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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陪著你,不好嗎?”
陳鬱鈞想,在不確認肖讓是否願意和好的情況下,他還是寧願犧牲大事業,陪著這個人逍遙快活幾天。
如果,哪天真的如夢裡所預示的那樣,自己失去了所有,他想,至少,曾經猶豫不決的陳鬱鈞,他果斷的決定過,他努力的爭取過。
再說,現在兩個人的世界相處得那麼好,他似乎都有些捨不得就此離去,就此定居,最好。
肖讓喝了一口白開水,他戴上眼鏡,打算要看書。
陳鬱鈞坐在對面,他也在工作。
肖讓仔細瞄過去,他看得出來,陳先生很疲憊,而且,他疲憊的不是身子,而是心。
陳鬱鈞說,“肖讓,到底要怎麼做,我們之間那些疏離才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擴大。”
肖讓醫生認真的看書,他這次旅遊回去後,又要接幾個大手術。
陳鬱鈞看著那個低頭看書的人。
“到底該怎麼做,你想一想。”
肖讓醫生說,他說,我相信陳副總裁的能力。
陳先生心裡堵,他抑鬱。
好像,肖醫生現在越來越狠了,而陳先生卻越來越溫情。
陳鬱鈞放下手邊的工作,他想想五年前的事。
三年前,他從國外回來,陳鬱鈞並不急著回家看望親人,他急著去找一位叫肖讓的人,他本以為,那個人會依靠家人,呆在那所公司上班,可是,他錯了,他不僅找不見他,還聽說,他在兩年前就已經出事故。
那段時間,有人特別萎靡。
陳鬱鈞發現自己的世界竟然也會那麼容易的坍塌。
當他決定了和他在一起,可他聽到了什麼訊息?
他出事故了,他不在了。
這樣的事實,他需要多大的承受力,才能緩和心裡的重創。
當時,不是一眼就誤把蕭旗英當做蕭旗商。
儘管他們兄弟長得很像,但是在性格上,依然存在巨大的差別。
蕭旗英是個愛計較的人,他很計較個人利益的得失,陳鬱鈞明明分得清他們兄弟倆。但是,那些刻骨的思念,那些不能釋懷的痛,那些悔恨,說什麼如果不曾離去,你是不是依然安好的假設,他大醉了一場,當在酒精的麻痺下稍微感到好受時,他的神志也在酒精下模糊,然後,他居然在酒精的作用下,和蕭旗英亂了來。
陳鬱鈞想起,第一次,他對肖讓出手,也是藉著酒精的作用,他那時沒有告訴肖讓,也許不完全是你一個人在主動。
他其實在很早的時候,就愛上了那個叫肖讓的人,他只是不承認。
因為對方是男人,因為,記憶中,他和自己的媽媽被拋棄,也是因為兩個男人。
小時候,陳鬱鈞沒少捱打,而打他的人,就是他的親生媽媽。
她恨那個離去的男人,一帶恨那個還留下的兒子。
男人和男人,這個印象多深刻。
可是,他卻遺傳了不是。
所以,當陳鬱鈞發現自己也喜歡男人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明明已經極力的壓抑剋制,但是,那個人,就是出現在自己眼前,晃動在自己的視線裡,他無法對他視而不見,故意的疏離和逃避,反而讓彼此的關係進一步的暴露各自內心的需求。
肖讓忍不住坦白了,而他陳鬱鈞終於忍不住要表達自己內心的矛盾,他想說,即使在乎,但我更多的是明白,肖讓,我們是男人,男人,你懂嗎?
童年裡,就因為打自己罵自己毫不留情的女人口中得知,他的爸爸,愛上的是男人,所以拋下她走了,他才痛恨,他痛恨那樣的關係。
然而,再怎麼痛恨,他也走入了那個深淵裡,回不了頭。
☆、第二十三章 靜靜擁抱
肖讓一個人走出陽臺,他的這棟別墅,不是為自己而買,原本是買來送給導師,但一年前,導師和他的愛人出國居住,就留下了這棟別墅。
相對這裡,他更喜歡另一處居住的地方,那是陳鬱鈞的故鄉,那裡已經不是多年前的落後村莊,那裡,在一處環境很幽靜的地方,也有一棟別墅和一間醫務室,肖讓醫生曾在那裡生活了一年多,他在那裡,當時的初衷是為了等那個出國的人。
後來,肖讓漸漸感到灰心,因為只是一個人的等待。
然而,他除了在自暴自棄中,選擇懦弱的躲藏,他再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
他以為那樣的選擇,能避免陳鬱鈞的為難,後來,他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