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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腳踢了踢地上面橫屍的兩個男人,死得夠乾脆,這丫頭比起雲紗更不是省油的燈,抽人像抽一條死魚一樣,連眼皮都不眨。
“蘭你不用動手跟來幹什麼?”
雪柳在前面打得高興,我兩在後面就像入無人之地,說白了就一透明的主。他別過劃在臉上的頭髮,道,“等下你就知道。”
“這屋子怎麼那麼破!”我甩開面前飄下來的塵,外面那門刷的那麼好看,裡面就如同爛民窟,那些爬在木桌子和屋角里的蜘蛛網數量十分可觀。“不守也沒有東西讓別人拿吧!”
“這可不一定。”蘭繞過一張桌子,在一個很像是神臺的地方拿起一個一個香爐,一倒,一粒圓滾滾的珠子掉了出來,“果然是彩斕王室。”
“什麼斕?”我拿過他手裡的珠子,很普通,顏色就像普通的鋼珠,但裡面好象有一株很小的類似曼陀羅的植物。
“彩斕,在天竺附近,因為地方極小,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王室的習俗就是把一些重要的東西放進爐子,以求萬火興旺。”
“你不是想把他們都收拾掉吧?”
“不是,今天我只是來拿這個東西。”
“但是月宮主,這不是你的東西吧。”
這聲音,是風空譽。
“的確不是,這子珠可是聽風閣的寶貝不是嗎?”
跟著風空譽進來的還有趙橋荏一行人,難怪他們會來看那個燈會,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估計是摸清了地方又找不到正路。
“那還請月宮主交還給我們。”
“跟了我們一路,然後問別人拿東西,這就是聽風閣的行事之道?”
“那珠子是我們聽風閣的象徵,並沒有任何實際效用,月宮主拿了又有何用?不如當給風某一個人情。”
“風閣主的人情?那倒是個好交易,但我不需要,給我續命丹,我把這珠子給你,不然的話。”我看見蘭的手逐漸用力,以他的武功,只需要一瞬,那顆珠子就會成為灰塵。
趙橋荏的表情也不是十分好看,道,“續命丹是聽風閣傳下來的也只有一顆,相當貴重,宮主看上去亦並不需要這藥,何必強人所難?”
“給或者不給。其它不用趙使者考慮。”
風空譽手一揚,雪柳跳起來接過嗅了嗅,對蘭點頭。蘭拿著珠子對著風空譽道,“那還真謝謝了。”
等風空譽接過了珠子,蘭示意我們跟著他出了大屋,我是神經緊繃,別人一行四人,怎麼說也高手三個,我在這邊估計就能對付剩下那個無名無姓的,他們不讓走,在背後來一刀也不是沒有可能。
“柳兒,你把這個給秦歌帶回去。”
雪柳也不滯留,一點頭就沒了蹤影,蘭笑著轉過來,道,“小穆你不用那麼緊張。”
“怎麼不緊張,你拿了人家寶貝呢。”
“既然是寶貝,他們沒有能力留,我又怎麼叫搶呢?小穆走吧,回客棧去。”
“蘭你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啊?”我還真像想撬來看看裡面怎麼那麼多完全不符合常人思維的東西。
“全是小穆。”
……
雲川哥晚上的時候已經從歸雲谷回來了,還帶來了祈臻,歸雲谷上下兩千多人,過年要整理彙算的東西也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我去見他們的時候,祈臻半躺在雲川哥的書房躺椅上,眼圈下有小小的青黑色。
“我說你們怎麼了?像幾天沒睡的樣子。”
“小穆你終於肯回來了?”雲川哥橫了我一眼,語氣甚是不滿。
“什麼叫肯嘛,我又不是雲丫頭要離家出走。你們還沒說到底怎麼回事?”
雲川哥淡淡看了我一眼,堅決不和我說話,祈臻在一旁道,“歸雲谷最近出了點事,先是有人在谷裡的水下毒,死了幾個剛進的弟子,後來又有幾次被人半夜入侵,雖然沒有大傷亡,但師傅已經很生氣了。”
我完全可以想象出段二叔那張黑似鍋底一樣的臉,見秦臻還欲語還休,我疑惑的問他,“還有什麼?”
雲川哥慍道,“你這段日子又跑去隱岄宮了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我去隱岄宮也沒礙誰的事啊,我問,“怎麼了?”
“你跟隱岄宮宮主的關係已經傳的亂七八糟了,二叔已經跟我說了他來這的話就要代你爹管教管教你幫你娶個妻子正門綱了。”
“我和蘭什麼關係了,他那麼生氣?”
“外面都傳你是他的男寵!”
我錯愕,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