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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亦燥熱起來,將上官將軍府邸照映的通紅。
染血姬嫌棄,嘟著嘴十分不情願的用軟鞭捲起地上的軒轅宮嬌氣丟進已是滾燙的大缸內,順便好心的在身上又撒了層藥粉。彷彿丟一塊抹布似得隨意。
當眾人看著八個少年再次抬著一頂白色帷幔垂掛的床榻進來之時,聽著那浪蕩不堪的充耳難聞的騷媚的浪蕩聲,已是波瀾不驚,一臉平靜。
染血姬用軟鞭掀起層層帷幔,一手捂著鼻端,一陣幽香飄過,搖了搖腦袋,滿眼鄙夷的看著床榻上只知道交歡,翻雲覆雨,任男人馳騁的上官紫鳳。
雅緻的幽香飄過,上官紫鳳雙眸突然變得清澈起來,看著自己的處境,突然爆發出一聲狂叫“啊……〃。昏了過去。眾人皆捂起耳朵,以免伸手荼毒。只因上官紫鳳突然發現在身上任意馳騁,大快朵頤,一臉享受的男人亦不是自己府邸內那些男寵,而是不知道從哪裡出現一幅乞丐打扮,齜牙咧嘴,牙齒蠟黃。而床榻邊上還有幾個同樣相貌醜陋,粗俗鄙夷的全身無衣物遮掩的男人。
待上官紫鳳再次醒來,已是全身裹著一層痕跡斑駁的床褥,隨意的仍在地上。
完全摸不清情況的上官紫風看著俯瞰著自己的眾人,其中尤其醒目的是那一身鮮紅之色,銀髮耀眼的妖嬈軒轅千夜和蘇沐白。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殘破不堪的風景,哪裡還有昔日的繁華美麗,而轉頭之際,看到被放在大缸內,唯有頭露在外面,長髮披散,雙眸呆滯的軒轅宮嬌。
上官紫鳳發出一聲慘叫“娘”。欲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唯有一床被褥遮掩,隨又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她掀起身上的唯一的闖入,露出凹凸有致,玲瓏有致的嬌軀,雙眸含情的看著軒轅千夜。一手向前伸出,欲抓住那紅色的衣袖。嬌羞道“表哥,你怎麼如此打扮”。
卻被染血姬的軟鞭無情的開啟,落入地面的床褥再次裹到她身上。
軒轅千夜眼中閃爍著鄙夷,視若無睹,目光沒有一絲一毫落在那誘人的胴體上,一手婆娑著蘇沐白的柔滑的手,不時的把玩著,冷眼道“本王可沒有你這個不知廉恥,人盡可夫的下作表妹,呵呵,本王可高攀不起,還記得本王的王妃嗎?你可要看仔細了”。
上官紫鳳聞言雙眸蒙上了層朦朧的水汽,卻在接觸到蘇沐白那雙猶如寒潭般深邃卻又清澄無比的雙眸,雙眼爆凸,身體不停的顫抖,俏臉上已是驚恐萬分。彷彿對面之人是毒蛇猛獸一般,能降一切撕毀。
上官紫風大叫一聲“鬼啊”。再次暈倒,被然血姬一腳踢醒過來。
軒轅千夜冷聲道“大膽,竟敢辱罵本王王妃是鬼,給本王掌嘴”。
染血姬雙眸閃爍著莫名的光澤,左右開弓,給那張本就潮紅的雙頰再次暈染幾分瑰麗紅色,只是多了幾個深深的巴掌印。
軒轅千夜雙眸深邃而又幽深的看著上官紫鳳;冷然道“本王可記得你膽量過人,聰慧過人,三歲那年就可以心狠手辣,將本王年幼五歲王妃臉劃花,毀容,現在為何膽量變得如此小呢?”。軒轅千夜看著面色猶如死灰的上官紫鳳道,臉上笑容燦爛,卻令人不寒而慄,全身發抖,嘴角高高揚起,眼睛半眯起道“哦,本王知道一定時日久了,你不記得那時的事情,那倒是本王的錯了,本王該讓你響起那時候的事情,才會讓你恢復當時膽大包天,果斷狠毒”。
上官紫鳳如何哭喊,嘶叫,漫罵卻引起不了在場之人的任何同情。
球球從軒轅千昊身上滑落,驀然從自己的兜兜中掏出一副銀色的金屬手套,薄如蟬翼的“瑩翼”,眨著無辜的眼睛,看著蘇沐白和軒轅千夜,脆生生的道“爹爹,父王,球球最近在學如何拼圖,就讓我在她臉上塗塗抹抹,爹爹一直教導不能浪費資源”。
眾人嘴角抽搐,直翻白眼,你那所謂的人形拼圖可是真人的四肢百骸,拼湊起來,這和在她臉上作畫又和關聯嗎?這裡有未免太過牽強了。
可小人兒嘟著嘴巴,一雙漆黑的雙眼清澈無比,長長細密而又上翹的睫毛猶如蝴蝶般展翅飛舞,令人不忍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更為重要的是蘇家幾兄弟平時就未拒絕過小人兒的任何要求。就算再無理的,心中都會安慰著自己“我兒子說有理就是有道理”。
在場任何一人都很清楚,放虎歸山,必定引來殺身之禍,斬草要除根,不然春風吹又生,最後枉死的亦是自己,要想存活於世,立於不敗之地,有時候善良是需要捨棄的,而善良也要看對待什麼樣的人。而且在場之人,哪個不是人中之鳳,且有不明白的道理。
蘇沐白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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