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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在暈眩中找到了床的方位,藉著滿床的狼藉。沉沉睡去。
早就知道就遭到這樣的對待了。無所謂的。
向笙陰沉著臉色回家。
早上接到父親的電話,那個人,其實一點都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不必理會也可以的。
他說帶著辛巖過來的。
如果是別人,向笙都會不屑一顧的。
但是若是辛巖。那就另當別論了。他對辛巖,從小的喜歡。但是辛巖,他不是同性戀。
這點很遺憾,但是向笙卻沒有覺得因此失去什麼。
辛巖這次難得回來,他肯定要去看看。之後和他們吃完飯回來。
雖然期間也回想起遙信,但是想到那個男人的一切表現,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
辛巖好奇地問了幾次他笑容裡面的內容。
向笙當然不會說。隨便敷衍了辛巖,然後各自吃飯了。
最後,辛巖丟擲了巨型炸彈。
他要結婚了。喜歡的人,無害的對你說,我要結婚了。
誰都會腦袋當機,然後本來心情很好,一下子dowm到谷底。
向笙苦澀的笑著說:啊,那恭喜你了。”
然後看向一旁附和的父親,猜測著這老東西,到底是想幹什麼……
昏暗的房間,並沒有人的氣息。
如果說遙信會不打招呼離開他,那倒是不可能的。雖然遇到辛巖很開心,但是貌似被他那句我要結婚了,被打得全部抖落。
其實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再怎麼喜歡都沒有用。
倒是遙信讓自己感到饜足。老頭子買什麼關子,他都不奉陪了。
“遙信?”
沒有人回應。向笙走進臥室。果然在臥室看到被子鼓起來,向著裡側睡著的遙信。
他走過去。
“啊,這麼會睡呢,不會一整天都沒有起來吧。”
沒有人回應。
向笙想要抱懷裡的人。卻觸碰到滾燙的面板。
他心底打了個突。昨天晚上做了都沒有幫他清理,今天一被老頭子說道的辛巖,腦袋當機了早早離開,聽說男人那個之後特別脆弱,而且……
遙信已經是一身是汗水。這零度的天,他卻流汗不止。
而且已經昏厥多時。
氣息微弱。
向笙忽然緊張起來,心底柔軟餓被觸碰,還帶著心疼與愧疚,手快的幫遙信換上衣服,然後用被子裹著遙信急速關上門之後出去,他都忘記自己才穿了一件羊毛。
作者有話要說:
☆、折磨
“在晚半個鐘頭送來,你就等著幫他收屍吧你!”
面對好友林君的惡狠狠,向笙還沒有從心底那一片未停歇的柔情晃過神來。
“少廢話,他到底怎麼樣了!”
說不擔心是假的。昨天還溫熱的身體,忽然氣息微弱,而且身子溫度下降,任誰都很害怕。
“還能怎麼樣,把人那樣了,是不是又丟棄在一邊”林君幫著向大少爺處理這麻煩不少過。這次是他第一次見到他如此緊張。
“嗯。”
“你啊,我怎麼說你好?對別人就不能溫柔一點嗎?你知不知道。……”
“別說了,我要進去見他。”
說是玩。向笙越來越覺得,自己怎麼好像陷進去了似的。
玩的遊戲規則不是這樣的。
但是現在的向笙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他想進去看看,那個讓他整整抽掉了一包煙的男人。
四十度的燒,如果再是慢了那麼半小時,也許就會死的男人,懦弱的,瘦小的……
推開門,因為辦的是VIP病房,安靜的室內,連呼吸都很小。
睡在白色病床上的男人,淺淺的呼吸著,很弱。打著點滴的手,很瘦小蒼白。他一隻手能握得住。如同年少一樣的瘦削的肩膀,還隱隱能看到那年,他嘲諷著他之後看到他的顫抖。
其實也是沒有什麼安全感的人。不喜歡他,為什麼還要吧他當做遊戲來玩呢。明明是經不起玩弄的人。
握住男人的手,在他的鼻尖上親親的一個吻,“我好像喜歡你了呢?”
這樣的表白,雖然是很深情,但他聽不到。
扯動著唇角,“可是隻是個遊戲而已啊。這樣陷進去,也太深了,如果到時候不愛你了,那你怎麼辦啊?”
脫掉了鞋子,然後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