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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子伶自然知道紀言星口中的「他」是容均,「嗯」了一聲,想起來說:「哥,我來時在門口遇見了個人,能幫他老婆看病嗎?」
「誰?」
紀言星皺起眉,這陣子來找容均的人很多,他也沒有一一記得,紀子伶吞下一口飯,想了想說:「叫做陳富桐,說要幫他老婆找大夫結果被趕出去。」
看著紀言星臉色,他語氣頓了頓,說出理由:「我看就是你們起口角那天吧?反正也被我遇到了,幫個忙也好……好啦,哥,不要那個表情,真不行我會把人塞去慕容韻那的,就是先跟你商量嘛。」
紀言星覺得很鬱悶,緩緩說:「我沒有生氣。」
「嗯,你是沒有,不過臉上明顯寫著不願意,因為阿均如果知道理由一定會答應的,對吧?」
紀言星又被鬱悶到了,紀子伶說的沒錯,容均對很多事情看起來都很淡然,但是愈是如此,對他堅持的事情就愈固執,這點他們兄弟都很瞭解,偏偏頭聊勝於無的問:「就他一個?沒別人了?」
「就他一個。」
紀子伶吃了個半飽,露出一個溫和的淺笑:「我有種直覺,這個人有問題,他擔心他老婆是真的,可是他有問題,所以我叫小五去查他了。」
紀子伶對人的不信任感很重,尤其是讓他感到不安全的人,也許這人對他們沒什麼危害,不過對此他已經養成了習慣,當作不曉得的前提下,就是最好什麼都曉得。
「要查就查吧。」
紀言星這麼說著:「溫定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還以為哥你故意不告訴我呢。」
紀子伶笑了起來:「我跟小五說我自己會問你,他嚇得要死,而我覺得既然你都還能去陪阿均,那我現在急也沒用,好吧,溫定那邊出的什麼事?是官府還是上面的人找麻煩嗎?」
「不是,刑部的人現在不敢給他找麻煩,上次溫定被氣的就是不查案,可是人家沒見到他什麼就也不肯說,剛巧皇上那時正在清人,溫言又被調回刑部當差了,刑部沒辦法,就暫時服軟了。」紀言星笑笑的說:「你帶些酒去看看他,不就知道了?」
紀子伶皺眉:「我去看他,不是給他找麻煩嗎?溫老爺子知道還不罵死他?溫欣跑回白櫻又是怎麼回事?離家出走呀?」
「出走個幾天就回來了,溫欣不用理她。」
紀言星笑著說:「說是去找個什麼東西,走之前還特意來拜託我忙照看著溫老爺子,老人家死要面子,叫我多幫忙看著點。」
「是哦?」
紀子伶低頭想想,回頭吩咐:「朱流,幫我找點好酒……還是去跟紅兒拿點她釀的酒吧,等等我帶著出門。」
朱流笑著說:「二爺,她的酒上回讓夏晴夏公子來的時候拿走了好多,一年也就釀一些,只怕剩沒多少了。」
紀子伶微笑道:「那去看看還剩多少吧,我總不能讓溫定喝一般的便宜酒吧?上次他贊過紅兒的手藝,你跟紅兒提一下,知道是我要拿去給溫定的,她就不會計較了。」
「好的,我馬上去。」朱流答應一聲,轉身去忙了。
紀言星等朱流說完,才說:「溫老爺子一直對當初茶坊的事情很不諒解,前幾天你回來前卻忽然派人來說,以後溫府那悈想去就去,不用管他在不在,溫定不太可能多解釋什麼,所以應該是溫言說了些什麼。」
紀子伶一愣:「溫言?他一向討厭我們,怎麼還會幫我們說話?」
紀言星只聳聳肩:「我沒多問,反正等你回來溫定就什麼都會說了,我急什麼?」
「……」
他不急,是因為看紀言星也不急,結果紀言星不急,是因為這樣啊……
雖然隱隱覺得紀言星似乎有什麼沒說,不過紀子伶不在意,反正紀言星就是算計他也不會害他,這麼想著,沒多久就出門上溫府去了。
「主子。」
藍捷剛好在前院看見紀子伶出門,便回紀言星書房:「二爺剛出門了,皇上……我是說,那一位的事您要壓幾天呀?」
「再放個幾天就好了,他有那個耐心我到時候就不管。」
紀言星抿了口茶,恍若無事。
「主子,小五都要哭出來了,剛剛跟我抱怨說您跟二爺都給他找些難辦的事。」
藍捷笑笑:「依我看,過不了兩天,就算我們都不說,二爺還是會發現的,主子。」
「我知道,沒看見他一回來就讓人去查了?他還不只叫小五查,搞不好一會兒去趟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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