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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緋翼在帝都替泉汐翻案,而是想讓緋翼在心裡替泉汐翻案。
香逸雪曾經誤以為,緋翼喜歡這個含冤男人,而只有瞭解真正的泉錫,倆人感情才能有更好的發展。
可惜事與願違,自從誤會發生後,緋翼內心排斥泉汐,甚至覺得泉汐是他的麻煩和絆腳石,今日還之清白也是出於道義,而不是出自內心的情愛。
眼前新上任的副統帥,看似對泉汐十分在意,香逸雪只能在心裡祈願,這次泉汐能夠碰上對的人!
花少是在那天清晨,在城西某處荒郊田埂,被一泡騷氣的羊尿澆醒。
他記得自己頭天晚上,帶了最熟練的火器手,準備前往雅公館殺人,上車後忽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識,被馬車帶往不知名的地方。
火器手也都跟他一樣,個個被人下了迷藥,橫七豎八倒在田裡,渾身散發濃烈酒氣,讓農人以為他們只是一群喝醉的酒鬼。
等花少趕到事發現場,銀蘭他們早已離開。雅公館已經人聲鼎沸,四面全被官兵包圍,還有看熱鬧的百姓,讓他想擠都擠不進去。
有人開始散佈傳言,自殺未遂的雅公子,半夜點燃地下酒窖,酒桶爆燃火勢沖天,燒塌整個雅公館,兩個不及逃走的傭人因此遇難。
官兵們抬下兩具屍體,花少逮著機會看了一眼,正是自己從天竺請來的殺手。
電光火石之間,花少想起自己出門前,喝了小糜寶捧過來的甜酒,而安排馬車的正是小糜寶的父親,那個眼神總讓他不舒服的男人。
花少發瘋似跑回青藍賭坊,在手下驚詫的目光中衝進密室,卻見床上人還在躺著,薄薄被子蓋在胸口,凌亂頭髮遮住臉孔,腿部鮮血染紅被面。
花少鬆了一口氣,一邊喊人進來,一邊走到床邊,想檢視雅的傷勢。
就在此刻,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對方掀開被子一躍而起,目露兇光衝他撲來,花少退避不及被他擊中,頓時心口一陣劇痛,低頭只見匕首手柄,握在披頭散髮的鯊老闆手中。
海子谷大難不死的鯊老闆,在小糜寶的刻意安排下,潛入密室尋找花少報仇。
須臾,花少手下進來了,見此情景一擁而上,將鯊老闆打翻在地,而花少已經捂著胸口,指縫不斷涔出鮮血,瞪大的眼睛瞳孔擴散,目光已從鯊老闆的身上,轉向那張空蕩蕩的床。
他生命的最後一刻,忽然置身蜜村老屋,推開門卻不見少年,而是立身中央的神秘人,用憐憫眼神看著他,惋惜道:“哎,遲了一步……”
隨著神秘人的話語,花少覺得疼痛消失,身體好似舒服多了,耳邊又聽他溫和聲音:“現在感覺好點嗎?我幫你拿掉不適感……”
“……”
“我是特地從王宮趕回來,上次在密室忘記告訴你,有人要我託一個口信給你……”
時間寶貴,不待廢話,神秘人釋放記憶影像。
那是毀容前的赫流,用悲傷哀怨眼神,看著花少哀慼道:“花少,我不是貪圖你的錢財,我對你是真心實意……”
赫流說完流下一滴淚,在花少的瞠目結舌中,最終化為點點螢火飄逝!
“唉,你的心臟破了,這刀刺得很疼吧?”神秘人瞟眼他的胸口,心臟停止沒法挽救,帶著歉意的口吻道:“你留戀的景象,我已幫你定格,希望你一路走好!”
“雅呢?你把他藏哪裡了?”花少一把揪住他,露出猙獰臉色,惡狠狠道:“裝神弄鬼,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
神秘人嘆息一聲,撥開對方的手,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出小屋。
敞開又合上的門,帶走最後一縷光!
好似被所有人遺棄,花少忽然害怕起來,想追人又邁不開腿,最終跌坐在小屋內,連視線都變得模糊。
耳邊喧鬧越來越遠,意識一縷一縷散去,花少瞪著那張空床,最終還是閉上了眼……
那一年,有人說為爭搶帝都名伶雅公子,帝都兩位黑道老大鯊老闆和花少同歸於盡,而罪魁禍首雅公子已先一步焚燒公館自盡。
但傳說也只是傳說,雅是在海船顛簸中醒來,就算是萬念俱灰的人,也注意到這種極不尋常的顛簸。
海船遇到風浪,宛如一片葉子,顛簸在幾丈高的浪頭,上上下下左右搖晃。一大片浪花湧進來時,嚇得船客們在艙內驚叫。
在這樣的情況下,雅被橫抱在男子懷裡,小糜寶抱著男子一條腿,穎姆抱著男子另一條腿,倆人還不時發出驚恐叫聲,而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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