官半夏親筆寫的可能性不高,他這麼小心謹慎,不太會留下這種證據,但很可能是他的同夥寫的……我看那三個嫌疑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是時候來點刺激的遊戲了……”
“呵……”呂孟心說你這是準備唱主角了麼,那我給你當配角不成?
但轉念一想,人們對偵探的防備心總比對警察的要小一點,他自己在本地有名,這些人都認識自己,卻不認得沈希聲,說不定讓他唱主角能有奇效,好咧,就怎麼辦!
希聲看他一個人在那邊傻笑不語,戳了戳他的胳膊,指著門口道:“倆實習生回來了,說有線索。”
“好,進來進來,快說!”大嗓門就是大嗓門,一張嘴還噴了倆新進下屬一臉的口水。
兩個小警察在沉夏的提點下查到了段廣晨沒對媒體公佈的一處公寓,運氣也是真好,正碰見他家的保姆和樓下的保安都在,原來段廣晨好幾個月沒交物業費,保安受物業之託上來看他是否在家。保姆是每天都來幫他做飯的,今天段廣晨出事後,她在家就接到了通知,也不敢走,一直等著段廣晨老家的人過來,幫忙看家。保安這才知道段廣晨被人殺了,唏噓不已,一聊就與保姆聊了一個多小時。
“這兩人都是話嘮,我們一問,他們就開啟了話匣子……簡單歸納了一下,我們覺得值得參詳的線索有三個:第一,段廣晨常常帶漂亮的小男生回家,據說是他的徒弟,最近一個星期倒是帶的人少了,只有一個清秀的男孩,被他家保姆意外看見……據他家保姆的描述,我們認為是閔羽,但她不知道他是上官半夏的助手,還以為他是段廣晨的新徒弟;第二,段廣晨每隔一段時間會去牙科醫生那兒檢查,昨天才剛去過;第三,段廣晨的確沒有讓別人碰他假牙的習慣,但他家保姆說,前兩天就沒在家裡看到第二副假牙了,盒子也沒瞧見。”條理清楚地說完,他們從呂孟的臉上看到了讚賞的神色。
希聲的視線朝下,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真聰明。”
“啊?”瞧他一副瞭然領悟的表情,呂孟心說這就能想明白了?自己還有些沒捋清楚呢。
就見希聲勾起嘴角轉過頭來對他說:“現在可以實行那個計劃了,而且我們要配合沉夏來演一齣戲……呂隊,你也是主要演員,要演得逼真點哦!”
呂孟看了他一會,又往玻璃牆另一邊的審訊室了看了看,一拍腦門,“哦……好好……”地說道,隨即掏出手機來打了幾個電話。
站在他們對面的兩個小實習生警察你看我我看你——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啊?要有什麼大行動了?
不到三分鐘,拿著僅剩的三個嫌疑人資料的兩個警官走進來,把東西遞給他們,問:“呂隊,等一下我們就把三個嫌疑人帶過來,那上官半夏給關哪?”
呂孟指了指腳下,笑:“就這兒吧。”
警官有些不能理解,但看到呂孟不是很想解釋的樣子,只好乖乖出去帶人,反正聽老大總歸是沒錯的,誰讓每次不按常理出牌都能抓到兇手的人總是他呢。
接著,還要做一些準備工作,呂孟讓兩實習生去審訊室把兩名警官和沉夏給替換出來幾分鐘,一揮手,幾個小女警幫忙,給他們把微型耳麥塞進了耳蝸裡。
沉夏不舒服地揉了揉耳朵,一抬頭瞧見希聲正青著一張臉瞪著自己,頓時覺得後背冷風直冒,走近了幾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來:“嘿嘿,希聲你回來啦,有新線索了?那個……等下透過耳麥告訴我好了……呃……你是不是有話想……”
“我是有話想對你說……可惜現在時間、地點、氣氛都不對……還是算了。”希聲神態木木地回答。
“哦……”沉夏低著頭應了聲,又捏了捏耳朵外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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