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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霖只覺得有一根羽毛細細地從自己身上擦過,所到之處便點燃了更為猛烈的火焰,燒得他難以忍耐。他想要更多的涼爽,來緩解自己的難受,便抱緊了身上的人,似乎想要一直擠進他的身體裡,分享到更多來自他的清涼。
歐陽拓本想細細開拓,以免傷到他,可被他這麼拼了命的擁抱和摩擦,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間瓦解。他湊到神志不清的蔡霖耳邊,輕聲說:“文暄,事急從權,以後你可不許不理我。”蔡霖不知他的說什麼,只是輕輕哼著,迫不及待地將他抱得更緊。
歐陽拓笑了笑,用力掙脫他的懷抱,將他的雙腿分開,緩緩地頂了進去。那些春宮圖只是教了他各種姿勢,卻並沒告知他與男子歡好需要做更多的事前功夫,這一衝頂便讓蔡霖疼得哆嗦起來。
歐陽拓剛一進入,便被裡面的熱度熨燙得周身舒暢,忍不住長長地呻 吟了一聲,然後便壓住他,猛烈衝撞起來。他本就年少,剋制力弱,此時在床上得了趣,竟是經久不衰。
蔡霖受藥性激盪,渴望抒解,雖有疼痛之感,卻迅速被巨大的快感所沖淡。隨著激烈的衝擊,情潮一波一波地向周身席捲,讓他禁不住繃緊全身,難耐地仰起頭頸,喉間不斷溢位歡暢的叫聲。
歐陽拓如猛虎一般衝下去,沉沉地壓著他,吻住他的唇,狠狠地與他的唇舌糾纏不休。蔡霖全身痙攣,很快便達到高 潮。歐陽拓感受著他的身體絞緊自己欲 望的感覺,那種極致的快樂是他過去從來沒有得到過的。他急促地喘息著,壓在蔡霖身上,等到他的顫抖漸漸平息,又開始新一輪進攻。
蔡霖所中藥性甚烈,在半昏迷中與他激烈糾纏了大半夜,幾度釋放,才漸漸平息。歐陽拓自出外賑災、中途遇伏到受傷回宮,至今已是數月未有情事,這時也盡情放縱,沉溺在無比的慾海中。極樂的浪潮不斷將他們捲起,似乎將他們拋入空中,穿越翻湧的雲層,看到燦爛的星海。
長到十九歲,歐陽拓才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生竟有如此美妙的境界。他要永遠將身下的這個人、將他給予的這種感覺握在手中,堅決不放。
將到四更時,兩人那彷彿熊熊燃燒的熱情才終於平息下來,相擁著倦極而睡。五更過後不久,張公公悄悄起來,喚醒太子,低低地說:“殿下今日不是要去上朝嗎?”
“對。”歐陽拓想起來,小心翼翼地將懷裡的人放開,抽出被他枕著的胳膊,輕手輕腳地起床,回身將錦被給他蓋好,這才讓張公公侍候自己淋浴、更衣。
張公公是宮中多年的老人,對太子殿下與蔡大人的一夜情事隻字未提,卻一早便吩咐廚房熬好了參湯,此時讓歐陽拓喝下一碗以補元氣。歐陽拓邊喝邊思考,放下碗便道:“你再撥兩個懂事的人來侍候蔡大人,那兩個小太監也不錯,我看蔡大人挺喜歡他們,便一併留在這裡,讓他們好好學著。蔡大人昨夜中了虎狼之藥,此時藥性雖解,但仍於身子有損,你叮囑下去,等下讓太醫給他把把脈,開點養身補氣的方子,待他醒來便讓他服下。膳食方面也要特別注意,一律比照我的例份來做,不可怠慢。”
“是。”張公公躬了躬身,“奴才剛才已經吩咐過廚房了,特意為蔡大人燉了一些補湯。奴才先侍候殿下去上朝,回頭便安排人過來侍候,保證不會委屈了蔡大人。”
“嗯。”歐陽拓雖然睡得少,卻覺神清氣爽,隱隱作疼的傷處也已微不足道。他走進臥房,看了看仍在沉睡的人中,隨即察覺屋裡濁氣太盛,便回頭輕聲道,“你讓他們開一點窗敞敞風,但切不可令蔡大人著涼。”
“是,奴才這就交代下去。”張公公回身出去,對初五和臘八細細吩咐了一番。
歐陽拓心滿意足地正了正衣冠,出去上朝。
兩個小太監趕緊進來,找出一床薄毯加在蔡霖的錦被上,然後將窗戶推開一點,又點上檀香,將屋裡的濁氣慢慢清除。
蔡霖一直在昏睡,連姿勢都沒有變過。兩個小太監心驚膽戰,隔一會兒就要過去看看,見他胸口微微起伏,節奏分明,顯然呼吸正常,這才鬆了口氣。
等到天光大亮,張公公撥來侍候蔡霖的大太監晏九便到了。他是東宮掌案太監,身份僅次於東宮總管。初五和臘八一見他便跪下行禮,“晏公公。”
晏九未到而立之年,在宮中已待了十七年,與他同時進來的小太監已經有一大半命喪黃泉,只有他披荊斬棘,坐到了拿四品俸祿的位置上。他向來沉穩,對兩個小太監說:“起來吧。”然後便走到床邊。
蔡霖的身上和臉上都有一層細細的汗,雙眉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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