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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你,肯定會很喜歡這個地方。那麼大的玻璃窗,外面的一切一覽無遺。”
“嘁……”小聲的不屑,傅俊低下頭看著手中的咖啡杯:“自以為是,這種玻璃窗只有他會喜歡。”
陳嘉凱因為傅俊的話愣了愣,隨即笑道:“果然和他說的一模一樣啊。”
傅俊一怔:“什麼?”
“如果是阿俊,肯定會很喜歡這裡吧。”陳嘉凱站起身走向不遠處的鋼琴:“不過他肯定會說我自以為是。呵呵,這段話有後半句哦。”
蕭吟瞭解他,這是傅俊一直都知道的事情,然而,當從另一個人口中再度肯定這個事實的時候,卻讓傅俊笑不出來了。
“這架鋼琴是他從家裡搬來的。”陳嘉凱掀開琴蓋,手指隨意在琴鍵上一點,鋼琴發出清脆的一聲:“你應該還記得吧?是你陪他去買的。”
傅俊走到鋼琴邊,伸手摸了摸光滑的琴鍵,沒有碰出任何一絲聲響。他從見到這架鋼琴之前就認出了這是蕭吟家的那一架,是當初他和蕭吟一起去買的。蕭吟一直視作珍寶一般的對待,那麼多年過去了,這架白色的鋼琴依舊如同新的一樣,不知音色是不是也一樣準?
手指不自覺的動作起來,悠揚的琴聲隨即從指間流淌出來。琴鍵落下幾個音符的同時,就好像在陳嘉凱的心上觸碰出一陣悸動,一圈圈的漣漪層層盪開那般,一時竟停不下來。
與蕭吟的琴聲完全不同,如果說蕭吟的琴聲是午後的暖陽,那傅俊的琴聲,則像是初春的細雨。他的琴聲中,透出的不是蕭吟那般純粹的溫暖,而是讓人心痛的哀傷。
陳嘉凱並不會彈鋼琴,但卻聽過許許多多不一樣情緒的琴聲,從來沒有一個人的琴聲會如此憂傷,臉上明明沒有什麼表情的變化。
有些話,陳嘉凱知道是不能同傅俊說的,比如,蕭吟在這幾年間回來,多少次都想霸道的將傅俊帶去義大利,又比如,徹底分手之後的強顏歡笑,好像什麼任何的傷害。蕭吟曾在一次喝醉後對他說,那個能讓傅俊笑的人已經不是他了,那個能走進傅俊心裡並慢慢溫暖他的人,終究會是那個叫葉哲寒的孩子。
陳嘉凱不明白,只是普通住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個絕對沒有蕭吟瞭解傅俊的人,怎麼可能會將那樣的傅俊帶出過去的陰影。可是,當他再一次見到葉哲寒,見到這個有著溫暖笑容的少年時,他才終於明白了蕭吟的話。
也許有的時候,再多的瞭解都是多餘的。
“在這裡彈琴可是要付錢的啊。”不知何時,蕭吟領著葉哲寒走了過來,調笑著打斷了傅俊的琴聲。
傅俊指間頓了頓,抬頭看了眼蕭吟,卻在想要看葉哲寒的時候,把目光又收回來了:“你是有多缺錢?”
“我現在可是負債累累。”坐到傅俊身邊,蕭吟擠著他笑問說道:“怎麼樣?愛護得不錯吧?調過很多次音才調準的。”
“那為什麼不再買一架更好的?”傅俊摸著琴鍵說道:“這架很普通。”
“我那麼缺錢,調調音能用就得啦。”蕭吟滿不在乎,點了根菸將手放到琴鍵上。不是他一直彈的那幾首曲子,而是陌生的旋律。
——親愛的,你聽。
傅俊知道這個曲子,從來沒有聽蕭吟彈過,然而卻在CD裡聽到過。
曲子原本就不長,蕭吟則是彈了一小段就停下了,傅俊不知應該接上什麼話,然而,一直沒有說話的葉哲寒卻開了口:“會彈鋼琴真好。”
三人同時轉頭看向他,蕭吟從嘴邊拿開煙笑道:“你想學麼?”
“還能學?”葉哲寒顯得有些詫異。
“沒什麼不能學的,有手的都能彈琴。”將彈琴說得比喝水還簡單,蕭吟撣了撣菸灰,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傅俊:“讓阿俊教你。”
傅俊一愣,沒料到蕭吟會這麼說:“為什麼是我。”
“你以前不是老指導我麼?”蕭吟玩笑道:“指導小葉應該不會難到你吧?”
葉哲寒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讓兩個人認真起來,連忙說道:“不用了,我只是隨便說說的。”
“真的想學麼?”看著身邊的葉哲寒,傅俊意外詢問開。
葉哲寒幾乎想也沒想,下意識的就要拒絕。傅俊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輕聲說道:“如果你想學,我教你。”
“看吧。”蕭吟像是一臉‘我就知道’的樣子,朝陳嘉凱擠眉弄眼。陳嘉凱瞥了他個白眼,搖頭就朝辦公室裡走了去。
“我……”對葉哲寒而言,讓傅俊教他彈琴,無疑是一個比較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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