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頁)
上眼睛。
徐銘承把他搬回來,“景閒,你睡了嗎?”
徐銘承等了半天,床上的人睡得死死的,沒有回答。
“景閒……”徐銘承看著景閒的睡顏不復白日的冰冷。純潔柔和,似有一種清貴的單純。他略一猶豫,手伸向了右衽的衣帶。
☆、第三章
如是我聞·第三章
徐銘承解開最後一根帶子,什麼都沒有。他有些不甘,又仔細翻了翻裡層,摸了摸袖袋。
一無所獲。
難道他身上真的沒有那種東西?
這倒怪了。
有些氣餒的的嘆了口氣,他慢慢把衣帶逐一系上。目光在景閒白皙的腰側盯了半晌,那緊緻的肌膚直讓他眼花,胸前淡紅的紅櫻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他突然覺得有些口渴,連忙收了自己差點就要摸上去的手,繫好了帶子。逃似的出了房門。
好幾日徐銘承都沒再去找景閒,景閒也樂得清淨自在。徐銘承給他安排的這間小院藏書倒是不少,近來無事便找了幾本有趣的去看。但日子一久,倒也乏味了,最近幾日他想著還不如自己不告而別。他向來不喜歡待在一處太久。
只是,徐銘承……一想到這個人,他還是有些猶豫了。
至少要和他作別才是。
景閒向清源弟子打聽,他們說徐堂主前幾日下山去了,也不知道有什麼任務在身。景閒告了謝,打算留信給他,也算有個招呼。晚上要了筆墨,方要寫信,徐銘承來了。
“聽說你找我。”徐銘承一進來,面上帶笑,好像有什麼喜事一樣。
景閒掃了他一眼,“是,在這裡也打擾兩月有餘,不好再留。”
徐銘承笑容一僵,“周先生真是要走。”
“多謝徐堂主這些日子費心款待。清源山風景雖好,但我無意在這裡停留太久,還望徐堂主見諒。”
徐銘承抿了抿唇,知道景閒和自己不同,強留一個人在一處呆上幾個月,怕是怎樣也煩了。他暗下決心,不如把自己心意說出來,也許還能挽留。
“周先生要走,我怎敢再留。只是有一事還想最後請教先生。”
“但說無妨。”
“我前陣子患了一病,受其所擾,終日煩憂,苦不得解。望先生相助。”
景閒瞭然“炎毒之事我無能為力,但我這幾日琢磨了幾副方子,雖不能制,但多少可緩解一二。”說罷轉身去取。
徐銘承拉住他,“先生且慢,且聽我說。”
“哦?”
“這病來的蹊蹺,不知為何我總是心慌氣短,有時更是渾身燥熱,練功時也心有雜念,不能凝神。”
景閒皺眉,“手給我。”按住徐銘承手腕,過了一會兒。
“好像沒什麼異常。”
“怎麼會?這病來勢洶湧,我日日為其所困,還望先生仔細想想。”
景閒又摸了一次,邊想邊問,“這症狀是終日都有?”
“不是。”徐銘承搓了搓衣角。
“什麼時候才有?”
“想你的時候。”
景閒手上一抖,不可思議的看著徐銘承,“你——!”
徐銘承上前握住他的手,像是怕他逃了,連忙說,“景閒,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是喜歡就是喜歡了。我怕你難受,本不敢和你說,但你今日這般執意要走……我怕我不說,以後也沒機會了。”
景閒不是不能接受,在北海,族人多有同性相守。徐銘承平日待他,他也能看出端倪,但為何如此吃驚,連他自己都說不出。徐銘承後來說了什麼,他半句也沒聽清,腦袋和漿糊一樣亂七八糟,他有些懵了。
“景閒。”徐銘承看景閒愣愣的,有些擔憂,“你在聽我說嗎?”
景閒恍惚的點了點頭。“啊。”
“我和師父告了假,你若想去江南明日我就陪你去,可願我和你一道”
景閒沒有回答,他目光盯著桌角,沉默起來。
“景閒……”知道他可能需要時間,也不敢作聲,兩人就這麼相對無聲的坐了一會兒。
徐銘承怕他尷尬,猶豫了一下,起身開了門。“今夜太晚,我不打擾你了。你若想好,可差人喚我。”說完,將一隻木盒放在桌上。
“這是我前幾日尋來的,沒來得及給你。”想了想,又說,“我想看它墜在你身側。”
門吱嘎一聲合攏,景閒似沒聽到,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從雜亂的思緒中走出來。看到桌上的盒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