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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莊先動手殺人,怪不得別人。
楚熙榕闔了眼,躺了軟榻歇息,靜靜不語。
外頭人人要他交出那少年,他怎捨得?
想到此,他倏然睜眼,才發現那少年沒跟隨他進來。方才外頭甚亂,他忙著應付,竟讓少年遠離了他的視線。
“來人!”輕喚一聲,有一人進來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峰。
“主上有何吩咐?”
“去尋他來。”說罷,楚熙榕閉了雙目。
秦峰定了定神,也才發現這屋裡只有楚熙榕一人,原來那人不知何處去了。
“屬下遵命!”秦峰行了禮,退出了房門。
本是晴朗的天,這時卻下起了雨來,不是雨勢不大,細細微微的。
他不知那人為何一而再再而三找他,他同那人無交集,可說是不熟識。那人的目的他聽主上說了,武林大會將至,那人勢必要得那盟主之位。
放眼武林,高手雖多,可不是人人都能跟他對抗,至少他早已為人推拒,實在不需再使這些手段。
從前阮左使就說過,武林盟主只為或是他江寒的,只是還差契機罷了!
雨勢本來就不大,這會兒更是小多了,天邊也有霞光照來,軟軟柔柔的。
半山亭上果真有人,那人面對著他,似乎在朝他望來。
雨微微滴落,漸漸沒了,他的衣倒是溼了不少。
那人正安穩地坐在石桌邊,一旁還有小廝為他倒酒。
那人見他來了,也沒起身,只道:“楚少俠請坐!”
隨即就讓一旁的小廝取了個酒杯,添上了水酒,將酒杯推到他的面前。
“多日不見,你還是這般………”最後一字江寒沒說出來,少年那面色冰冷得很。
無人回話,江寒也沒冷麵,倒是笑了,“如今江湖不平靜,你也曉知,是因了何事,不必我說了。”
江寒不再稱他為楚少俠,也不自稱江某,倒是稱呼你我,像是熟識的友人一般,不拘禮數。
“一切皆是你所為?”
江寒聽他言說,也沒裝作不知,倒是開口道:“你既是曉知,也不必我一一說來了。”
“你意欲為何?”
“邪派之人自當剷除,不該混入正派中來,還做了個人人稱道的俠士………居心叵測………誰人曉知?”江寒說著飲了一口水酒,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再道:“本無人曉知這麼多,只怪你那日走得太快,不想聽我說話………”
“若是早日殺了你,便再無傳言了。”鴆羽冷著雙眸,淡淡說道。
“即便是今日殺了我,那傳言還是傳言,早已為人曉知,怎掩蓋得住?何況………已有人站出來要揭發你二人的身份………還有那邪派的所作所為………”江寒朗聲而笑,逼近了鴆羽,驀然揚起了手,想要觸碰雙眸,然而手才滑過冰涼。頓時冷風襲來,眼前就晃過白光,細柔的烏絲飄散而來,他的指上落了幾根,摸在手心確實滑膩。
再看那少年,手持長劍,劍鋒冰白,泛著寒光。
“他以為隨便交個人出來就能了事?人人都見了你的面貌,人人都曉知你武藝高強,身手了得。來個假的,就能騙過眾人的眼?”江寒舍不得拂去手上的髮絲,只輕柔地摩挲著,覺手上的東西就像那少年一樣,清冷又魅惑。
“你想如何?”
“我不想如何,並也不想汙衊了你,只要你承認是那邪派之人,你的主子便還是正派稱道的大俠。”
鴆羽本就是枉生殿的殺手,也是他所說的邪派之人,不過是不是在眾人認不認這個身份還輪不到江寒來說道。
“你若不想承認也罷!我手裡頭有的是人證物證,再者現今江湖裡誰人不懷疑他?”江寒在此逼近了少年,倒是不敢造次,只欣賞著少年的美色。
“你算不得正派之士。”
“你也不想那人成為眾矢之的下場,更不願他多年經營的正派表象破碎不堪,你認了那身份,便同他無關,他還是人人稱道的楚大俠。”
江寒當然也捨不得將他交出去,不過他自會保他的性命,不過真讓他出去送死。
“今日殺了你也算除害。”少年眸中冷酷,手中的見隱隱泛光,似要嗜血。
江寒並不想與他相殘,見此便道:“我怎會讓你去送死?不過是………我定會保你的性命………你當真不知………”
江寒話還沒落,一道劍急速划來而來,冰冷的劍鋒利無比,險些傷了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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