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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侍衛原本就對鳴風的容貌垂涎三尺,只不過礙於鳴風是太上皇的人,所以唯有偷偷暗自遐想,如今得到皇上的默許,都爭先恐後的向鳴風蜂擁而去。幻想著美人羸弱的身體和熱烈的緊緻,都不由得摩擦著身下的熾熱,解開褲帶,套弄著身下的紅腫。
帶頭的侍衛飛快的撕碎鳴風身上的衣物,雙手扯住他的黑色髮絲,鳴風的頭被迫向上揚起,硃色的唇微微張開,身體微顫著,雙眼絕望的望著柳楓的背影,透明的液體從眼角溢位。侍衛根本沒去理睬,一下猛地扳開他嘴,將自己丑惡的昂揚塞入鳴風的嘴裡,熾熱的巨大在喉嚨裡用力的衝刺,一下下衝擊咽喉深處,衝擊著這脆弱的咽喉。
於是絕望的閉上雙眼,噁心的腥羶味在嘴裡彌散,脆弱的口壁受不住這強烈的運動微微發腫,被迫一次次的吞吐火熱的巨大。“嗯……嗯……”羞恥的呻吟不受控制的從嘴裡溢位,滿腦子依舊是那人的絕情,那人的冷漠眼神。雙手揮動著,想要逃離這殘酷的折磨,但……
“哼!”另一個上前,一把抓住鳴風扭動的腰身,將自己丑惡的分身緊貼在身後的脆弱,來回的在通道外摩擦。猛的一下插入那脆弱的***。
“嗯!”鳴風掙扎著,想發出聲音,口中的異物卻趁機更深入的貫穿了喉嚨。
強硬沒有前戲的貫穿讓經受不住的***流出絲絲殷紅的液體。
剩下的幾個抓著他的手撫在自己的昂揚上上下套弄。。。
他們就這樣一個個輪流著。將自己的熱液灑在他的體內、臉上、身上及嘴裡。。。
原土國國君內心百感交集,江山與自己的兒子讓他無從選擇,於是轉過身不願再看這樣的場面。只有皇后一直跪在柳楓的面前求他放了鳴風。
被人如此折磨,鳴風只想自殺,但是那些侍衛弄得他根本沒有空隙與時間自殺,就連咬舌自盡都不行。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眼淚自眼角不停的滑落。身心疲憊的鳴風很快便暈眩過去。沒有玩到的侍衛們非常不甘。
“哼!真是嬌貴。來人,給我打盆水弄醒他。”
得令的侍衛很快弄了一桶水,將鳴風澆醒。宣佈著又一輪的殘暴開始。剩下的侍衛按照之前的幾人做法,再次貫穿。幾乎院裡所有的侍衛都輪過了。鳴風不斷的暈了醒,醒了暈。最終受不了這般凌辱,在男人將昂揚退出他口中時,一口鮮血自嘴裡嘔出來。
看著地上的一灘血,鳴風露出了悽慘的笑,若能就這樣死去該多好。在他又一次感到暈眩時,他聽不清周圍的人都在說什麼,好像聽到了父母絕望的叫喊,以及柳楓喚太醫的聲音。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感覺人好像飄了起來。思緒回到了10年前的那棵桃花樹下。那人拉著他的小手歡快著說長大了要娶他。
太醫陸陸續續的進出寢宮,他們都很鬱悶,每次救得都是這位質子。而且一次比一次悽慘。有些太醫心裡暗自怒罵那些折磨他的人。
“他怎麼樣?”柳楓淡淡的開口問他們。
最年長的太醫開口回道:“皇上。。。這。。。質子殿下傷勢嚴重,只需要靜養。”
“不嚴重怎會嘔血?”
“那是因為質子他心有憂結,以及在心裡上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所導致。”太醫小心翼翼的說道。
“恩,那還有什麼問題?”
“只不過。。。。”太醫有些難開口。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三月之內不能再行房。”
柳楓聽完停了停,心想這些太醫該不會以為我把他收為男寵了吧,“知道了,那他什麼時候醒?”
“老臣認為。。。今晚便能醒。”
“恩,都領賞去吧,退下。”
太醫們行完禮便紛紛告退。
夜晚,正如太醫們預料的一樣,鳴風醒了。但是他目光呆滯,柳楓也對他視而不見,只是。
次日,柳楓得知雷亦凡昨日如此著急的要走,是因為啟國與西靖突如其來的戰役,出乎人意料的是,柳楓顯然沒有多大的驚訝,倒像是早已預料到一般。只不過鳳廖一事倒讓他有些震驚。一週後便起程去西靖探望鳳廖。
在柳楓離開的前一天晚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鳴風向柳楓提出離開或則賜死的要求。
“想死?這可由不得你,你可要為你的國民想想。要離開,可以,給我個理由。”
鳴風有這樣想法已經不是一兩天了,他時常半夜被噩夢驚醒,夢裡全是那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