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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醫生閉上眼睛,又突然睜開,他問,“鬱鈞,以後,我看不見了,怎麼辦。”
陳先生把眼鏡拿過來,他給擔心將來看不見的人戴上,“如果你看不見,我會幫你解開衣服的扣子。”
肖讓笑。
陳先生,有時候很流氓!
肖醫生說看我怎麼教育你,他把不識好歹的人壓在身下。
陳先生真的說到做到,他為戴著眼鏡的肖醫生解開衣服的扣子,抽開褲子的皮帶。
兩人如是折騰了一個上午。
下午,陳鬱鈞接了一個電話後,他匆忙的出去,說是有事。
肖讓拿下自己的眼鏡,他轉身準備進書房。
桌上,午餐過後,殘羹冷炙,無人收拾的桌面,它凌亂在那裡。
肖讓站在看了一會兒嗎,他抽出插入口袋的手,走到飯桌前,他小心的收拾飯桌。
今早,陳鬱鈞醒得特別的早,他早起,也不忘拖個人起來陪自己,他把還在睡夢中的人吻醒,當聽著醒眼惺忪的人迷糊的說著話,陳鬱鈞便與之纏綿了半天,他問,“餓不餓,早餐想吃什麼?”
肖讓捏著自己的眉心,“粥吧。”
清粥就好,他要過清淡的日子。
陳鬱鈞起床,他叮叮噹噹的在廚房裡忙活,擋在床上的人還在發呆。
他對著天花板,深情注目。
直到陳先生進來,他說,“粥,煮好了,早起床的醫生,有好粥吃。”說完,一個吻,又落下。
肖讓聽著那句話,早起床的醫生,有好粥吃,這被改造過的話,聽起來,還真是神奇,居然真的能讓想睡一個上午的人立即精神百倍。
肖醫生神思有些遊離的目送那英挺的背影走出房間,而後,他也起來,起身,洗漱,坐到餐桌前,清粥,配白菜,那顆白菜,前天,肖讓原本打算買來撈泡麵。
他嚐了一口,神思游回到那些年的光景裡。
兩人在外面租了一間房子,陳鬱鈞上廳堂下廚房,肖讓坐看電視玩遊戲,偶爾也會惡補惡補他的專業課。
陳鬱鈞有時會彎□,一手搭在認真研究習題的人的肩膀上說,“我們去吃飯吧。”有時,陳鬱鈞乾脆把人拉起,他說,你想吃飯還是玩遊戲,肖讓說,玩遊戲,陳鬱鈞把人拉走。
肖讓還是收拾好了碗筷,他坐在書房裡出神兩個小時。
這時,他的哥哥和媽媽親自造訪。
蕭媽媽說,“商兒,你不上班,怎麼也不回家陪媽媽坐坐?”
哪怕聊聊天,也好啊。
“媽,對不起,我忙得忘了。”
真的忘了,忙著應付男人和男人的事。
肖讓醫生編織著美麗的謊言,蕭媽媽看一眼兒子住的地方,條件很優越。
蕭旗英走出陽臺,他轉個身,面對那一套熟悉的衣服,他臉色沉了下去。
☆、第十七章 他的痛恨
這日,陳鬱鈞一大早,去上班,他像上個週一樣,直接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以前,他來上班,大多時候,都會到總裁的辦公室看看,他想看看蕭旗英到了辦公室沒有,如果總裁的人沒有來,他會打電話問一聲,可能,偶爾會去接他。
最近,陳鬱鈞很少給蕭旗英電話,不,不是很少,應該說是沒有,他更沒有去他的辦公室。
蕭旗英出差了幾天,回來,他不見副總裁找自己,他決定先去找對方。
蕭旗英這一大早便來陳鬱鈞的辦公室等人,他想跟陳鬱鈞道歉,他想跟他說,“鬱鈞,你想要的我都有給你,你可以忘了和旗商的過往,選擇和我重新在一起,我不計較,只要你站在我這邊。”
陳鬱鈞開啟自己辦公室的門,裡面,做著一位熟悉的陌生人。
“有事嗎?”
陳鬱鈞直接問,他最近心情很好,因為辦妥了一件大事。
蕭旗英看著對方,開門見山,“鬱鈞,你最近,一直和旗商呆在一起?”
“嗯。”
陳鬱鈞不否認,他應答得那般平靜平常。
他確實是和肖讓呆在一起,這是正常不過的選擇,因為,他從很久前就說過,他對自己說,肖讓,等我回去,我們就在一起吧。
如此,他出國回來,首先辦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他找的第一個人,不是自己的親人,不是對自己有什麼利益的人,而是一個叫肖讓的人。
現在,也許是真的得到了上天的特別眷顧,他們都還好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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