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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會隱隱作痛。寂青苔吸了一口氣,還沒回過神來,亭錦憶柔軟溫潤的唇就落了下來。
不同於以往的霸道強勢,此時的亭錦憶放緩了速度,耐心誘惑他鬆開齒關,慢慢與他周旋。
驚愕的眸子泛著霧氣,瀲灩動人,寂青苔生澀地回應,立刻引來亭錦憶一聲輕笑。
“我……”寂青苔臉色泛紅,不同於往日的清冷模樣則更讓亭錦憶情難自禁。
“疏狂一醉的寂樓主怎麼連線吻也不會。”
語氣中明顯的揶揄讓寂青苔的臉越發紅了起來,發狠似的重重壓上他的唇。
“誰說我不會?”
投懷送抱?這麼主動。亭錦憶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放肆地*他的唇瓣。
聰明如寂青苔,竟然連如此簡單的激將法也中招。
情到濃時,便不知何時被掀開了被子,亭錦憶意猶未盡地輕啄他的唇瓣,壓*內的躁動,手指滑過他的面板,慢語道:“可惜今日不是時候,而且還有很多事情沒與你算賬,就先記下,待以後慢慢再算。”
“算賬,算什麼帳?”寂青苔詫異。
亭錦憶眉梢輕挑,認真道:“嗯,有很多帳要算。疏狂一醉時,本王與你下棋,你讓本王顏面盡掃,此算一則,大理寺時,你故意縱火,至本王性命安危於不顧,此算第二,其三,你初進世王府時,私自離開院落,故意露面於太子面前,又至本王於何地?另外,若是本王沒記錯的話,你向本王要那五萬兩銀子的贖身費,怕也是存心的吧。哦,對了,還有在清華縣的趙婆家裡,你……”
“強詞奪理。”寂青苔打斷他的話,氣得臉色發白。
亭錦憶心滿意足地哈哈大笑,一手拔掉藥瓶瓶塞,將藥汁細細塗抹於他傷口之上。
微微刺鼻的藥味讓自小就不愛喝藥的寂青苔擰了眉,而傷口處的奇癢則絲絲縷縷滲進面板裡。
比起痛來,癢似乎更難讓人忍受。
扭了扭身子,就被亭錦憶一把按住動彈不得,“這藥藥性不烈,就是有些癢,不想留疤的話就忍忍。”
“留疤了又怎樣?”寂青苔沒好氣道。他一個男人還怕身上多出幾條疤麼?
“雖不怎樣,但畢竟捨不得。”帶笑的聲音似羽毛般輕輕滑過耳畔,亭錦憶幫他拉上被子,正色道:“早點休息,明日還要趕路。”
風拂動捲簾,輕輕作響,寂青苔望著那個熟悉的身影,不禁納悶。張了張嘴,終於還是開口問道:“亭錦憶,你為什麼,突然對我如此?”
這是他一直想問的,眼前這個男子,他當真猜不透。一會兒無情,一會兒柔情,他可以理所當然地為你夾菜,而下一秒也可以順理成章地把你送與他人,他可以此刻與你輾轉纏綿,而下一刻就會把你傷個徹徹底底。
到底哪一個才是他,他對他,又懷有什麼樣的感情?
英俊的面容笑得邪氣,亭錦憶輕拍他的腦袋,反問道:“這是,在怨我?”
寂青苔蹙緊了眉,一言不發。怨與不怨,他似乎還沒這個資格。
他只覺得今日的亭錦憶,腦子似乎壞掉了。
“羲和東殿裡的事,大理寺的事,除了疏狂一醉我不曾查清楚之外,其他關於你的事,我可沒有絲毫遺漏。”
畢竟他是第一個敢對他說這江山值多少的人,此等人物,自然不能輕怠。只是他生來不易信人,對他話中的真與假,要花些時間來試探明白。
“什麼意思?”
亭錦憶笑出聲,“寂樓主能安排少雲在本王身邊,難道本王就不能麼?”
寂青苔一口白牙咬得咯吱響,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牙縫裡蹦出兩字:
“阿祺!”
亭錦憶讚賞地望著他,*那緞子般的長髮,毫不吝嗇的誇獎道:“青苔真聰明。”
“去你的聰明!”
寂青苔揮開的手,氣呼呼地翻個身背對著他,把被子罩到了頭頂。
原來,原來在他初進世王府時他就已經布好了局等他來跳,那個哭的滿臉淚漬,一遇事就瑟瑟發抖的阿祺,也是他專門放到自己身邊的。而自己的一舉一動,從不曾逃過那人的眼。
但是,心裡卻有著淡淡的喜悅,很奇怪的感覺。裹緊被子,他安心地閉上眼。
亭錦憶頗似無奈地搖頭,今日說出這些話早已出乎他的意料。
他是用了手段,把阿祺放到他身邊,初衷只是想試試寂青苔有多少本事,也想看看他到底對自己有幾分忠心。而不知不覺中,也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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