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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俊一臉茫然,顯然是不知道李銘傑指的是什麼。李銘傑看他一副傻樣,哈哈笑著拉他到操場邊的低欄上坐下:“就是一對雙胞胎,哥哥叫蕭吟,弟弟叫蕭泉。”
“哦……”傅俊點點頭:“不知道。”
李銘傑臉上明顯抽搐了一番,咧著嘴說道:“不知道你點什麼頭。”
“說重點。”傅俊甩甩手,明顯要李銘傑忽略它覺得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聽說,兩兄弟出生的時候就差了五分鐘,不但長的一模一樣,身高也一模一樣。”
“那又怎麼樣。”傅俊聽不懂了:“雙胞胎長的像不是很正常麼。”
“不不不,詭異的不止是長的像。”李銘傑趕緊否決了傅俊的說法:“這對兄弟,長的一模一樣,身高一模一樣,但是你知道麼,詭異的是他們考入學校的分數都是一模一樣的。”
傅俊顯然是被李銘傑的話給說呆了,表情怪異得讓人說不出什麼樣子:“……這麼嚇人。”
“嚇人的還不止這個……”湊近傅俊,李銘傑一臉嚴肅的說:“更詭異的,是他們錯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樣的……”
傅俊目瞪口呆的看著李銘傑,半天沒說出話來。李銘傑抿著嘴唇看著傅俊點頭哼哼兩聲,說:“怎麼樣,恐怖吧。”
“啊……”傅俊好不容易喉嚨裡能發出聲了,只覺得渾身冷颼颼的:“是挺嚇人的。”
“聽說當時閱卷的老師都嚇到了,但是因為名字封了,加上字跡也不是特別像,所以後來查出來的時候,所有的老師都驚呆了。”晃著兩條腿,李銘傑搖著頭說:“嘖嘖,你想,連續批了兩張一模一樣的卷子,多嚇人。”
“他們跟我們一個班?”傅俊問。
“嗯,一個班。”李銘傑為難的皺起眉:“長的一樣,身高都一樣,要怎麼分出來啊……”
傅俊笑笑,也沒有真的思考李銘傑的問題。畢竟對他來說,他肯定不會是那個主動去和別人搭話岔的人,有李銘傑分出來就行了。
之後,正式開學的那天,蕭吟和蕭泉真的站在全班面前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有信心說能夠將這兩個人分開,因為這兩個人實在是長的像到沒區別。之後,倒是傅俊第一個注意到兩人身上唯一一個不一樣的地方——哥哥蕭吟的身上沒有任何飾品,而弟弟卻戴著一塊手錶。
其實,這個區別還不足以分出兩人的不同來,相處的時間一長,幾乎所有人都可以將兄弟兩個分清楚了——因為這兩個人的性格,實在是有著天壤之別。
哥哥蕭吟的性格,比起弟弟蕭泉來說實在是外向到了一定境界,很多人都開玩笑說蕭泉的開朗全給了哥哥了,而哥哥身上應該有的安靜全部到了弟弟的身上。
傅俊與這對兄弟認識,無例外的是因為李銘傑的關係。李銘傑的百搭功夫,傅俊早在小學開始就見識過了,只要是李銘傑想勾搭的人,沒有一個不成功的,男女通吃,上至八十奶奶,下至滿月嬰兒。
蕭吟和蕭泉自然也不在話下,手到擒來。
之後,四人時常一起出出入入,這是傅俊頭一回和李銘傑以外的人接觸那麼深,從一起放學,到最後四人集體週末在傅俊家裡玩起幼稚的捉迷藏。
原因無他,是因為蕭吟第一次到傅俊家的時候,從傅俊的房間去了趟洗手間,再出來時就找不到原來的門了。於是自從那次之後,他每一次都饒有興致的和另三個在傅俊的家裡玩這種幼稚的遊戲,而從來都不參與的傅俊,卻總是第一個找到蕭吟。
照蕭吟的話說,傅俊家人的審美觀實在太單一了,家裡二樓的每一扇門都做的一模一樣,就連廁所和臥室都不知道要分一下。傅俊說,你哪隻眼睛看到一樣了?明明有一個是移門。蕭吟也不尷尬,強詞奪理說只是門太多,多到自己根本分不清哪間是哪間。
於是最後,所有人一致意見,拿便條紙貼在門上,直到蕭吟能夠把每個房間都認清楚為止。
蕭吟和蕭泉,是除了李銘傑之外,與傅俊關係最好的人。蕭吟總是很會帶氣氛,而蕭泉總是看著他們打鬧笑得十分開心。
是的,那個人總是笑得很漂亮,很乾淨,那個笑容裡,除了高興,剩下的就是幸福。蕭泉一直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只要那麼一點點可以讓他高興的事,就好像是他全部的幸福了。
直到那一天,四個人之間的平衡終於被打破了。
那天,是蕭吟和蕭泉的生日,四個人買了蛋糕和許多零食,在傅俊家裡開起了小型派對。因為有家政阿姨打掃的關係,買來的蛋糕被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