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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遙信現在沒有心情去想這個畫面產生的比喻。
向笙被安置在沙發上,眼神帶著無辜,看著遙信一邊幫他上藥一邊委委屈屈。
“鍋那麼湯不可以去碰的。”遙信說,然後鼓著嘴巴往他上了藥的手吹了吹。
看到遙信鼓著的雙唇,還有那樣擔心的情態,心底覺得暖暖的。
但是更多的是想親吻遙信。但是現在他不好下手,時機不成熟。要是嚇走了遙信,要追回來,苦肉計已經不會起用了。
向笙哼哼唧唧。
遙信抬頭看了向笙一眼,不由得覺得他有些可憐。若是自己麼有來給他做飯之類的,可能也要吃著外面的餐食。
即使自己做的沒有外面的那麼好吃,但是遙信喜歡就足夠了。
聽著他說不喜歡外面的餐食那種厭惡的樣子,遙信就覺得自己有“義務”要承擔向笙的胃。老好人就是這樣子。
好像很多年都不會變了。
“你今天怎麼想要下廚了?”
……總不能說是為了你下廚的吧。向笙的心高氣傲沒有妥協,於是道:“我肚子餓了。”
本來來這裡是為了向笙做飯的,但是最後還是自己睡過去了,於是覺得不好意思,他道歉道:“對不起啊……”
向笙蹙眉看著他。
“因為我睡著了……其實,你可以叫醒我的啊……”
“才不要。”向笙彆扭道:“我也可以做好的啊。”
遙信笑了嘆氣,看了卡雙手這雙手,怎麼看也不像是洗手作羹湯的人啊。
別人伺候他的命啊。
“所以自己才去了廚房嗎?”
“我煮了湯,你去盛碗喝喝。”避免回答問題,向笙轉移了話題。“是雞湯。”
“……哇哦,”遙信激動了一下,然後起身到廚房關掉火,看到鍋裡面的一隻雞,白花花的湯。他用勺子盛了一點喝了一口。
什麼料都沒有放。只有雞湯味。
但是遙信還是笑了笑。很開心。
他或許知道些什麼。也許向笙是變著法子改善他們的關係。雖然他沒有說,他懂得就好。
遙信就是這樣輕易被虜獲的人。
一鍋還未成為正品的雞湯而已。
兩人吃完了一鍋雞湯,和小炒的飯菜之後,向笙手受傷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遙信洗完碗在把手上的水抹在褲子裡,“我回家了哦,”他整理了一下衣裝。“那個我把廚房整理好了,明天過來我買菜填補了。”說著就要到玄關去。
向笙按下了電視臺,“哦。”他淡淡的回答,然後站起來跟在遙信後面。
“就不能不回去嗎?”向笙問。“你答應你已經原諒我了。”睜眼說瞎話向笙不是對誰都這樣,只有遙信。
厚臉皮也只能是對著遙信厚而已。
“啊?”遙信不懂。
“我說過你吃了我做的東西就表示原諒我的。”很正氣道。
“我……”
“你別說你沒說過,哼,你在睡覺的時候答應我的算不算!”
“我……”遙信不知道向笙為什麼忽然變成這樣,雖然才不清楚向笙表達的意思,最後他還是不好意思道:“那個,抱歉啊,我說過什麼了嗎?”
“你答應吃過我做的菜就原諒我的啊。”
“原諒?原諒你什麼呢?抱歉,我真的不是,不太明白?”他所想的是和向笙想的一樣嗎?
向笙不然不說話了,只是低著身子,然後靠近遙信,他們的嘴唇與嘴唇的距離幾乎是要貼上去,遙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向笙抱住了身體。
然後,他的唇印上他的唇。支支吾吾穿來向笙委屈道:“你明明就答應過的。”彆扭耍賴。
遙信聽到這裡……就被攻城略地。
向笙永遠是感情的老練者,他想要什麼,就必得到什麼。但是這次不一樣,他想要感情,感情屬於兩個人。兩方情願才有看頭。
他可不想一個人在演獨角戲。哪的多難看。
所以犧牲點什麼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向笙是撒嬌怪胎。
☆、惱羞
遙信經不住向笙的糾纏,還是向笙同居了。但是向笙感覺遙信變了。
遙信住進來的時候要求自己一個房間。他說話的時候微微低著頭,也不敢大聲,手上拎著一個布袋,裡面是他全部的家當。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