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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他原以為只是日常生活和工作的壓力導致昏迷,沒想到情況似乎比自己判斷的要複雜很多:“如果是你剛剛說的情況,那我的結論似乎是下的有些草率了。”
“什麼?”蕭吟怔了怔。
“你知道,許多精神上出現病患的病人,都是在精神上受到刺激之後才引發了精神疾病,有些則是失去自理能力或是一些感官上的障礙。”一邊往自己的辦公室走,醫生鄭重的說:“兩次的極度刺激會造成什麼後果,我現在不能給你保證,如果只是像你說的失聲,的確很可能是極度刺激造成的。”
“能恢復麼?”其實即便醫生不說,蕭吟多少也能猜到傅俊失聲的原因,而他最關心的問題,是傅俊還能不能重新說話。
“正常來說,這樣的情況只是暫時的。”在辦公室前停下腳步,醫生壓下門把手道:“我的意見,是在病人醒後儘量讓他保持愉快的心情,多開導讓他從那些壓抑的情緒中走出來。這些我們醫生是幫不上忙的,你是他的家人吧?家人的開導對這類的病人最有效了。”
蕭吟聽完點點頭,勉強笑了笑,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僵:“謝謝,我知道了。”
醫生回到了辦公室,蕭吟沒有再跟著進去,他坐到一旁候診的凳子上,想著接下去要怎麼處理一團亂的情況。
兩個人看似情況都不嚴重,但葉哲寒也有極小的可能會有後遺症,傅俊昏迷著,醒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意外情況發生。不過才短短一夜,他甚至都還在等著葉哲寒給他帶去的好訊息,計劃著幾人一起去旅遊,沒想到現在卻成了這樣。
“搞了半天你在這裡。”頭頂突然響起了個聲音,蕭吟抬起頭一看,是李銘傑。
“你找我?”
“啊,你出去就沒再進來,我還以為你能把阿俊勸進來。”李銘傑坐到蕭吟身旁,仰頭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怎麼,他回去了?”
“沒有。”蕭吟搖搖頭:“他……在小葉旁邊的病房躺著呢。”
李銘傑整個人一僵,轉過頭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病房躺著?”
“嗯,突然就暈倒了。”蕭吟皺眉:“這件事對他刺激太大,換成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況且他這七年來似乎一直都沒有緩過來。”
李銘傑頓時覺得頭更疼了:“這事亂的……”
“我去看看阿俊。”蕭吟站起身,背對著李銘傑說到:“也是我該擔起責任的時候了。”
李銘傑一愣,待再抬起頭的時候,蕭吟已經走開很遠了。他不知道蕭吟所謂的擔起責任是什麼,而當他之後知道的時候,也實在找不出話說。
回到病房的蕭吟,剛推開門就發現傅俊已經醒了。他正坐在床上穿著外套,看樣子是想要下床走動,蕭吟並不著急阻止他,側身關上門,走到他身邊:“有哪裡不舒服麼?”
傅俊搖搖頭,卻沒有開口說話。蕭吟不知道他到底是恢復了還是依舊不能開口,試探的問:“還是發不出聲音麼?”
傅俊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能說出話來。他難受的捂著自己的脖子,無力的閉上眼睛。
蕭吟看著他難受的樣子,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麼也許會更刺激傅俊,於是乾脆閉嘴,開始斟酌起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
偌大的病房裡,安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傅俊只是那麼坐在床上,蕭吟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整理著自己的思緒。眼下傅俊開不了口,唯有蕭吟才能打破這份尷尬。
正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勸傅俊再多休息,還是勸他和自己一起去吃點東西,眼前忽然出現一個手機。蕭吟怔愣的抬起頭,只見是傅俊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
蕭吟不明所以的接了過來,發現傅俊在郵件草稿箱內編輯了一段文字:“哲寒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他。”
笑都顯得很無力,蕭吟將手機放回到傅俊的手裡,嘲笑自己有時候居然也變得婆婆媽媽起來:“走吧,我陪你。”
葉哲寒的病房就在傅俊休息的病房隔壁,蕭吟帶著他走進去的時候,李銘傑也正巧在病房裡。他見兩個人都進來了,連忙急步走到傅俊身邊:“阿俊你好點了麼?能不能說話?”
傅俊搖搖頭,越過李銘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葉哲寒,心裡又一陣難受,張了嘴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力不從心。
“應該等會兒就會醒的。”蕭吟拉過一個凳子給傅俊,示意他坐下:“別擔心,沒事。”
傅俊坐到床邊,看著葉哲寒依舊昏迷的樣子,想著不久前,他就那樣在自己的面前被汽車撞到。暗罵著自己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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