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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術?”來到這個異世界也有段時日了,重陽自然也曉得能自由使用[幻術]意味著什麼,“蓮……你到底是什麼人?
”
抬頭看了看天色,“天快亮了,律也該醒了。走吧。”避重就輕的帶著重陽去尋律。
皇宮御書房
身穿黃袍的尉遲霖軒熟練地轉動閣架上的香鼎,寬大的書架宛如一扇大門向外開啟,一間密閉的密室赫然出現在眼前。狹
小的空間裡,除了放置一些絕密公文外,香案上方懸掛的畫最為槍眼,裱糊的紙張已有些年頭,但卻非傳世的古董,畫功
也非大家手筆。
倘若鳳蓮也在現場的話,必然驚訝不已,只因那畫中之人,正是他自己。
青山綠水,一絕代風華的美人兒立於其間,青銀色長髮自然散於肩後,與發同色的眸子蘊涵著清冷靈動的波光,櫻色唇角
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藕白色長袍銀色流蘇襯托著纖細的身形。
月的皎潔,星的璀璨,日的溫暖,天上的仙子見了怕也要自慚形穢。
自二十歲那年在山中迷路,偶遇畫中人後,那道淡然的身影便已在孤傲的心中留下抹不去的烙印,百餘年不曾有一日忘卻
過。
“凰晟山嗎……”深深望了眼畫中傾城的美人,退出了密室。墨色眼眸又恢復了平日的深沉睿智,彷彿方才的溫柔眷戀皆
是幻覺。
說起雲都,除皇城外更不得不提到[瑞羽樓],主營酒樓旅店,復職茶園、錢莊、賭場、妓院,凡是能賺錢的行當都不會
放過,不過最出名的還要屬酒店,不僅有獨門秘方調配的陳年[幽碧香]以及各地名廚的拿手佳餚外,優雅高檔保密性高
的住宿環境更是得到達官顯貴的追捧。
但這種種優越地硬體設施,都未得到某位新入住客人的歡欣。漣漪院內,某人正在哀嘆日子的無趣。
“唉~”好無聊啊~斜眼瞅了瞅臥於長椅上的人。那書端著都一上午了,還在看……
“唉~”還不理我,繼續:“唉~”
“重公子,都[唉]了一上午了,你不累啊?”端來茶點的律打趣地瞧著他,說來這人也真夠怪異的,那夜被主子不知從
什麼地方“撿”回來,說是要一起同行,行為舉止完全與長相背道而馳,還經常說些個奇怪的話,可主子似乎都能明白他
的意思。
徑自倒了杯茶一飲而進,白了他一眼“你才知道啊,”說著又看向無動於衷的鳳蓮“早知來這兒形同軟禁,說什麼都不會
上你家主子的當了。整整五日,五日啊~連這個院門都不讓出!都快把我悶死了。”
“才不過五日,重公子也太沉不住氣了。主子在書閣一呆便是數月有餘,也未見像你這樣。”
“這隻能說明,你家主子不是人。”賭氣地撇撇嘴。
“你……”說對了,他的確不是人。
“律,把書還回去。”鳳蓮適時出聲,“怎麼,不怕被人認出來了嗎?這麼迫不及待想往外跑?”
“沒辦法,再呆下去,我怕是真要憋出病來了,當初在家時,我就是個閒不住的主兒……唉~好懷念和朋友逛街、唱KTV
的日子,相較之下,古代的娛樂還真是少得可憐。”提到過去的快樂時光,重陽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沉重而苦澀,
眼角含溼,卻倔強得不肯落下。
鳳蓮默默地從房中取來裝飾用的古琴,置於石桌上,玉手輕輕撩動琴絃,開口吟唱:“人流離他方,幾番的沮喪,曾嚐盡
痛苦失望,無人能傾講哭乾了幾趟,尚要把眼淚埋藏。茫茫然想起,他方中的你,重燃亮我的希望,歷盡是滄桑,風霜與
悽愴,但我心永未投降。儘管多艱辛就算多渺茫,願一起同流浪,未管那一方我願能去闖,灑盡一生的血汗,從前的悲傷
也淡忘(希望李克勤)。”
“你……”重陽詫異地看向他。
“既然覺得悶,那今晚陪我去個地方吧。”鳳蓮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唱歌安慰人的時候,曾經他的溫柔只為一個人而存在
,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呃?”對於鳳蓮的突然提議,愣了愣“去……去哪?”
“憐花樓。”
“噢……恩?你……你說什麼?!!”重陽噌地一下躥起身,“憐花樓?!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