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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任性,也算是咎由自取。”陸無雙神色苦楚,心知自己的心思從來都是不可能,眼下見他們守得雲開見月明,自己已沒有選擇,臉色十分沉重。
柳無心道,“太古酒樓已備下酒宴,還請移步。”
四人一路到了太古酒樓,各色菜餚一一上齊,柳無心又拿出珍藏許久的封康佳釀,陸澤吃的很是滿意,想著萬嶽府現在也算是自家產業,嘴角不免上翹了幾分,看著柳無心俊美的臉龐,心中一再慨嘆他非女子。杜憂夜接飛鴿傳書以為出了大事,便帶著一行人匆忙趕來,卻見一家人把酒言歡,臉色陰沉,又見總閣主死而復生,剛要退出門去,卻聽得陸澤道,“你也算不得外人,坐下一起吧。”
陸無雙不屑道,“爹,他憑什麼…”還沒有說完,陸天成已經讓出一個位置示意杜憂夜坐下,杜憂夜淡然一笑,拍拍陸天成的肩,“閣中事情太多,我先回去了。”陸澤沒有出言挽留,只是微微點頭。待杜憂夜走遠,陸澤道,“無雙,就算再不喜歡,他也是自小被爹養大,在爹眼中,與你們無異。”陸無雙道,“那爹怎麼解釋鎏金面具?”陸澤呷了口封康,又慢悠悠的放下酒杯道,“那是為了三山閣,鎏金面具防的就是異力,而非憂夜。”
陸無雙本來拿起筷子打算夾一口香雪白魚,聽得陸澤如此偏袒的話語,便夾也不是放也不是。
陸天成嘿嘿一笑,抬手幫陸無雙夾了菜,“大哥,五指分長短,父子有親疏,我知道自小你就許多不滿,可爹終究也是十分疼愛你的。”陸無雙瞟了一眼陸天成輕飄飄的說道,“是麼。”
柳無心悠然閒適的置身事外,見到陸澤的神色慢慢變得不怎麼好看。
陸天成解下黑血劍放於桌上,“劍通人性,當年若非爹心疼你,怎會沒有一劍要了你的命。”黑血劍似乎十分不滿的顫動,陸天成連忙安撫,柳無心道,“劍通人性,此刻她說些什麼?”
陸天成訕笑著把黑血劍遞給柳無心道,“此劍喚名雪姬,見到你高興,你瞧瞧。”笑話,他怎麼會告訴柳無心雪姬不滿自己借用杜憂夜的話在這裡吹牛講大道理。誰知柳無心方一握劍鞘,雪姬嘶鳴聲更盛,聽起來更像是興奮的尖叫,陸天成連忙按住不斷抖動的雪姬,鄙夷而不滿道,“雪姬竟然還認得你。”
柳無心斜睨著陸天成,那神情雲淡風輕般自如,還夾帶著一股“誰見了我都難以忘記”的得意。
陸無雙哼笑道,“天成,爹最疼你,無心喜歡你,雪姬也臣服於你,三山閣是你的,如今萬嶽府也是你的,而我,卻什麼都沒有。”此刻的陸無雙是失落,是絕望。
比不上,夠不著。
柳無心為陸天成佈菜,有意無意的看到陸澤眸子意味複雜,便同陸天成遞了個眼神,陸天成收回黑血劍道,“大哥,當局者迷,你只看遠處,自然忽略了圍在你身旁的東西。”
室中寂靜,陸無雙仰頭飲酒,被陸澤勸下,陸天成搖頭笑道,“爹若是當真最疼我,便不會把三山閣如此龐大的擔子完完全全的交給我,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對我與無心的事。”見陸無雙仍是不懂,陸天成還要再說,卻被陸澤伸手止住。
陸澤的聲音中滿是疲憊和蕭瑟,“吃飯吧。”
說罷陸澤抬手揉了揉陸無雙的頭髮,陸無雙猛一抬頭,對上了那對滿是寵溺的眸子,一聲“爹…”叫的情難自禁。陸澤笑了笑,“你若是也想馳騁江湖,有番作為,爹便把武林盟全交給你打理。”說罷神色黯然,“只是要辛苦些。”
陸天成笑得曖昧,舉起袖子擋住臉小聲對柳無心道,“原來爹是這個心思,虧他能忍心看大哥來找你,白白辜負咱們的大好韶光。”說罷又惡狠狠地說道,“爹竟然為了大哥狠心拆散你我,這個仇怎樣都要報回來。”
柳無心難得的湊到陸天成袖子後,“也未必,或許老閣主早有預見陸無雙不能為陸家開枝散葉,所以把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了。”陸天成轉眼打量著柳無心已漸漸變得邪魅的雙眼,招手叫柳無心湊的更近些,附耳小聲道,“咱們多試幾次,或許你真的能為我陸家開枝散葉呢。”陸天成這些淫詞浪句說的臉不紅心不跳,柳無心也聽得坦然閒適,他也裝模作樣的趴在陸天成耳根小聲道,“承歡你身下的美人十個指頭都掰不過來,為陸家傳宗接代的事情讓她們去做好了,但我卻只有你一個,你說我柳家的後嗣該如何解決?”
陸天成嘿嘿乾笑,知道是從前自己這些風流債讓柳無心頗感不悅,連忙攬過柳無心的肩頭,“無心,從前的事情,你可別在意,我從未動過真心啊。”見柳無心仍是不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