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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目。
從前他不是如此,不過那人來了,他就這般了。
那人來了十幾日,沒有出行過,好似也不準備走了。
鴆羽本以為他來了幾日就走,沒想過了十幾日也沒有要走之意,若是他常住在此,難保不會發現了他,查出他的身份。
今日剛練完功,有人來傳話,阮左使要見他。
鴆羽只當阮左使要派他出任務,沒想到別的,自然也沒想到那人。
到了大堂,只有阮左使一人在,見他來了,揮手讓他不必行禮。
阮魁看了前方的黑衣少年,眼中精銳,面上沉靜,開口道:“你可知我傳你來因何事?”
“屬下不知!”
“那回暗殺張繼,你在外逗留數日,回來只說在外養傷,耽擱了幾日。”阮魁話落,看少年面上沒有一絲動容,眼中寂靜幽幽,再道:“養傷的幾日你是躲到何處的?”
鴆羽不想阮左使傳他來是問此事,那幾日他在何處,這是不能說的,說了那人就知了。
阮魁見他不回話,繼續道:“你說江寒與張繼勾結,你殺張繼之時遇到江寒,受他一掌,身受重傷。”
“屬下不敢欺瞞左使大人。”他確實遇江寒,也確實受了傷,正因如此,才會被那人救回去。
“你受他一掌,身後重傷,在幾日無人為你療傷,你怎就好了?”阮魁那日本有所懷疑,不過見這少年面色無異,也就沒追問了。今日想起來,確實詫異,少年受江寒一掌,本是傷重,怎幾日就好了能回來?
“江寒出掌傷你,既是將你傷得難行一步,必是出掌狠毒…………那烈焰掌你也受過…………該知無藥物相助醫治是難好的!”阮魁眼中一冷,話語也寒了,再道:“何人為你療傷?將你醫治好的?”
鴆羽聽他所言,眼中還是平靜,回聲道:“無人為屬下療傷。”
“你還敢欺瞞!”阮魁面上微怒,五指彎曲,微微輕彈。只見白光疾馳,沒入了少年的身體。
少年面色微沉,忍下了身體的疼痛,不敢言語一句。
“為你療傷之人可是主上?”阮魁冷冷言說,站起身來,逼視著鴆羽。
鴆羽沒有抬眼,開口回話,“屬下只見過主上一回。”
“來人!將那東西拿來。”阮魁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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