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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烈布不很用力卻很堅決的拍了拍眼前的桌案,他皺了皺眉,“你們什麼時候能改改這些臭毛病,有話就直說,總是嘀嘀咕咕的做什麼,本王最不喜歡這樣,難道你們有異議?”烈布眯起鷹眼,冷冷的環視了一番。
眾人面面相覷,嘁嘁喳喳的聲音再度響起。
嗯?咳咳!烈布提高了音量,咳了兩聲。
下面安靜了下來。
有話就說!烈布不快。
你說,你說,眾人推諉著,烈布的脾氣他們是知道的,誰敢第一個去摸虎屁股,還是找個膽大的吧,眾人的目光停在了丞相祁漢的身上。丞相,你德高望重,不如你代替我們表表態吧?祁漢瞟了眾人一眼,一臉的憤慨,媽的,這時候想起我了?
祁漢的山羊鬍子顫動著,論官位他最高,論情面他最大,他知道自己算數躲不過去了。祁漢咳咳兩聲,弓著背,向前邁了兩步,跪地而拜。
自從女兒跟隨緹班私奔逃出蘭陵,他一直抱病家中。女兒與緹班私逃,他相信烈布心中一定怒火萬丈。他女人跟著弟弟跑了,這是多麼沒有面子的事情?沒有了面子,上那撒氣去?只就只有他了。惹惱了這暴君,他還能有好果子吃了?他思前想後,決定躲為上策。
可是封王,本是關乎朝廷的大事,本應重臣一同商議後再做決策。可是這烈布,什麼時候按套路出過牌?今天這是明顯的昭告那有商議之意?這幫小人,偏偏把自己推到了刀尖上,媽的不是東西!
“嗯,”烈布沉吟,“老丞相,你有什麼話要跟本王講嗎?”烈布瞟了一眼祁漢。
眾人目光齊齊盯視著祁漢。
祁漢快速思慮著,他深深叩拜,“大王,恕老臣斗膽,歷來封王,按照祖例,除了帝胄王儲,只有功高蓋世之人才有被冊封的權利啊——”眾人紛紛點頭應和。
烈布的臉陡的一沉。
☆、第195章 人貴自知
眾臣看到烈布的臉色,一時間大殿上一片靜默。
“祖例?”烈布環看了一遍,鷹眼咄咄,“祖例也是人定的,酋德曾經救本王於危難之中,對本王有救命之恩,僅此一點,就功不可沒。比起那些置本王生死於不顧的朝臣,那些背信棄義的兄弟還要忠貞不二,難道,本王不該對這樣的人加封嗎?”
祁漢抬頭誠惶誠恐,他拱手拜道,“大王之命就是天命,臣等自然不敢不從,小人只是——”祁漢維諾。
只是什麼?烈布不快的拉長了聲音。祁漢似乎抖了抖精神,終於鼓起勇氣,“大王,蘭陵屢次遭難,現在人心惶惑,百姓中早就風傳,這是天象晦暗,妖氣盤繞所致。”
烈布臉色陰暗。
“恕臣斗膽,那些附屬於蘭陵的小國,早就對大王不滿,上次阿布託兵變,他們坐山觀虎,竟無一人派兵相助,用心明顯。大王,酋德未必不能封王,只是,以現在的時機,大王斷不能授人以柄,給蘭陵帶來危急啊!”
眾臣聽到祁漢的陳述,紛紛點頭示意。大王啊——酋德看到,眾人一擁而上,黑壓壓的跪拜了一地。
烈布的眉心跳動了幾下,他強壓怒火,“天象晦暗?妖氣盤繞?坷倫!”烈布斷喝,身後的坷倫聞言俯身而拜,“馬上去徹查此事,誰敢大放厥詞,妖言惑眾,斬立決!”
大殿上一陣沉默。
酋德感到手心已經微微汗溼了,這個時候他不能再沉默,大王!酋德忽然大聲。眾人眼睛一同投向了酋德。烈布一張臉全無表情,他向沒有聽到一般,脊背僵硬。
大王!酋德忽然起身,砰然跪地。
烈布猛地舉起了手臂,表情嚴峻,他阻止了酋德的開口。
“對本王不滿?”烈布冷笑兩聲,“如果不是我烈布,他們早就在戰亂中民不聊生,如果不是我,他們早就被滅族吞併。他們以為沒有了我烈布,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愚蠢!”烈布啪的擊了下桌面,眾人嚇得一抖。祁漢垂著頭,靜默著。
“這也是你們的意思嗎?”烈布俯望下面,慢慢吐聲。
大王三思,大王三思啊!群臣俯拜高呼聲起。
烈布忽然站起,他點著眾人,滿眼怒色,指尖微微抖動,“你們這些飽讀詩書的權臣,除了聽信謠傳,人云亦云,到底還能做點什麼!”
看到烈布震怒,眾人慌忙叩拜,大王息怒啊。
“我問你們,蘭陵危急的時候你們在哪裡?我身陷囹圄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裡?阿布託禍亂橫行的時候,你們都在幹什麼!”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