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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嗚咽著就像是一隻受傷的貓,蜷縮起來保護自己安全的樣子,有些委屈難受。
他不管不顧了。遙信想,他今天真的很難受。也恨極了自己哭哭啼啼像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卑微
醒來的時候覺得身體溫暖,但是腦袋卻難受得就像是要炸開一樣。
遙信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個人影,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那人影似乎見到他張開眼睛,就開始說話。
但是到底是說什麼,遙信到最後也沒有聽清楚。只是覺得安全,一下子栽倒人的懷裡吭哧的哭起來。
也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哭,男人並沒有那種嗜好。遙信的哭泣永遠都是帶著卑微的顫抖。這次他也是難過至極,哭得毫無章法。
鼻涕眼淚什麼的都粘到懷裡人的襯衣上,他也不敢不顧。
他只是非常難受,難受到一定程度上,會覺得生活沒有多大的活路。
他也並非是太過矯情,只是長期太過壓抑。此時的爆發,只是一個致命的前奏。他是找到了暫時可以得到疏解的港口,隱隱覺得安全才釋放這些積攢的難受。
難得的是,抱著他的人,也不說什麼,只是抱著他。
平日裡的那些高傲和壞脾氣現在能夠暫時沒有洩露出來,真的讓遙信非常感謝。
手拍打著他的背部,溫柔如同回到幼兒時期母親的懷中。
遙信哭了很久。以至於直接在向笙的懷中睡著。
向笙一回到家,一房子黑麻麻的。他以為自己回來是晚了,但是抬起表來看也就只有九點鐘。
不是很晚。
平常這個時候,他們是吃晚飯在看電視的時間。但是也許遙信一個人的時候會有所差別。
於是他放下手中的所有購物品,轉身小心翼翼的往遙信臥室的方向走。
月光清澈的對映出房間的輪廓,那張床上,並沒有人。
於是他轉身到浴室,浴室也讓他撲空。向笙火氣正在一點點的積攢。心底百思不得其解。遙信會晚歸,他實在是想不到。
晚歸的內容裡面包括什麼,向笙可以自行加諸想象。但是絕對是往那些不好的方面想。
比如揹著自己出去外面鬼混,和女人出去,或者……更多的是其他方面的。向笙拿出手機,撥打一個號碼。
但是一身嗚咽聲讓他輕巧的聽到了。
是哭聲。細微的。
隨小漸大的聲音,向笙抬起腳把燈開啟,開啟之後才看到地上的水跡,從客廳一直往廚房的方向。
他幾乎是不多加思索的往廚房走去。
然後他看到雙手環膝頭埋在膝蓋上全身溼透顫抖的遙信。
無助難過就像是一隻被欺辱之後遺棄的貓一樣。
一身都是可憐。
遙信幾乎想都不想的上前把人抱在懷裡,身體沾染著一身冷也無所謂了。他想要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這樣子,是不是受到了委屈,是不是在難過,他只想讓他好受一點。
結果,他一抱著人,懷裡的人就開始哭了。
向笙小心的把人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後給人換了浴袍。
本來是讓人起來洗澡,但是想想還是作罷,臉上因為哭泣淚痕交叉還在,不得不拿紙巾給他擦擦,擦完再用毛巾過一遍,洗澡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抱著人換了衣服然後到床上開啟暖氣蓋上被子。
他向來是少爺命,這下子能這樣心平氣和伺候好遙信,實屬不易了。
看著睡夢中的遙信還不踏實,拉著他的手抱在他的懷裡。向笙看著他哭得紅腫的眼睛覺得好笑之餘,又心疼。
今天鬧這一出,絕對不是矯情。
肯定是被什麼人給欺負了!
想到有人欺負遙信成這樣,向笙一張臉就陰沉得嚇人。
把遙信抱起來在自己的懷裡躺著。向笙伸過手去拿手機。
撥打了一個電話。一邊講話一邊拍打著懷裡人的背部讓他睡得踏實。
“你說什麼!”向笙忽然拔高聲音問道,“我派你去那邊,你就讓人把我的人整成這樣!”
那邊顫顫兢兢的解釋著什麼,向笙沒有了耐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搞砸了你就回家自己吃自己。”說完他掛掉了電話。
蹙著眉宇許久。
然後低頭看懷裡睡得不是很安穩的人,隨即又打了一個電話。
在大概十分鐘的電話裡,遙信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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