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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平時很少言,葉雲知道他會說這麼多話,多半是正事,而且還是很重要的正事,便一一將之記了下來,看著蘇安微妙皺起的眉頭,安慰了一句:「蘇哥,不要擔心,我想二爺性子……是從不吃虧的。」
「我看你的性子也是從不吃虧的,」
蘇安笑著,似笑非笑:「也不曉得栽在誰手上,不曉得唐公子近況如何,看你整天在茶坊,想必一點也不擔心吧?」
葉雲是什麼人,平時在茶坊裡,除了方紹言,連白樂樂也不會對他這麼說話,這時被蘇安這麼消遣,罕見的整張臉都脹紅了,最後吶吶的說:「蘇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他怎麼都不肯回來,我又……」
蘇安淡淡的笑著,毫不留情地說:「你跟宋爺那兒的小五一個性子,兩個笨蛋。」
語氣不只不留情,還帶了些嘆氣。
「蘇哥……」
蘇安微微一笑帶著一點難言的誘惑:「不如這樣,我給你想個法子,你給我儘快搞定二爺要的情報,我保證小唐絕對會回來,也不再跟你吵。」
葉雲想,紀子伶神智清醒的時候,大約就是像蘇安現在這樣,明知是陷阱,他卻還是心甘情願往下跳。
☆、章十八·心理
薰香只是很尋常的安息香,沒有加入任何能誘使人動情的成分,僅僅只是寧心靜神的功用,然而室內卻一片春情,白樂樂點上的薰香,只提供了增加氣氛的作用,卻沒真能達到寧心靜神。
紀子伶呻吟的音量很低,幾乎只是氣音的程度,比起眼睛看見的,他的身軀更加結實而柔韌,楚以華憐惜的輕輕吻著,吻,愈落愈重,紀子伶在他耳畔吹氣,一手在他下體撫弄,不時撥出一些令他難耐的聲音。
「哦,子伶,你真是……」
「真是什麼?」
楚以華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見對方柔軟微啞的聲音在他耳畔撥出幾許笑意,「嗯?偏靜,怎麼不說話了,我在等你呢。」
紀子伶平時溫和的聲音,這時卻極其誘惑,楚以華說不出口,喉頭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塞一般,紀子伶坐在他身上,只靠著輕微的撫摸及腰身擺動,便讓他有了欲罷不能的感受,紀子伶似乎十分清楚他的反應,在情事上,他很少有享受過,不過身下這個人似乎是急欲蹂躪他身軀的男人,卻讓他起了一些逗弄的心思。
他緩緩停下動作,楚以華只覺有什麼東西墜落,說不出的失落,沙啞著聲音手指不覺用上力道,狠狠地掐了一下紀子伶的大腿:「你倒是很懂得怎麼誘惑男人。」
紀子伶笑了,動作露出幾許女人的柔媚,雙手環上他的頸,低吟著的喘息,神智卻很清醒:「我還知道,要怎麼讓你在最舒服的時候去死呢。」
語氣溫柔,像是情人的低語呢喃:「想試試看嗎?」
楚以華忍不住用手指去找尋那個能進入的穴口,「我說想,你會做嗎?」
「偏靜,你在玩火。」
紀子伶又是「嗯」了一聲,喘息著笑道:「如果你耳朵不是太糟的話,應該還記得,我剛剛只說要陪你,可沒說要怎麼陪。」
他說著,單手弄著楚以華下體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像是有股音律一般,時緩時快,時高時低,果然,不出片刻,他就滿意地聽見楚以華舒服地呻吟的聲音,溫沉,又帶著一種壓抑的霸道,紀子伶又是低吟了一聲,狀似對於楚以華在他體內亂竄的手指很享受似的。
「你……在哪學會這些取悅男人的技巧的?」
楚以華舒服地吐出一口氣,他看的出來,紀子伶對於跟他燕好並不排斥,卻似乎有幾分試探他的味道。
「……我可沒有在取悅你。」
紀子伶靠在他肩膀,楚以華的手指從他體內抽出,他沉浸地享受著男人溫柔的潤滑,即使楚以華的「溫柔」,還是略略帶著侵略而粗魯的成分,他還是很享受的:「說到這個,我也不覺得你是生手,沒有哪個處子會這麼熟悉……嗯……」
「好吧,我們算是彼此彼此吧。」
楚以華低沉的一笑,雙掌抬起他的腰,「子伶,我要進去了。」
「好啊,來吧。」
紀子伶真覺得楚以華能讓他吊這麼久的胃口也不容易,這種時候再矯情就太做作了,耳邊依稀聽見外頭的聲響,他沒在意,只配合著楚以華的動作。
紀府的工作做久了,探子他做過,殺人他也做過,長久以來,他已經習慣了保持清醒,即使在這麼慾望高漲的情緒下,他依然可以觀察楚以華的狀況,身體忽然被異物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