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休景捂著頭,皺眉想著,他回憶:當絡腮鬍將他扛在肩上,他本在掙扎,只覺後背被擊傷,疼痛讓他神智模糊起來。行至這裡,突然聽見慘叫聲,鮮血噴射出來,濺了他一臉一身。絡腮鬍受傷,抬手去捂脖子,肩膀一抖他也就跌了出去,失去了知覺。等他醒來,就已經看見了尋他而來的司徒拓和眾人。
司徒拓扶著他起身,審視他的身體擔憂道:“真的沒有受傷?有哪裡不舒服嗎?”
休景搖搖頭,剛走兩步腳下一鈍,身子往前載倒。司徒拓眼疾手快扶住他的腰身,他有些不好意思說道:“看我這點出息,這點事情就嚇得腿軟了。”還未說完,突然身子一輕,已經被司徒拓橫抱起來。
“大人……”休景驚呼,掙扎起來。
司徒拓也不顧眾人驚訝的眼眸,低沉道:“別動。”
他抱著休景走到屍體前,將休景往懷裡用力摟著道:“閉上眼。”見休景乖乖合上眼睛,將臉埋在他的胸口,這才仔細觀察起來。
突然,他看見屍體的脖頸處有一角閃亮,他吩咐手下將那物拔了出來,原來是一枚長方形狀的鐵牌子,大約兩指寬,五六公分長,很薄。每個屍體傷處都鑲嵌了這麼一塊鐵牌,擦乾血跡,可以看見每片牌子上都寫著‘騰龍閣’三個字。
騰龍閣,那個由崑山紅玉人組織的秘密組織,一直在紅玉國暗中對抗朝廷,以暴制暴,仇殺他們選中的大青人。
騰龍閣的殺手,什麼時候已經混入了京都?
司徒拓頭腦突然空白,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他雖然理解騰龍閣的做法,卻不能認同。這種以暴制暴的方式,說到底和那些殘忍的大青貴族們有何不同。難道這個世界除了殺戮,就沒有別的法子可以獲得自由嗎?
還是說,這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自由,誰都沒有,只有鮮血,以及殺戮……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喜歡嗎?大家只看不回覆,我寫的很沒有底氣呀。給點交流好不好,砸磚挑刺也可以。
5
5、5 拿人 。。。
司徒拓收藏好了騰龍閣的鐵牌,命人將屍體甩出了八丈遠,來了個毀屍滅跡。然後每天照舊,該幹啥幹啥,不過會順便多去幾趟洪王爺府前的茶館坐坐,打聽一些額外的訊息。
事情過了好些天,原本以為就此淡忘下去,突然一日,當他正在練武場陪著宋祺練劍的時候,副總管春虎焦急的跑了過來。
宋祺見他神色慌張,止住劍勢,擦了擦汗水,將劍遞給一旁的下人,走近他問道:“有事麼?”
春虎行了一個禮,瞥了一眼後方的司徒拓,面色為難道:“出事了……皇上……洪王爺的內侄被殺了,曝屍荒野,這會兒洪王爺正大發雷霆呢。”
司徒拓心臟快速跳了幾下,便被壓了回去,跟個沒事人一樣。他想,這事除了他知,以及府裡面的下人們知道外,絕對不會傳出去的。說道他的手下,絕非吹牛,定會誓死效忠於他。因為大部分都是當年跟著他對抗六皇子,爭取自由的崑山奴,他們比任何人都要痛恨洪王爺這一類高官權貴。
只是,這洪王爺也真是厲害,屍體被拋擲那麼遙遠還能找到,可想他手下兵力的充裕和優良的辦事效率。
宋祺‘哦’了一聲,淡淡道:“敢找洪王爺的麻煩,看來這些人來頭不小。我那二伯也絕非忍氣吞聲之人,指不定要鬧出什麼風波來。”
春虎臉色更加難看,他又看了一眼司徒拓,心裡著急又不知如何啟口。想了想這事也耽擱不得,但是就憑司徒拓這火爆性子,真不知這事該如何收場。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總要想法子解決,便硬著頭皮衝口而出:“是鬧出大事了,洪王爺現在已經帶著私兵抄了總管府,帶走了奴隸嚴休景……”
司徒拓只覺得兩耳突地‘嗡嗡’作響,春虎後面還說些什麼他已經分辨不清,此時他的腦子裡面只有一件事在迴盪,那就是休景有危險,他必須去救他。
宋祺著實也被這事嚇了一跳,他知道二伯手握強大兵力,一直蔑視朝廷,卻沒想到如此膽大。司徒拓雖然是半昆出身,怎麼說老子當年也是太傅級別的大人物,更何況又是他親自手諭的三品護衛總管,也算朝廷大員,豈是能想抄家便敢下手的?退一萬步,滿朝上下都知道司徒拓是什麼人?那可是他的寵臣,天天能吹枕旁風的人,熟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說簡單點,是不把朝廷規矩放在眼裡,說嚴重點那就是根本沒把他這個當朝天子當一回事。
他回首正準備安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