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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異樣,完全是沒有中毒的樣子。
〃想不到。。。。。。花妖娘這般狡詐。。。。。。〃
白衣劍卿自嘲一嘆,到底是他小看了四惡人,能在黃河道橫行二十年,總還是有點本事的,尤其是那女人,心機不小,饒是他多少小心,仍是著了道。還好,他當時只打傷了四惡人,料想重傷後的四惡人定然再擋不住白大官人和季惜玉的聯手,卻想不到反給自己留下一線生機,這解藥,還是要從花妖娘身上尋個著落。
思忖已定,白衣劍卿一抬頭,卻見窗邊發白,竟已是天亮時分。解毒之事,事不宜遲,他取出一套乾淨衣物,正往身上套時,卻發現布料柔軟的中衣擦過身體時竟也能引起反應,咬了咬牙,他硬是忍下身體種種不適感,將衣物穿上,心中卻暗恨花妖娘著實歹毒,竟用了這等怪異毒針來害他,若是他意志稍有不堅,豈不就要裸奔出醜。
天色剛矇矇亮,天一教分壇中的教眾大都未起,白衣劍卿不想驚動他人,徑自來找此處的分壇主陳鼎。陳鼎,此時仍摟著小妾呼呼大睡,白衣劍卿懶得進去,一顆石子直接從視窗打進屋中,正打在陳鼎摟著小妾的那隻胳膊上,這個粗獷大漢美夢被打散,粗大的嗓門立時就響了起來。
〃哪個小兔崽子敢擾本大爺的美夢!〃
整個分壇裡的天一教眾都讓這一聲吼給驚醒了,頓時罵聲四起。白衣劍卿皺了皺眉,冷哼了一聲,這一聲冷哼是他貫了內力發出來,在那些正因為被吵醒而罵聲不絕的天一教眾的耳邊如轟雷乍響,一下子,分壇裡又安靜下來。
片刻之後,陳鼎衣裳不整地從屋裡撞了出來,一看到背手站在院門外的白衣劍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右使大人,屬下不知是大人,望大人恕罪。〃
陳鼎低頭請罪,心裡卻奇怪,自從右使大人來了之後,除了吩咐他們尋找四惡人的下落,就從未跟他們多說過一句話,這會兒一大早就來,莫非又是跟四惡人有關?他看著外表粗魯,可這心思著實細著,竟讓他猜中了。
〃用最快的速度,把四惡人找出來。〃
白衣劍卿的語調有幾分乾澀,實在是身上不適感隨著走動時衣服與身體之間的摩擦而越來越嚴重。陳鼎從屋裡撞出來的時候,連門都沒有關上,那小妾胴體半露、性感風騷的模樣一絲不漏地看入他眼裡,可是奇怪的是,白衣劍卿竟半點撲上去的慾望都沒有。難道不是媚毒?可是身體的反應明明是慾求不滿、恨不能發洩一通的感覺。
〃是。〃
對白衣劍卿的命令,陳鼎半點不敢懈怠,儘管他不知白衣劍卿為什麼昨夜要放過四惡人,現下為何還要找四惡人,不該問的不問,雖然眼前這位右使大人在江湖中有瀟灑冠絕的名聲,可在天一教中,右使大人代表的是森嚴教規,白衣劍卿維護教規出了名的鐵面無私。
受了重傷的四惡人自然不可能還在原來那座院子裡,原以為要找到他們還要費一番工夫,沒想到不到半天功夫,白衣劍卿就得知了四惡人的下落。
該是四惡人多年行惡,如今報應到頭,本來重傷之下,他們不敢在燕州城裡久留,唯恐白衣劍卿又來尋他們的麻煩,於是連夜出城往燕山方向逃竄,卻在城外被白大官人和季惜玉攔下了,連逃也逃不掉了。
僅只一夜的時間,實難讓季惜玉這種嬌貴公子平復心頭的恥辱,被嚴重打擊到自尊,他需要從某些方面尋求平衡,在客棧一番清理之後,季惜玉連哄帶騙的把白大官人拉到了燕州城最大的妓院,也就是百鳳館。
白大官人原本還有些意興瀾珊,可是一想到當日觀看雙鳳鬥豔時,那兩個在臺上又歌又舞的美女,他的風流本性便冒出頭來,半推半就地跟著季惜玉去了。可惜青鳳蘇婉和黑鳳呂秀兒都是紅牌中的紅牌,他倆人既無預約,也沒能砸下十萬八萬兩銀子的天價,自然是見不到這兩個女子。
見不到想見的人,白大官人又沒了興致,隨手點了一個看上去很清純的歌伎,包了一間房聽了半夜了曲兒,到後半夜,感到乏了,抱著這個歌伎睡了一夜,除了言語中有些輕佻之外,竟是什麼也沒做。
而隔壁房的季惜玉,摟著三個豐乳性感的女子折騰了一夜,大大滿足了他的男性尊嚴,只是第二天從百鳳館裡出來的時候,兩個青黑色的眼圈大大破壞了他一向自戀的秀美面容。
兩人剛走回客棧門口,驀地聽得身後馬蹄篤篤,這聲音,萬分耳熟,聽得季惜玉精神一振,連忙堆起一臉笑容,轉過身去招手喊道:〃小玉表妹,你特意來看望愚兄麼?〃
騎馬飛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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