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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三個字,“經常來。”
亭錦憶滿意點頭,眼中戾氣掩去一些,“他今日可有說有什麼事兒?”
“大理寺的事兒倒沒有,不過說要去宮裡走走。”阿祺見他不再追究自己,鬆了一口氣,如實答道。
寂青苔在得知亭錦忻重病時曾說過要去看看,把時間定在了今日,不過看樣子是去不了了。
亭錦憶點了頭,洗漱了一番,眼瞅著時間差不多,又進了寂青苔的屋子。
床帳內,寂青苔身上衣襟依舊辦敞著,未束的發覆在胸前,更顯得面板白皙,而白皙之上,那些愛*痕又似紅梅綻開,頗有紅梅映雪的情意。
長睫微顫,一眼望去,竟比女孩家還要生的清秀漂亮,堪比絕色二字。
亭錦憶拿了藥膏,掀開被子替他上藥。若是醒著,寂青苔是死也不會讓他看的,此刻難得他睡得極沉,像一個孩子一樣毫無戒心,任人擺弄也不見醒。亭錦憶看了傷處,覺得昨夜確實是縱情了些,細心塗抹了膏藥,又幫他把被子拉好。坐於他平常坐的地方,端了十二分的耐心一本一本翻看起書本來。
寂青苔房裡的書很多,奇聞野史,醫書兵法,似乎各類都有涉及,書中多有批註,卻是極其生硬無趣的。
亭錦憶不知道他平日裡看那麼多書幹嘛,翻了幾本就覺得沒意思起來,放下一本,拿起另外一本,便見一張素箋掉落出來,只有兩行字,筆畫略顯稚嫩,倒是頗有特點。
素箋上的字是:
一度花時兩夢之,一回無語一相思。
用的韻是四支,只是單單有這一句,總覺得彆扭。
亭錦憶覺得這句詩有些眼熟,似是在哪裡見過,下意識蘸墨提筆續上一句:相思墳上種紅豆,豆熟打墳知不知?
待筆行完,又覺得奇怪,此時無景無情,這一句竟得的自然,甚是怪哉!
待擱了筆,就聽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響動,原來是世王府常跟著他的小廝喜兒來尋了。
匆匆忙忙跑來,喜兒一頭的大汗,有袖子邊擦邊道:“聖上召見王爺呢,怕是有什麼大事,王爺可趕快去。”
亭錦憶應了聲,隨喜兒一道先回王府換了衣服,往宮裡去了。
宮內,皇上於內間召見,只穿了便衣坐案邊喝茶,倒不像有什麼大事。
亭錦憶滿腹疑惑地行了大禮,垂首立在一旁,看到皇上案桌上堆滿畫軸,旁邊的公公手裡也抱了許多,隱隱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世王爺如今已二十有二,其餘皇子皆封了妃子,甚至有了子嗣。唯獨世王爺孑然一身,偶爾流連於煙花之地,也不見待誰長過百日的,家中女眷也是極少,更傳出世王爺有龍陽之癖的謠言。
皇族大多早婚,二十二才成親的已是晚的了,成親生子,也是責任,王妃之位遲早要有人來坐,不如乘著宮裡選秀女的機會,把這事兒一併給辦了。
亭錦憶立了半晌,見一旁的公公走上前來,屈身展開一幅畫,畫上是個翩姿佳人,粉紅衣裳,額頭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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