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轅千夜。軒轅千夜嘴角扯起抹笑痕,暗道“還是這樣可愛,最喜歡寶貝每天醒來時那模樣,迷糊帶著點可愛,哪裡像平日裡那冷漠,或者是帶著爪子的野貓形象”。
門外的安大總管,整個人貼在大門上,再接再厲道“梅雨季節來臨,蛇蟲鼠蟻氾濫”。顯然這次的聲音比上次蚊子叫大多點了,好似一隻貓在叫喚。
蘇沐白被軒轅千夜騷擾不甚其煩,自己身體千斤重,猶如吸入海綿的棉花一般,沉重不堪,身後的某處火辣的痛,剛才翻個身之時就已醒來,卻不想動,一想道昨夜他的惡劣行徑,心中就火大,昨夜自己多番求饒,那人卻是依然不肯放過自己,狠狠的折騰自己,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不知道滿足,將自己做到昏迷。再加上現在男人在自己身上來回撫摸,愈加火大。乘軒轅千夜沉迷自己身體之時,忍住全身痠疼,突然用力翻了個身,一腳將他從床榻上揣到地上。
沒有思想準備的軒轅千夜被揣了個正著,一臉不解的看著一臉怒容半臥半依的蘇沐白,“怎麼了,寶貝”。竟然沒發覺寶貝有起床氣。心中暗自忖度“寶貝怎麼剛醒來就發脾氣呢,怎麼就會突然醒來”臉色一沉,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安大總管身上,而在外面依然叫喚不止,十分努力的安總管絲毫未發現自己在軒轅千夜心中早已判了死刑,而且是無期徒刑,永不可釋放。
蘇沐白看著一臉迷茫之色,赫然忘記自己昨天曾犯下的錯誤,心中忍不住嘀咕道“色狐狸,就知道裝傻充愣”。可是這次蘇沐白真的是冤枉了他,軒轅千夜因為一時激動,忘記了昨夜的惡行,被蘇沐白髮了個警告牌。蘇沐白眼神兇狠,可惜因過度纏綿,臉上倦容不已,雙眼蒙上了層淡淡的水霧,那眼神絲毫沒有達到他心中的威脅味道,反而猶如欲語還休,有中禁慾的驚豔,看得軒轅千夜,心中一陣恍惚,只想將人兒壓在身下,再次肆意疼愛一番,不讓任何人見到人兒如此美麗,妖嬈的模樣。蘇沐白看著露出狼神色的軒轅千夜,翻了個白眼道“死到臨頭,還不忘記那種事”。
軒轅千夜從一個鯉魚打滾跳起,秀著修長,挺拔的身體,帶著誘惑的味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寶貝,我真的很想死在你那魅力驚人的幽谷中“。
蘇沐白看著絲毫不知悔改,而且笑容更盛,甚至有些得意之色的,軒轅千夜懶得和他多語,說道“自戀,臉皮真厚,過來幫我更衣”。心中雖然百般不願意男人幫自己穿衣服,可是自己渾身無力,是無法順利的完成更衣事情,而安總管的貓叫,蘇沐白顯然是聽見了,心中明白自己的兄弟來了王府,心中不由一喜,畢竟幾人都未曾分開過如此長的時間,心中甚是想念,而且知道幾人肯定有事才會讓人來用這樣暗語叫自己起身。
軒轅千夜雙眸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一臉欣喜的走過去幫人兒穿戴起來,自然是免不了上下其手,吃了不少嫩豆腐,慢騰騰的穿戴完畢。
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後,軒轅千夜的獨佔欲愈加濃郁,不願意任何人看見自己寶貝的肌膚,更衣,洗漱從不借他人之手,都是親自幫人兒穿衣,對這種有著便宜可佔的事自然是熟門熟路的。
兩人穿戴好已是半個時辰後,而門外的安總管早已是喉嚨乾澀,身體疲累不堪,叫兩人起床的事可比在朝堂上聽著大臣們唇爭舌戰還要來的累,一時沒注意門從裡面突然被開啟,摔了個狗□。
軒轅千夜一臉驚訝的道“安大總管,不必客氣,何必行這麼大個禮呢,免了,平身吧“。
安大總管心中喃喃道“我哪裡是自願的,我是被逼的”。心中卻敢怒不敢言,臉上卻恭敬萬分的坦然不已,十分自然的起身道“這是我們做奴才應有的本分,不可以亂了規矩”。
一邊的蘇沐白看著猶如唱戲一般的兩人,這兩人的演技可以和自己家的哥哥有的一拼,都是笑面虎,吃人不吐骨頭,尤其是這個色狐狸,遂催促道“色狐狸,你到底走不走,還要在這裡演戲到何時“。
軒轅千夜連忙攙扶著蘇沐白,一臉討好之色“寶貝的話,我哪裡敢不遵從,這就走”。顯然是已記起了昨夜自己狠狠蹂躪,用力疼愛。
安大總管看著那猶如天邊皎月的人一臉冰霜的催促著軒轅千夜,而且那個“色狐狸”稱呼也太可笑了,不過卻名符其實,看那人兒一臉的倦容,優雅脖頸處隱約可見的斑駁痕跡,自然知道某人昨夜的放肆需求。赫然和自己家的主子一樣,真不愧是兩兄弟,都是這樣的瘋狂。想道那人的稱呼,心中不免再次大笑出聲,面子卻是一臉平靜,彷彿蘇沐白的話如風一般飄散在四周,唯有餘香留下,自己未曾聽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