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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訊息?”
汪福壽咄咄唆唆從袖管裡取去一張紙條呈上,“這是方才傳來的訊息。”
皇后拿過來一瞧,眼中的火氣更旺了,瞬間將手中的紙條撕成了碎片,嘴裡咒罵著:“該死的奴才,竟然敢公然背叛哀家
!!”將眼睛能看到的,可以拿來的砸的東西,統統摔了。
這可苦了底下的奴才,嚇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娘娘息怒。”還要忙著收拾殘局,以免傷了主子。
發洩過一陣,皇后也恢復了平日的冷靜,[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計劃還在進行,即便尉遲桓顯身,所有證據都直指
向他,看他到時如何辯白。只剩下三、四皇子,這兩人,無需我出手,自會有人……]
如此想著,開始著手準備蓉軒的喪事。
誰也想不到,眾人遍尋不著兒的大皇子,身在學士府的後院。
原來鳳蓮帶著他並未直接回青園,那裡畢竟不安全,也難逃皇后的耳目。
當蓮將尉遲桓從寶珠中放出來時,重梁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但還是不忘行君臣之禮。
“老夫見過大皇子。”
“重大人快請起,我不過是個落難皇子罷了,這等大禮是受不得的。”尉遲桓已獲知宮內發生的一切,苦笑著自己此刻的
境遇,再無心思於這些禮節上。
“大皇子切不可這麼說,事情尚未查明,皇上也未下令逐您出皇室宗籍,您仍舊是擁有尊貴血統的皇子,這是誰也改變不
了的事實。”重學士對尉遲桓的灰心不以為意。
話雖如此,可他自小到大從未載過這麼大跟頭,還因此害了一人性命,挫敗感不言而喻。
一直沉默的鳳蓮突然開口問道:“重大人,墨言可在?”
“已命人去叫了。”正說著屋外出現一抹熟悉的藍影。
尉遲桓倍感驚詫,“墨言怎會在此?!他不是跟嘉鐮一同失蹤了嗎?!”
只是那熟悉的身影並未過多注意他,而是轉到重梁身邊,向蓮點頭示意,問道:“老爺,您找我有事?”
面對親信投來的陌生目光,尉遲桓一下子瞢了,不明所以“墨言,你……”隨即看向鳳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必懷疑,站在你眼前的這人才是真正的墨言。他之所以認不出你,是因為以前頭部受過傷,而自昨夜為止呆在你身旁
的那個……該是某人早已安排好的棋子。”鳳蓮不緊不慢地解釋。
“假的?你說待在我身邊的那個是假的……難道是……”這樣的結果是他史料未及的,仔細一想憶起三年前墨言無故失蹤
了半個月,才恍然大悟。跌坐到椅上,心裡是五味雜陳,“無怪乎,我會輸得如此之慘……呵呵……原來也不過是他人棋
盤上的一個卒罷了……”搖頭笑道,笑聲中滿是苦澀,突然又想到,“那嘉鐮……”像是想到了什麼,安心道:“他應該
沒事的。”
“老爺,這是……”一直插不上話的墨言,隱約覺得坐在椅上的男子似乎與自己失去的記憶有關,可心中又燃起一絲恐懼
,他怕一旦想起以前的事,就會把現在心中最重要的人遺忘。
“找你的是蓮公子。”重梁好心提醒正在交談二人,身旁人的去留問題。
“墨言非我的人,理應問過大皇子。”蓮將問題拋給尉遲桓。
“你能幫他回覆記憶。”答案是肯定的。當初真沒看錯人,這世上究竟還有什麼是蓮不會的?
點點頭,算是回答,“不過要付出代價。”
“你指的是……”尉遲桓看出墨言眼底的猶豫。
“過去或者現在。”鳳蓮看向這二人。“選擇過去,大皇子會重新擁有一名忠心的謀士;選擇現在,墨言將以嵐的身份,
遠離權利鬥爭,平凡度一生。兩者擇其一,這就是代價。”說罷坐到一旁等待他們的答覆。
“蓮公子,您這未免強人所難了。”重梁見氣氛僵硬,忙圓場道。
吹去茶中熱氣,緩緩回道:“事世皆難兩全。就好比這茶,太熱嫌它燙嘴,可若擱涼了再飲,卻又苦澀異常。重大人是過
來人,又怎會不知這個道理。能有個選擇已是好事,很多事,是沒的選擇的。”鳳眸劃過一絲黯淡,隨即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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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隔閡
沉默良久,尉遲桓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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