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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擅自做主將平兒接到晚輩身邊。”
李承平額上青筋突突的跳,“誰讓你叫我平兒的!誰讓你接我到你身邊的!柳老爺子有什麼不好?萬嶽府有什麼不好?”杜憂夜仍是一臉的溫和笑意,“畢竟我粗通醫理,你若不願來我身邊,我去萬嶽府守著你也無妨。”李承平還要說什麼,但欒青悠愛子心切,竟喝住了李承平,“平兒,先這麼辦。”
杜憂夜剛挑起的唇角立刻被欒青悠冷冰冰的聲音凍住,“但你莫要妄想我兒,你敢一點歪心思,我也能有辦法治你。”說罷不理會杜憂夜僵在一半的表情,又緩了口氣道,“寒霜是柳微存琢磨出來的,原本是要對付陸澤。李元瑞和柳微存兩個人是斷袖,陸澤喜歡柳微存,三山閣勢力龐大,要對付元瑞山莊輕而易舉,萬嶽府雖萬貫家財卻也無力抗衡三山閣,柳微存便開始邪門歪道的琢磨毒術。”
一時室中寂靜,欒青悠吐了口氣,“柳微存毒術不算高明,研製出寒霜時不知它效用究竟為何種程度,便偷偷下藥給我。結果便是我對李元瑞痛下殺手,柳微存怕陸澤中毒後會殺了自己,便另想他法。兩人約定好一齊假死逃脫陸澤,這便有了十年前山莊的事情。李元瑞還算有點良心,不忘我兒,將我母子安排在此隱居,並派貼身侍衛守護。”
杜憂夜面露訝異,“晚輩愚鈍,夫人並未中毒。”
欒青悠輕哼一聲道,“那碗藥面子能讓我中多久的毒,我費些內力也就解開了。不過若是中了毒種上的毒嘛…”
李承平皺著眉頭道,“怎麼跟爹和我說的不一樣?”
欒青悠聲音更為寒冷,“你爹自然是護著柳微存,把不好的東西都往自己身上攬,我若是沒猜錯,他定是同你說是他逼的柳微存給柳家小子下的毒?”
李承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欒青悠道,“這也說得過去,像柳微存和陸澤這樣的畜生爹,做的這些個畜生事,說出去也沒人信。”
杜憂夜藍眸一亮,事關陸天成,可要聽仔細些。誰知欒青悠沒了下文,反而轉口自言自語道,“為何柳老賊要把毒種在兒子身上呢?”
緋霞長長嘆息,幽幽啟口,“夫人不明白,是因為夫人沒見過柳公子。”
欒青悠神色不解,見緋霞不再說話,一拍椅子扶手,聲音冷冽,“說!”
論起來,緋霞對欒青悠和李承平都沒什麼感情在裡頭。一是元瑞山莊也不是個小地方,欒青悠母子也不怎麼走動,見面次數屈指可數,還都是擦肩而過有些眼緣,二是緋霞被李元瑞領養回來,便整日沉迷在琴樂女工上,眼中除了琴便是爹,此時她本不用在意欒青悠的臉色,但事關陸天成,緋霞便道,“柳公子是世間少有的容顏絕豔,我也不過一猜,若是柳微存當真狹隘自私,或許是想用自己的兒子…”
勾引陸澤,讓他中毒。
緋霞沒說完反而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或許是我在紅繡樓呆的久了,想法也變得下流。”
欒青悠點頭道,“老的沒勾引上,把小的禍害了。”
杜憂夜沉吟道,“據我所知,三山閣的六罔心法練至頂層,被動而發,旁人若要對其不利,只怕還未下殺手就先死了。但正所謂至親至愛者不設心防,若是柳微存想除去陸澤,只消接近他然後殺了他便可,何苦弄這麼古怪的毒藥?”
欒青悠冷笑道,“那也要柳微存完全取得陸澤的信任才行。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毫不設防,全心信任,談何容易?”
杜憂夜想起戰場刀劍相交,血濺桃花,與陸天成背對背戰鬥的情形,毫無顧忌,酣暢淋漓。當即淡然一笑,“信任之說,一直都是相互的。方才夫人說若是中了毒種的毒又當如何?”
欒青悠側目看著杜憂夜道,“陸澤家的小畜生中了寒霜,對他而言是好事,六罔心法疏於對至親的防範,寒霜入體,再無情愛,他豈不是天下無敵,何必要解?”
緋霞黯然一笑,“他身中寒霜卻還是不可救藥的愛上了柳公子,今日差點失手殺了柳公子,此毒陰狠,為何不解?”
欒青悠起了些興趣,“差點失手?誰還能阻攔神功蓋世的小畜生?”說罷眼睛瞟了一眼杜憂夜,杜憂夜忙道,“夫人明鑑,事出突然,阻擋不及,是他自己收手的。”
欒青悠“哦”了一聲,似是感慨似是驚詫。“想不到陸家小畜生身中寒霜,竟還能收手,此人非同小可。”又喚李承平來自己身邊,冷聲對杜憂夜道,“寒霜之毒無藥可解,卻並非無法解脫。我告訴你法子,但你要答應一件事。”
“晚輩必拼盡全力保護平兒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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