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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了哪個不羨慕?都說家和萬事興,只有家和了萬事才能興。這是恆古不變的理。”
餘氏笑了,保養得宜的眼角的那抹笑意是真心誠意而不是像京中貴婦那般假笑。“跟你叨嘮些小事你怎麼還扯到什麼‘恆古不變的理’了?”
一直伺候餘氏的婆子是她院子裡的管事婆子,在她管家那些年也是心腹婆子,相處了那麼些年,大事小事經過不少,交情不比其他人。
聞言,婆子也笑了。
餘氏枕在引枕上,撐著額角想起這些年的過往,道:“我呀,出身商戶人家,不懂什麼大道理也不想懂什麼大道理,只知道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有了兒子之後就兒子重要。 兒子想要什麼,只要於兒子是好的是正確的那我便沒攔著的道理。想開些愛屋及烏,和和美美才是正理。”
婆子遞上熱茶,笑說:“也就碰著老夫人和老祖宗這麼開明的長輩,老爺跟侯爺才能走這麼遠這麼幸福。”說起這些,婆子笑道:“老夫人別怪婆子笑話,想當年老爺剛到京城那會兒可把好些京中貴女給弄的芳心暗許。”
老夫人笑罵:“你這婆子,平白編排人家女子幹嘛?”
“這可不編排,這是十成十的事實!”
餘氏笑了,這些事情哪個比她這親母還清楚?那時可有好些女婦明著暗著上門試探,衝著的可不就是易雲卿的前途無量?“什麼女妻不女妻,什麼男妻不男妻,什麼面子裡子,做孃的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兒子要的是什麼。雲卿對冬陽真心誠意,冬陽對雲卿也是真心一片,我這個做孃的還有什麼好奢求的呢?”
“老夫人說的是,只要兒女好,做孃的便什麼都不求了。可惜這世道呀,有多少人看不清本質被假象迷了眼?到最後弄的是家不像家,親人不像親人到像仇人似的。”婆子想起自己家兒女家事,頗為有感而發。
餘氏又笑了:“所以說我當初拒絕別家結親是對的呀,當時好些人說我易家只有謙兒一個子嗣單薄了,可現在謙兒媳婦為易家開枝散葉了四個嫡子,誰還敢說我易家子嗣單薄?”
婆子笑掩嘴:“說起這事婆子到是知道一件笑話,少夫人在懷四小少爺時就非常想要個女兒,連御醫都摸不準脈時少夫人就開始準備女孩的小衣服。可不想生下來還是個男孩,可把少夫人失望的呀,婆子看少夫人的意思呀,怕是還準備生。所以老夫人安心等著吧,沒準這一年半截的回去,您呀,又要做回太奶奶了呵呵…”
餘氏笑開:“承你吉言。”笑指著婆子笑道:“要真有這喜事,我呀準給你個大紅包。”
“哎喲,那婆子就等老夫人賞了。”
馬車內餘氏跟心腹婆子閒嘮的一陣陣笑聲,在馬車後易雲卿牽了冬陽手踩在雪地裡互相扶著一步步走。丫環婆子管事一個個睜大眼睛在後盯著。
“小心些,這裡有點滑。”易雲卿牽著冬陽小心跨過一小片結冰的地兒。
冬陽橫他眼表示知道。手卻沒掙脫,小心的跨過那片結冰的地兒。
兩人一個灰毛的大毛披頭,一個錦毛的大披風,耳朵臉都罩在大毛帽兜裡,大雪紛飛不時就在兩人披風上落了好些雪,在身後的跟著人眼裡就覺兩主子抽風了,可在易雲卿跟冬陽卻有著無窮的樂趣。
“你瞧那些田,”易雲卿指著一片山角下道:“那兒就是當初剛來時晚上獵野豬的地兒,還記得不?說真心話,當初呀我真認為你的辦法不可行,”
冬陽看他,靜等下文。
“可是當時我也的確沒辦法,只能按你說的做。在挖陷阱的時候我都已經想好要是沒用該怎麼跟村裡人解釋了,不想。你的辦法雖然笨,可卻有那樣的奇效。還有看到你箭術的時候,在夜裡,雖然有月光可卻能準確的射到野獵旁邊迫使它們往陷阱裡跑,這份功底,當時就深深的把我震驚到了。”
冬陽回憶那時,笑:“那晚我也只憑感覺射的,畢竟很久沒碰技術生疏。”
易雲卿伸手給其攏了攏帽兜,笑說:“很久沒碰都有那準頭,冬陽,你不會是在像我炫耀吧?”
冬陽沒好氣白他眼。
易雲卿笑下也沒再糾纏這事,指著曾經熟悉的地方跟冬陽懷念以前。當兩人回到宅子時,披風上的雪都能抖落好些了。
餘氏已經先行回房休息,交待廚房準備了薑湯。
易雲卿跟冬陽回房換了一身,喝了餘氏讓人準備的薑湯。呆在早幾天就開始暖屋的溫暖環境中,易雲卿歪躺軟榻上蓋著小毛毯有點暈暈欲睡。
冬陽瞧了,揮手讓丫環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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