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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的黃瓦下的某處,可能就有我急切的想要找到的人。
我的輕功遠沒有絕頂的境界,想不發出聲音只有更加小心翼翼,對方就是一群比我兇惡的狼,有動靜的話他們絕對會一起撲過來,而且絕對沒有人願意幫我。
屋漏偏遇連夜雨。
見到一身夜行衣的舞傾城時我幾乎要一個不慎掉進屋下面,她額上的火鳳硃紅紅的攝人。
她的武功和青瑤差不多,我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被她的鞭子卷著摔下屋子的時候我慶幸舞傾城用的是鞭子而不是刀劍,讓我還有口氣可以掙扎。
附近巡視的人被引了過來。舞傾城沒有遮面紗的臉在月光下有點發白,但是她也沒有時間再應付我,黑色衣服的人已經從四周圍了過來。
全不是省油的燈!剛才被舞傾城甩了兩鞭子後背痛的要命,不知道她那鞭子上帶了什麼,整個後背火辣辣的幾乎脊椎都直不起來。
忍住痛把頭向後仰避過一把短刀,越打越多人,舞傾城向著西側後退,和我拉開的距離她引掉了不少人,顯然這些人都看得出她和我誰比較難對付。
擋掉了左邊的劍右邊的刀又砍過來,我都分不清楚究竟被刺中哪裡,動作的牽扯下全身都是劇痛,隱隱約約覺得意識有點飄忽。
我撐著劍完全是憑著一點本能行動,腳都不像是自己的,比灌了鉛塊還重,還伴著清晰無比的劇痛。金屬的碰撞聲在我耳邊嗡嗡的變成了長鳴。
……
百萬茶園
我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白色的床頂,床木上有精細的刻畫,但是看不清是什麼圖案。
“年輕人身體就是好,這麼快就醒了。”
這把聲音有一點點熟悉。
我嘗試轉動自己的腦袋,剛才動了幾下手腳都有點麻麻的,不能大幅度移動。
等我把自己的頭調好了方向望過去,那把聲音低沉的厲害的人果然是個老頭子,還是上次在巫城見到的那個神算。我最記得那時他背後那根招搖得厲害,一邊寫著“神”一邊寫著“算”字的小白旗。
“老頭子怎麼是你?”
“你倒我家門口裡,老夫便叫人把你抬進來了。”
“還真是巧。”
他有命撐到這裡還真要感謝老二那瓶他稱為‘是人就倒’的迷魂煙霧丸。早該一早扔出來了,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
“這就是緣分啊!”老頭摸了摸白花花的鬍子,笑起來眉目慈祥,我剛想盡力把手抬起來,他急急道,“年輕人心急什麼,你腿上和手上的傷並不嚴重,我給你塗了我自制的藥,好得十分快,就是剛塗了不久有點麻,這時候切莫亂動。”
“這效果什麼時候會過去?”我吞了口水,嘴巴又幹又澀。“能給我遞杯水麼?”
“還不行,用這藥麻的感覺要完全去了才能沾水,快了,最多一刻鐘,藥效就會過去的,你可是昏過去一天一夜了。”
原本看天色我還以為我睡了一個時辰。
“你好好休息一下,年輕人身體折騰多了也是會壞的。”
我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我怎麼好好休息,心裡那個小洞已經越擴越大,空茫得難受。
再醒來的時候有清涼的水緩緩流入喉嚨,有點火辣痛感的喉舒服了很多。
一睜眼就見到一個姑娘,看不出年紀比我大還是比我少,兩鬢的頭髮各用橙黃色的髮帶綁了好幾節,頭頂也綁了個小小的髻,兩隻丹鳳眼在柳眉下顯得很清秀文靜。“請公子你別動!還有一點點。”
“謝謝。”我張口嘴讓她把勺子的水更容易放進來。
“公子不用客氣,我叫柳雨煙,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雨擷香瓣,煙中仙聚。名字起的真好。”
雨煙眼角彎了下,笑不露齒,氣質跟蘭倒有幾分相像。
等她走了出去,我試著坐了起來,老頭子沒說錯我肩上和腿上的傷並不深,不過我靠床邊直起腰的時候腰上一抽一抽的痛,腰上的傷應該是這麼多傷裡最深的。
這不是以多欺少麼,混蛋!
“醒了?”
“啊,老頭是你啊,昨天還沒有好好謝謝你。”
“別老叫我老頭老頭的,我姓司徒。”
“那還是司徒老頭。這樣叫比我喊你司徒老爺子親切多了。”
“算了,隨便你吧。感覺怎樣?”
“還好,我等下就走,你都見到我這樣了可能會連累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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