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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靜卿提筆凝思一會兒,下筆游龍走鳳般寫就一首絕句,曰:“五彩絲纏粽葉香,玉指輕剝未敢嘗。自知魚蟹無肝膽,躬身先祭汩羅江。”
木恆看罷大讚道:“好一個‘自知魚蟹無肝膽,躬身先祭汩羅江。’一語道盡屈大夫的風骨!”
木恆又仔細端詳虞靜卿一番,道:“本王曾有幸與令尊有數面之緣,虞相神采斐然,才華卓絕。虞公子深得令尊親傳,也是人中之傑,只可惜……”他搖搖頭,一臉惋惜之情。
虞靜卿聽他提到父親也十分黯然。一時間兩人都無語。
突然宮侍在外敲門道:“雲南王請虞公子回去,有要事相告。”
木恆一哂道:“看來龍兄是等不及了。”
虞靜卿頓時漲得滿臉通紅,只得告辭。
這邊廂章文龍早就等得不耐煩,不知把木氏的前幾任土司問候了多少遍。一見虞靜卿回來急不可耐的將他叫到床邊,一把抱住,喜道:“你可回來了。”
虞靜卿有些不滿的問道:“你有什麼要事,那麼著急把我叫回來?”
章文龍將他抱在懷裡一面親,一面含糊道:“我想你了,難道不是要事?”說著手已經伸到對方的衣服裡,胡亂摸著。
虞靜卿拼命推他,急道:“王爺不要逼我!”
章文龍喘著粗氣道:“我哪會逼你?乖……不會讓你痛的,一定讓你舒服!”
虞靜卿力氣沒有他大,不一會就被他壓在身下,衣服扯脫了大半。他情急之下,狠狠咬住章文龍的肩膀,趁章文龍吃痛鬆手的空當,掙脫出來。他羞憤交加的瞪著章文龍,咬牙道:“你一定要逼我嗎?”
章文龍被他咬了之後,清醒大半。現在看他頭髮披散,衣服滑到肩下,臉被氣得通紅,眸中已經蒙了一層水汽,雖是在盛怒之下,卻有一種楚楚動人之態,章文龍頓生憐惜。心想他經歷過那樣的事,一定有陰影,都怪自己太猴急了。
他幫虞靜卿拉好衣服,軟聲道:“是我不對。我不該強迫你。別生氣了。”
虞靜卿咬著唇不理他。
他打疊起百般柔情,一徑賠禮道歉,好不容易虞靜卿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他央求道:“彆氣了……今晚一起睡吧。我保證不碰你!”又詛咒發誓一番,終於纏到虞靜卿勉強同意方罷休。
感謝魚龍百戲寫的兩首詩,膜拜一個!!!!
第十四章
章文龍在木氏行宮過得相當鬱悶。木恆幾乎每天都會把虞靜卿叫去,不是談詩論道就是品茶下棋。兩人在一起完全沒有時間觀念,經常都要章文龍找藉口把他叫回來。
白天在一起不說,虞靜卿晚上還要挑燈讀木恆借給他的書。章文龍說他晚上點燈影響自己休息,他就乾脆去外間看。
沒有美人在懷,章文龍翻來覆去睡不著,看著外屋搖曳的燭火,真覺得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二天他頂著黑眼圈對虞靜卿道:“你還是回裡屋看書吧。那個……外屋冷,你身體又弱,當心生病。”
虞靜卿搖頭道:“我看書會影響王爺休息。”
“沒事,沒事。我睡得沉,不影響。你別那麼多廢話!”
此後每天晚上,章文龍看虞靜卿讀書讀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心裡雖氣,卻只能恨恨的盯著。要是眼睛能噴火,他一定會連人帶書瞪化了。
更可氣的是,木恆知道虞靜卿精通音律,非要和他合奏。於是常常聽到花園中傳來各種讓章文龍心煩的音樂。終於有一天,他忍無可忍,要張立賢扶他去花園——章文龍帶來的隨從都由木恆接到行宮。
這不看還好,一看簡直叫他吐血。虞靜卿坐在花蔭下撫琴,容光煥發,衣袂飄揚,宛如謫仙。木恆在一旁吹笛,搖頭晃腦,好不得意。
看見章文龍臉黑得跟鍋底似的走過來,木恆忙起身迎接,微笑道:“龍兄腳傷未好,怎麼就出來了?”
章文龍心道:“我現在不出來,難道要等你們搞得琴瑟和諧後再出來不成?”表面卻扯出一臉笑容道:“我在屋裡躺著悶,出來走走。你們繼續。”
兩人聽他這樣說,就無視他繼續奏樂。
“靜卿,你喝不喝茶?”
“……”
“靜卿,你吃不吃水果?”
“……”
“靜卿,你冷不冷?”
“……”
在被打斷好幾次之後,木恆終於忍不住道:“靜卿,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你還是先陪龍兄回去,我看他也坐得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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