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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發生了什麼事情,對於眼前之人的恐懼卻是出於本能的。
百里神樂似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微微皺著眉頭,轉頭對卓文淵道:“給我治好他。”
卓文淵上前替華韶把脈,百里神樂的目光轉向紀寒,冷聲道:“自己去刑堂領罰。”
“是,宮主。”紀寒看了一眼閉上眼睛的華韶,微微鬆了口氣。
…
偌大的寢殿內寂靜無聲,百里神樂端坐在紫檀木椅上,全身都散發著冰冷的寒氣。
卓文淵收回診脈的手,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小公子怕是不行了。”
華韶已經說了半夜的胡話。少年縮在被褥中,將身體彎曲成一個保護自己的姿勢,臉色蒼白如紙,不停的在發抖。
聽完卓文淵的話,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錯覺,百里神樂的眼神中竟然多了幾分黯然和愧疚之色,只是這種情緒隱藏的太深。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坐到華韶身邊,伸手撫上他的臉頰,輕輕嘆了一聲:“阿韶,快點醒來,再不醒來本座就要生氣了。你可知道你的同門為了救你已落入了本座手中,如果你再不醒來,本座就派人一片一片的割下他們的肉。呵,本座答應你,只要乖乖你睜開眼睛,本座就放了他們。”
“宮主,這樣沒用的,他根本聽不見。”卓文淵忍不住勸道。
百里神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頭又看華韶,目光漸漸溫柔起來:“阿韶,等你醒來,我再也不欺負你了,好不好?我會好好的對你,一輩子寵你愛你,你想要什麼,我都送給你。你不是想做大俠嗎?相信我,你一定會成為一名人人敬仰的大俠。每個人都會敬你愛你,以你為榜樣。”
輕柔的在少年唇邊印下一吻,卻發現少年抖得更厲害了,他眼神不由得黯了黯,輕嘆了一聲,轉身對一旁的綠珠道:“給我一把匕首和一隻碗。”
“宮主?”綠珠吃驚。
百里神樂揚眉,綠珠不敢再問,躬身退下。
不過片刻,匕首和碗都已送來。
“你們都退下。”他面無表情的吩咐。
…
夜涼如水。
百里無傷從樹的陰影中走出。南雪歌呆了呆:“你?”
“怎麼了?”
“沒什麼。”南雪歌訕訕的搖頭,手忙腳亂的繫腰帶。
百里無傷臉上綻出一抹邪氣的笑:“雪歌是不是覺得我這副打扮別有韻味?”
南雪歌低頭看了一眼兩人同樣屬於扶搖宮僕役的服裝,臉色窘迫。百里無傷揚眉笑的更加放肆,一把握住他的手,輕輕替他繫好腰帶。
“我有時真懷疑你到底是怎麼長大的?”略帶曖昧的語氣擦過他的耳畔。
“什麼意思?”南雪歌臉色微微一紅,小聲問道。
百里無傷卻將這個懸念留給了他,只道:“走吧。”
…
打昏守在殿外的護衛,二人悄悄潛入室內。
大理石砌成的地面上鋪著精緻的雲紋地毯,輕紗飛揚的大床上靜靜躺著一個少年。少年雙目微合,臉色蒼白,瘦弱的身體裹在被子裡,孤單脆弱的像個孩子。
“阿韶。”見華韶這副悽慘的模樣,南雪歌臉色立馬變了。探了探少年的鼻息,察覺到微弱的呼吸,這才略微鬆了口氣。
“阿韶,你醒醒,我是大師兄,我來救你出去。”南雪歌喊了半晌,少年沒有任何反應。
百里無傷狹長的眼中有細小的光芒浮動。
“無傷,我要救阿韶出去。”並不是在徵求意見,而是單純的陳述自己的想法,南雪歌將少年從被子裡抱出來。
“小心。”就在二人轉身的時候,一道雪色的光芒破門而入。百里無傷奪過南雪歌懷中的少年拋了出去,同時攬住南雪歌身形急轉。
白綢灌滿真氣,來不及收回,直接擊上華韶的身體。昏迷中的少年猛然嘔出一口鮮血,發出痛苦的一聲嚶嚀。
殿門在強大的內力下化為碎片,疾風中,一人雪衣飄飄踏著滿地的木屑從天而降接住少年的身體,心疼的為他擦去唇畔血痕,再次抬眸時,眼中皆是修羅般的嗜血之色。
“既然你們也喚不醒阿韶,那便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飽含怒氣的一掌裹挾著風雷之勢朝二人襲去,百里無傷一掌推開南雪歌,對上百里神樂滔天之怒的一掌。掌力落在左肩上,劇痛開始蔓延。右手袖中翻轉出寒光流轉的雪刃,如流星般朝地上的華韶飛去。
百里神樂臉色劇變,急忙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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