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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出城,不然還得被人查問一番。
他也不知是不是要感激那人留他幾日,不過那人救了他,他確實該記住。
出城之後,鴆羽加緊趕路,他已荒廢了這麼些日,再不回去,可得到邢堂另領罰了。
他既沒發求救暗號,也沒主動尋找同伴,沒人知他到底在何處。他還沒死,就要回去覆命。
趕路急切,胸口又開始痛了,不過這點痛楚不礙事,比起那夜的痛,這點痛算不了什麼。
鴆羽出城順利,不過他不知他出城之後,也有人跟著出城了。那人離他很遠,隱著氣息,跟隨他而去,他急著趕路,也沒發現什麼,況且那人離他極遠。
等他回到枉生殿之時,那人遠遠瞧見了,隨後就隱退了。
他本能早幾日回來覆命,後來耽擱了,不知會不會受罰。
鴆羽先將那紅衣藏在了外頭,就進了枉生殿,那衣不能拿進去,還得等他一會兒來拿。
來了大堂,阮左使早已等著他了,見他面色不好,衣衫又凌亂,還以為他真出了什麼事。
不過他只對阮左使說他那夜被人所傷,躲在暗處養傷,這才晚了幾日回來。
對於江寒之事,他也對阮魁說了,只說江寒與那貪官有牽扯,還護送貪官回府。
阮魁聽言,只沉靜一陣,後來說江寒生於武林世家。是名門望族子弟,又是白道上的正派人士,他與那貪官在一處,恐怕是另有緣由。
鴆羽聽他一說,也沒再說話,他對江寒並不瞭解,只知他武功高強。對於阮左使的話,自然聽在心頭。
阮魁見他面色不好,便不再追問什麼了,讓他下去歇息。
其實鴆羽來不及回來覆命,大可聯絡他人,或是發求救暗號,讓他人代為覆命。不過正因他是被那人所救,不能暴露身份,才沒有如此。
他若聯絡了他人,自有人前來尋他,但到那時他已暴露了身份,這不是他的本意。
鴆羽退出大堂,正要到外面去,迎面走來一人,一雙寒眸緊盯著他。
他朝那人輕微頷首,就往外走去,那人見他冷漠如此,佇立原地,面色冷寒。
他到外頭取了衣物就回了住處,沒想才踏進屋裡頭就有一人了,那人見他手的紅衣,眼中一冷,幾步就到了他身前,冷言道:“我日日擔憂了你,你竟想著這衣裳?”
鴆羽掃了一眼手上的紅衣,再抬頭對他道:“你有何事?”
“你哪裡得了這麼一件衣裳?”秦峰見鴆羽手中的衣裳,心中湧起了不好的預感,總覺著這紅衣不好,哪裡不好他也說不上來。總之他不希望鴆羽留這件衣裳,一點也不希望。
鴆羽不答他的話,秦峰面更冷了,伸手就去搶那紅衣。
紅衣沒搶到,倒是受了鴆羽一掌,秦峰見他如此護著那衣裳,眼中凍結了霜雪。
鴆羽打了他一掌,沒有多大的勁,只是將他推開,不過他還是感到心中有了痛楚。
那紅衣不知是男子所穿還是女子所有的,定然不會是鴆羽的,鴆羽不會喜歡這鮮豔之色。
這次鴆羽出任務,延長了幾日才回來,他已是擔憂,如今見鴆羽拿回來的紅衣。心中開始詫異了,這衣裳鴆羽是從何處得來的?
鴆羽也不是喜歡了這紅衣,只是不想就這麼扔了它,僅此而已。
秦峰方才來搶,他對秦峰出手也不過是怕秦峰扯破了衣物而已,並沒有別的原因。而秦風現今的神色,確實不好,他對秦峰出手並沒運氣,秦峰傷了身?
“你出去吧!”鴆羽還拿著紅衣,秦峰又望了一眼他,再看看他身上的衣物,再看看那紅衣,最後還是退出了房門。
秦峰覺著那紅衣不祥,明明是華麗紅豔的衣物,本來是喜慶之色,可在他看來那紅衣不是好物。
心裡隱約察覺了什麼,可又說不上來,有些凌亂。
出了鴆羽的屋子,他回到屋裡,眼前閃過鴆羽身上的衣衫。鴆羽身上的衣衫不合身,顯得鬆垮了些,而且鴆羽面色不太好。
他聽阮左使說鴆羽受傷,在外頭養傷幾日,才會回來晚了。
他也確信鴆羽受了傷,看鴆羽面色就知了,不過鴆羽原先的衣物到何處去了,怎沒穿了回來?
要是鴆羽換了衣衫,總得換件合身的,而他身上那件不僅是件舊衣,還不合身。
秦峰在此來到鴆羽的屋外,本想敲門進去,可一聽裡頭有水聲也就沒敲門了。就這麼站在屋外,聽著裡頭傳來的聲響,心中只有那少年的美面。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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