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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抬手,撕下這人的麵皮,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楚熙榕也沒阻攔他,只是再不想鬆手。
底下的聲音越發雜亂,有人開始不滿於江寒,怎知才想動手,發現了自身的氣息紊亂不堪,而且不能強行運氣。
多數人有此狀況,一時間眾人驚怒,只道江寒下毒於他們。
今日武林大會又是在江家的莊園舉行,更無人信江寒,再者江寒方才的所作所為,妄想滅他人得武林盟主之位,令人再不信服他。
楚熙榕曉知時機成熟了,一個手勢,那些隱在暗處的殺手便從四面八方一湧而出。
眾人驚懼,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只好硬拼。
江家莊園內,頓時充滿了血腥殺戮,到處是廝殺喊聲,到處是倒下的屍體。
莊園意亂,湧出來的殺手更好下手,暗器投毒,這些平時自稱的正派人士可抵擋不了。
再者好些人中了迷香的毒,只有少數人沒有中毒,這少數人自然不是應敵不成。
楚熙榕將少年抱入懷中,走了幾步,身旁有來人護著,也算順利離開。
只是他將少年交給來人時,點了少年的穴道,又返回了殺戮之地。
花明月接過少年的身體,轉身出了莊園,將少年交給了秦峰,命秦峰先帶少年走。
楚熙榕本就不能運氣殺敵,只是那江寒不能放過,必須要他死。
所以他又回來了,他要斬斷江寒的四肢,罰江寒曾禁錮了那少年。也還剝了江寒的皮肉,罰江寒曾強迫少年與之肌膚親熱。
也要挖了江寒的眼珠子,罰江寒流連過少年的身體,這場內方才看過少年的汙穢東西,也不能放過。
還有割了江寒的唇舌,罰他髒了少年一身潔淨的皮肉。
最後,江寒侵辱了少年,他不能讓那醜陋的東西還留著。
至於江寒喜男色,是不是該如他的意?弄個男人之物給他,或是就用他的醜陋東西?
楚熙榕微微勾著唇,一步一步接近江寒,面色平靜如常,眼中也無波瀾。
只是他的手骨隱隱作響,指尖輕輕磨著,似乎等待著血腥洗禮。
江寒不曾想到這個男人竟抱著與他同歸於經之意來殺他,同樣中了毒,同樣會經脈爆裂而亡。
江寒卻只是後退,保留實力,這人竟不在意生死,定要殺他。
楚熙榕記得方才在鴆羽身上摸來了一枚暗器,不近江寒的身,也能令江寒不能動。
手中的利器冰冷滑膩,他運氣而行,那利器就這麼直衝前方。
白刃快如閃電,疾馳而去,瞬間沒入江寒的胸口。
江寒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朝他走來,拖走了他的身軀,口中的血腥如水流出。
他的父兄前來也沒搶回他,還被一名高大男子所傷,那男子斬殺身邊的來人,一步一步護著楚熙榕離開。
他的父兄也傷重,倒不知是不是會命喪於此。
他的叔父連同他們江姓之人,皆被圍困,不知江家會不會就此不存!
他與楚熙榕一樣中了毒,不過又被那人所傷,早已中了那人的暗器,所以楚熙榕才能輕易擒住他!
武林大會成了血腥之地,一些逃出來的人都不願再回憶那日之事,更不願提邪派二字。
武林又開始不太平了,武林盟主已退位,新任武林盟主無人敢當,若是受了這位置,必是得為武林除害,為同道報仇,洗刷恥辱和血債!
鴆羽醒來之時,已不知哪日了,只覺身上再無疼痛,只有些傷痕留著。
他記得這處,是主上的寢殿,只是此時無主上在身邊。
身體無礙,便下床走動,還沒走到門邊,只聽門聲作響,外頭來了一人。
來人是位女子,白衣著身,清華潔塵,如仙之美。
“你昏睡了數日之久,不易馬上行走,還是回榻上躺著且好。”
“主上在何處?”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不過起碼也十日之久,
“主上在暗室療傷,你莫去打擾。”花明月說罷,吩咐了外頭的小廝端來湯藥,而後再道:“主上為你傷到如此,你莫再讓他擔憂。”
小廝端來湯藥,花明月接過來,將藥碗送上,鴆羽接了過去。
“前幾日還是主上為你服藥,今日你且自己喝吧。”
鴆羽神色一怔,也無話語,喝下了苦澀的湯藥。
花明月見他喝下了要,又讓人來檢視了他的傷勢,特別注意那一雙修長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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