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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緹班有禮了!”緹班向酋德拱了拱手。
酋德躬身,“豈敢,酋德當日在宮中曾被祁妃多次相助才倖免於難,知恩圖報是為人之本,這都是酋德應該做的。”
呵呵,緹班笑了笑,他揚起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坐。”
謝將軍,酋德施禮走了過去,坐在了緹班的側下方。
緹班沉吟片刻先聲奪人的開了口,“我是個直爽的人,不喜歡繞圈子,笛仙如果前來是打算說服我罷兵,那麼我可以直言不諱告訴你,這絕不可能。如果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我奉勸笛仙不如馬上離開。”
酋德向前微微探身,他面帶微笑,一臉的平靜坦然,他心中明白,緹班豪爽,跟他言語委婉只會適得其反,“將軍心意已決,如何是小人三言兩語可以說服。小人絕無此意。”
緹班彎下嘴角,傲然一笑。
不過,酋德話鋒一轉,鄭重拱手道,“小人既然前來,確有幾句心裡話想提醒下將軍,冒犯之處,還望將軍海涵。”
緹班蹙蹙眉頭,不置可否。
“我知將軍與大王結怨已深,非三言兩語可以釋懷,可是仗可以打,卻不可以失去道義,失去人心,否則遂勝猶敗。”
緹班的臉色陡然一沉。
“將軍仁德天下皆知,難道將軍為了王位,寧願擔上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罪名嗎?”
大膽!緹班一拍桌案猛然站了起來,他指著酋德,怒目而視,“我看在你曾經捨身相幫的份上,以禮相待,你卻大放不敬之詞,來人!”
兩名侍衛聽到吩咐大步近身,站在了酋德的兩側,酋德毫無波瀾的慢慢站了起來。
怎麼?酋德一笑,“將軍連聽我講完的勇氣都沒有嗎?酋德隻身前來探望故人,也算一片誠摯之意。以禮相待?您計程車兵虎視眈眈,拔劍攔路,全無待客之禮,這就是將軍所言的以禮相待?”
緹班雙眼冒著怒火,他眯起了眼睛,慢慢站了起來,腳步一高一低的踱向了酋德。
“不仁不義不忠不孝?好,今日如果你說不出個一二,就別怪本將軍不講情面了!”緹班咬牙吐聲。
酋德面向緹班,微微躬身,“將軍體恤下屬,為人寬厚天下皆知。可是,將軍與大王是同胞兄弟,血濃於水,這是永遠不能更改的事實。而為了王位,兄弟相爭,萬千人無辜的生命將死於戰火,如此置蘭陵的安危於不顧,置萬千人生死於不顧,可謂仁義?”
“如果先王在天有知,眼見你們兄弟互相殘殺,會多麼痛心疾首?蘭陵是將軍的祖先用鮮血跟生命換來的,你們卻為了一己私利,反目成仇,聯結那些覬覦的小國,禍起蕭牆,可算是忠孝?”
哈哈哈,緹班一陣狂笑。
“好一個酋德,看來你不但會吹笛,還有一個巧言善辯的舌頭,我告訴你,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人恰恰是烈布,為了私慾,他篡奪王位,為了私慾,他打斷了我的腿,還有——”緹班睜著猩紅的雙眼,咄咄逼近,“他弒君往上,逼死妻子,誅殺兄弟,簡直罪過滔天。我討伐烈布是義舉,是聖戰!天下人自會分辨清楚!”
酋德並不動容,他淡定一笑,“篡奪王位?將軍應該知道,先王在位的時候,為了保全蘭陵,退避一方,就是為了不被那些野心勃勃的異族覬覦。可是,蘭陵退避,這天下卻從未真正太平過,群雄爭霸,戰亂不停,當年先王駕崩,將軍與親王還是不足20歲的少年,大王是嫡長,按祖例也是王位的第一候選,將軍想想,憑藉將軍當年的才智跟能力,能震懾住那些虎視眈眈的諸強列國嗎,如果大王不毅然登上王位,阻斷皇儲之爭,其結果只會令蘭陵更加混亂,給敵人以可乘之機啊!”
緹班陰冷的注視著酋德。
一派胡言!忽然,緹班的身後傳來一聲斷喝,酋德抬眼,陵筱快步近身而來,“笛仙慷慨激昂,不過是給烈布洗刷罪名,我且問你,他篡位是為了國家,弒君也是為了國家嗎?”
酋德鎮定的迎上陵筱的目光,“弒君?證據呢?大人可否有足夠的證據就信口雌黃?”
“哈,證據?證據早就被烈布焚燬了!如果他不心虛,為何不敢公開審理,昭告天下?”
酋德毫不退讓,他自若的看著陵筱,“大人,關於弒君一事,被那些不軌之人傳的沸沸揚揚,我想大人既然對此事甚為了解,應該知道,先王駕崩被疑似下毒身亡,而當日,除了大王的妻子熙和,上將軍跟親王也在宮中,如果說弒君,我看誰也逃不過干係!”
混賬!嗖的一聲,緹班抽出長劍,寒光一閃,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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