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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盛作出的重要決策,簫旗英都是讓面前的人來決定。
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
因此,有了這種陣勢,他冷笑著問自己的上司,“蕭棋英,你們兩兄弟的話,誰的更可信?”
五年前,他告訴他,肖讓已經死了。
五年後,他看見了被說成是死去的人的肖讓,他成了肖讓醫生,他還活得很好。
簫旗英渾身一震,他的反應讓陳鬱鈞的眼神更幽暗。
他說,“鬱鈞,你懷疑我?”
不悅的說出預料中的事,他凝視那人幽深的眼眸。
陳鬱鈞不置可否,不用懷疑,是你自己說,不是他說,如果沒有的事,哪來的懷疑之說。
簫旗英不傻,他當然聽得出來,陳鬱鈞是在懷疑他蕭旗英。
“我說了,我怕我媽一時受不了,才沒有告訴她旗商還活著,我瞞著你,是他叫我不要跟你說。”
他給出這樣一個解釋,顯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只要用腦子想想,是人都知道蕭旗英的解釋不夠充分,儘管沒有漏洞百出,儘管他說得坦蕩,可陳鬱鈞看進這個人眼裡,自己映在對方的眼裡,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這麼說,他們兄弟倆聯合來騙他,他還活著,他不想讓自己知道。
陳鬱鈞的氣息冷了下去,連帶語氣也含了冰。“他口口聲聲說在意我,他怎麼可能會那麼做。”
陳鬱鈞盯住面前人的眼睛,他轉瞬一想,才發覺不對。
“你在騙我,簫棋英。”
陳鬱鈞的聲音很冷,他生氣了,很生氣。
“我騙你,我為什麼要騙你,我騙你做什麼?”
蕭棋英也生氣,並且非常生氣,那是憤怒。
“你對他念念不忘,寧願自欺欺人的把我當成他,這樣委曲求全的和我搞在一起,你就是為了他,陳鬱鈞,你覺得,我憑什麼騙,我又為什麼要騙你?”
事實的真相一揭發,原來是誰都沒有好下場。
他陳鬱鈞自欺欺人,他陳鬱鈞委曲求全,那麼他蕭棋英是什麼,他是他的什麼人?
蕭旗英被對方的臂膀壓住胸口,喘不過氣,他憋得臉通紅。
“他在意你,你把我當什麼。”
奮力反抗,他怒氣上來,一甩一指。
陳鬱鈞站在原地。
“你很高興是吧,我們兄弟倆都栽在了你手裡。”
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檔案,又甩下,煩亂的指控著,“陳鬱鈞,你懷疑我騙你,我騙你是為了什麼?”
“五年前,哪一個不是懷疑蕭旗商已經死了,五年後,他活著回來了,你懷疑是我把他支開,你憑什麼?”抓起人家的衣領質問,他為什麼就是該被指責懷疑的人,“我不是先知者,我算不出他還活在世上的事。”他放開他。
“那麼,你為什麼騙我?”
既然他還活著,你就及時把這個情況告知所有人,尤其是蕭夫人。
“我也是兩年前才知道他還活著,那時他已經是知名的醫生,而家裡的人都以為他死了,再者,當年,你和他的事,讓我媽那麼生氣,他怕再刺激到我媽,所以就不讓我告訴家裡的人,事情本來就是這個樣子而已,陳鬱鈞,你懷疑我騙你什麼!”
蕭旗英憤怒質問,陳鬱鈞冷靜的聽著那些原因,他任由對方的惡劣態度,換做是肖讓,他不會動不動就煩躁成這樣。
他們兄弟雖然長得很像,但是,性格上的體現千差萬別,他怎麼會把蕭旗英當成是肖讓,而且當成了三年。
“哼,陳鬱鈞,我騙你。”
蕭旗英冷笑,“我騙你還不是為了你,你想想你當時那受傷的表情有多可憐,我那是同情你,我哪裡會知道你會對我動手動腳。”
驚人的一語,陳鬱鈞震驚的直視面前冷笑得有些慘烈的人。
這麼說,說到底,是他陳鬱鈞一個人的錯了,他不該興沖沖的從國外跑回來,他不該直接找到面前的這個人說我回來了,他千不該萬不該一回來就說要找他的肖讓。
蕭旗英怒也怒了,怒夠了他再抱住身前的人,“鬱鈞,我是喜歡你才沒有告訴你他活著的事,再說他也不想讓我說,所以,我選擇了不說。”
權衡利弊,怎麼會說出真相,讓你離開,蕭旗英的合理解釋。
他墮入了萬丈深淵,從見到陳鬱鈞並決定留他在旗盛一開始的決定。
陳鬱鈞拿開對方的手,他漠然的走出總裁的辦公室。
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