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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椹越想越難過啊,尤其是出門的時候他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家小溪,小溪連個離別的愛的親親都沒給自己,就瞟了自己一眼,淡淡地說了句,“一路走好。”
蕭椹:嚶嚶嚶媳婦嫌棄我了。
陸溪:滾!誰是你媳婦!
蕭椹:是是是我是你媳婦o(*////▽////*)q
華燈初上,M國的夜晚夜色朦朧,霓虹燈照得整條街道都亮堂了起來。
穿著白襯衫的少年不耐煩地走在一群黑墨鏡黑衣服的人前面,一張俊美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越發耀眼起來,只不過臉上的表情不怎麼好看就是了。
“啊!蕭祁那個混蛋啊!帶著老媽跑得那麼快啊啊啊啊!”蕭椹想想就想要打人!
旁邊跟隨著自家小少爺的手下嘴角抽了抽,再怨恨老大也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啊,┭┮﹏┭┮知道的越多性命越擔憂啊。
被點名的蕭祁:阿嚏!轉了個身繼續抱著自己媳婦睡覺。
蕭椹帶著一群人進了目的地,一進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白襯衫的少年雖然臉蛋有些稚嫩,卻有1米8左右的身高,看了第一眼就讓人驚豔。
那些在舞池中央晃動的金髮女人們不自覺地往蕭椹那邊靠去,若是可以,她們是不介意來一場豔遇的。
若不是,那少年身後跟著一群人!
緊緊跟隨著蕭椹的人恐怕只要是這間“poison”的客人都認識,這條街的地頭蛇,人稱“毒蛇”的人。
那些還沉醉在酒色與慾望的男男女女在重金屬音樂中搖晃著頹靡的身軀。
這條華人街,是人們墮落的地獄。
而那些在舞池中央的女人們似乎知道那少爺大抵又是哪個大佬包養的小白臉了,也都不去靠近他。
蕭椹也不是第一次進酒吧,可卻是真正第一次進這種明晃晃的烏煙瘴氣的場所,每個角落裡都有著一群群因為嗑藥和音樂刺激而糾纏在一起的人,或男人,或女人,他們肆無忌憚地彼此牽扯著,交換著唾液,品嚐著身軀。
蕭椹的眉頭微微一皺,你妹啊老子未成年!
但是臉上還是為不可見的嚴肅表情,到底是遺傳了蕭家血統的人,那份骨子裡的狠勁是怎麼也不會變的,就算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也是不可能有任何驚慌的表現的。
推開VIP包房的門,渾身是血的男人就跪在那裡,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隱隱約約能看到那些被鞭子打出來的痕跡,而坐在正中間的男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渾身是血的人,彷彿,在看一件藝術品一樣。
他的手上還帶著白手套,可偏偏沒有一絲的血跡,身邊站著的兩個男人一人手上端著皮鞭,一人手上端著槍,就和供佛的姿勢一樣,甚至讓人覺得這個動作神聖。
男人感覺到了有人進入,抬頭便和蕭椹的目光對上。
很多年後,蕭椹都在恨這個人,若不是對上那麼一雙嗜血的眼睛,他不可能變得那樣的殺人不眨眼,也不可能變得對人下手毫不留情。
蕭椹自然知道自己今天要面對的是誰。
梁家的大少爺,梁以庭。
梁家這幾年在道上的名聲並不好,做事的風格也不磊落,也經常喜歡欺負一些小的幫派,搞得道上的許多人都恨不得擊垮了梁家,可偏偏這幾年梁家出了梁以庭這麼一號人物,做事幹脆利索,對於那些違揹他意願的人,甚至連辯解的機會都不會給,直接趕盡殺絕。
那些在背地裡給梁家使絆子的人多多少少都在梁以庭那吃了苦頭,不是被他弄死了親人,就是被他幹掉了手下的勢力。
梁以庭那張臉長得特別讓人討厭,明明一看就是那種硬朗的臉型,偏偏長了雙桃花眼,眼角還微微上吊,看著人的時候就感覺內心被偷窺光了一樣。
“蕭可真是會給我找麻煩。”梁以庭點了一支菸,手上的白手套還是沒拿下來,那個被打傷的人已經被人拖了出去。
蕭椹朝他挑挑眉,也不避諱他的目光,“梁叔叔就這麼看不起我嘛?”也沒徵詢梁以庭的意見就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徵詢了又怎麼樣?
蕭椹甚至有點討厭這個男人。
“哈,這倒不是。”梁以庭又自顧自笑了起來。
蕭椹叫他一聲叔叔,就是給足了面子的,以蕭家的地位以及梁家如今在道上的臭名聲,就算今天梁以庭被人暗殺在這裡,恐怕都不會有人替他惋惜,更何況,蕭椹的身邊還站著這條街的“毒蛇”呢。
“毒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