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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杆,另一端掛著的兩隻小東西跟著晃起來。
“你做的?”
“當然!”
他笑了笑,“只要是你做的我什麼都喜歡。真的,無論是什麼。”
“蘭總有一天我會被你寵得無法無天。”我坐過去,給他勺了一口湯。
“那樣的話我保護你就好。”
“不要,應該是我要保護你,蘭,有什麼跟我說好不好。”
“好。”
夜半的時候我是被驚醒過來的,夢裡滿是蘭那張蒼白的臉和那具像清蓮一樣美麗的舒展在床褥上的身體,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他無力的死命掙扎推拒反抗然後被一遍又一遍折辱蹂躪,狠狠的被貫穿佔有。
我滿頭大汗得挺起身體喘息,那利器貫穿蘭的身體踩碎他的尊嚴的同時,也狠狠嘲笑了我的無力和弱小。我想讓他幸福快樂,但我連最基本的保護他都做不到,在他最最需要保護的時候,在他無力跌跪在床邊咬牙隱忍的時候,我沒有一次可以真正的在他身邊成為他的依靠。
我怎麼會不知道蘭又隱瞞了什麼?!
那些順著他的光潔白皙的腿從腳跟流到地面的血紅的刺傷人的眼睛,在和蘭的情事裡,我敢肯定,我的動作絕對不至於把他弄得傷成這樣,除非他下面已經被傷過。
我沒有走過去扶他;那倒了的椅子歪歪的靠在床邊;他半跪在旁邊;放在床上的手用力的握著拳;手背的青筋突出來,薄薄的嘴唇抿得連血色都沒有,原來他這幾天經常性的神情恍惚不是因為身體差!
但他不想我看到,把我支走,我只能當什麼都沒有看見。除了這樣我又能怎麼做?
能對他做那樣的事的人除了那個該死的金毛之外還能有誰。
瓦簷咯咯的響了幾聲就沉寂了下去,窗外一個黑色的影子一飛而過。我抬頭就著黑看了一眼,立刻掀了被子從窗子追了出去。
那個黑影往的是郊城走,巫城雖然很繁華,但它的地理位置卻是比較特殊的,南北一路通行,而東西兩面高林林立。我遠遠跟了一路正想應不應該繼續跟下去,那個黑色的人影就突然加速跑的更快了。
月朗星稀。林子倒不顯得恐怖。
我停下來用劍挑了挑地上那些倒了的草,向左邊一直延伸下去,被一條條很重的什麼東西壓過的痕跡。
反正那個黑衣人的武功追上了也不見打得過,我轉身順著那些痕跡找過去。
金毛怪?!
我吃驚望著那一大片歪歪斜斜的屍體,死狀可怖,手段殘忍至極。
一縷火光由遠及近,我一個起跳伏到大坑後面的雜草上。六個穿著白紗衣的姑娘舉著火把把那大坑圍了起來。帶頭的一個眼色,還帶了桶的四個姑娘就把桶裡的東西倒了下去。
褐色的煙飄了開去,火光沖天。
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六個姑娘看著火完全燒滅。我一動不動的從頭到尾,直到她們走了我才走出來。山頂隱隱露出了霞光。
我向下望那個坑,那些橫七豎八的屍體已經變成塵煙的鋪在泥土上,分不出哪是土哪是骨灰。
我痛恨死了我的無力。
歧路
木蘭居處於巫城念河邊,沿著河岸平平整整一大片。
那兩隻竹蜻蜓被蘭掛在了他房門外面,風一吹,兩隻小東西就分開了,風停的時候又安靜落下來貼在一起。竹的顏色開始有點淺淡。
我叫住在外面走過的藍蝶,“你們宮主呢?”
“宮主在後院。”
藍蝶簡直就是杏兒的翻版,端莊秀雅的臉,精緻小巧的簪子,還有那說話從不多一個多餘的字的行事,看來這都成隱岄宮的特產了。
後院有不少的假山異石,幾棵蓮依偎在巨大的葉子上,風中有花香。
蘭在練劍,不過不是上次見過的那套叫落英繽紛劍法。蘭在劍法上的造詣極高,即使是普通的劍法從他手裡使出來都會變得棘手又難應付。我靠一邊去看他舞劍,衣袂飄飄的樣子說不出的好看。其實蘭擁有世人欽羨的一切。無論冠世美貌還是地位才華。只是他唯獨缺了普通人最普通的愛。
“小穆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就看你練劍。怎麼一大早不多休息一會?”
“醒了就起來了。我去找你你也不在房間。”
我拿過他的劍,甩了甩,很輕的質料。“就隨便走走,這劍好像很普通。”
“就是很普通的劍,不過劍也不過是工具,看的還是用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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