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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白,已經習慣了白赤宮的言語羞辱,但是他仍然感到了痛苦,想要再說什麼,卻發現他已無話可說,如果言語上的羞辱能讓白赤宮把怒火都發洩出來,那麼他願意承受。
白赤宮見他沈默不語,心中卻更怒。
〃折磨羞辱,你就用這個詞來形容我對你的愛嗎?在我讓你淫聲浪叫的時候,你認為那是折磨?在我讓你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時候,你認為那是羞辱?白衣劍卿,我這麼愛你,愛你愛到在外面天天想你,甚至趕回來看你,你就用這個女人和這個孩子來回報我對你的愛。。。。。。〃
白衣劍卿低眉垂目,對白赤宮的話,他的胸腹之間又升出一股嘔意,或許,把白赤宮話裡的那個〃愛〃字,換成〃恨〃字更貼切,他卻不知道,白赤宮有一句竟是沒有說謊,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聲色犬馬的時候,腦中時不時想起的,竟然就是白衣劍卿。
懷裡抱著美女,他嫌身體太過柔軟,脂粉香太濃太烈,懷裡抱著美貌少年,他嫌身體不夠柔韌,隨便幾下就昏死過去,香唇送酒,他嫌沒有白衣劍卿口中的蜜液來得甘甜,呻吟承歡,他又嫌叫得太過造作,一聽就是故意討好。
走在人群裡,身前身後,無數注視的目光,或明看,或暗窺,可是卻沒有那一雙會盯得他身體發熱的眼睛,他竟然不習慣了。身體像是蟻爬一般的不自在,沒有等到原定的目的地到達,他就回來了。
卻沒有想到,一回來就看到杜寒煙守在東華閣外,他頓時就勃然大怒,一掌把杜寒煙打昏,闖入緊閉的房門,裡面的情景讓他妒火狂燒。這一次,他終於知道他妒嫉的人原來是李九月,不是白衣劍卿,而是他自己的妻子李九月。
怒到了極點,他反而冷靜下來,像貓戲耗子一樣,用這個哇哇大哭的嬰兒,逗弄著白衣劍卿。他愛上了這個男人不是,雖然覺悟得有些突然,也沒有什麼不可承認的,可是這不代表他會原諒這個男人的背叛,他不會殺他,他要用這個嬰兒讓這個男人活著承受他現在的痛苦。
除非有一天他玩膩了,不愛了,否則,這個背叛了他的男人,就要被他一直這樣戲弄下去,如果白衣劍卿將之稱為折磨羞辱,那他就會狠狠地用盡全力地折磨羞辱,讓這個男人再也不敢生出背叛之心。
李九月仍舊被關回了碧水閣,包括杜寒煙,也被白赤宮勒令不許踏出自己的住處半步,唯一讓白衣劍卿感到慶幸的是,新生的嬰兒被還給了他的母親。
其實白赤宮的本性並不壞,秉承了流水劍客的正直,在絕美容顏和高傲性格的遮掩下,讓他更像個風流公子,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也許白赤宮在經歷了時間風霜的磨練之後,會像他的外公一樣成為江湖中大俠的榜樣。他一直都認為是他的出現,激發了白赤宮性格中陰暗的一面,最終導致了他現在的喜怒無常。
白衣劍卿沒有辦法去解釋他當年為什麼會做出這樣驚世駭世的決定,彷彿是著了魔,他的眼裡、心裡,只有白赤宮,把一切都拋棄,只為了能待在白赤宮身邊。現在想來,只覺得當時過於天真,他一向心思縝密,做事必先準備周全,唯有在白赤宮這件事上,他輕率得像個涉世未深的少年。
白赤宮讓人把床上的被褥全部換成了新的,下人們在房間裡來去穿梭,他把白衣劍卿拉坐在自己的腿上,抱著他喝酒,半點不避人眼。
白衣劍卿皺了皺眉,沒有掙扎,心已如死灰,又怎麼會在意別人的眼光,更何況,他從來就沒有在意過。
〃汝郎,我們該談談了。〃
白衣劍卿抬起眼,凝視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還是會讓他心動,可是。。。。。。心再動,也不過是一瀾死水。
白赤宮嘴角的笑意更濃,道:〃白衣劍卿,我該叫你什麼?我們的關係都這麼親密了,老是連名帶姓加外號一起叫,讓外人聽了,還以為我們感情不好。卿卿,還是劍兒?聽起來都不錯。我的幾個妾室裡,就屬你最能明白我的心意,我也正準備跟你好好談談,看,我們默契吧。〃
白衣劍卿再次皺起了眉,白赤宮的語氣像在哄情人一般,與以往的惡意溫柔不同,還多出了十分親密,只怕隨之而來的折磨羞恥會比以往更勝之十倍。
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壓制下身體的顫意,他努力平靜道:〃你願意跟我談,我很。。。。。。〃
話沒有說完,便見白赤宮一口飲盡杯中酒,然後閃電般地堵住他的唇,剎那間他怔愣了,滿口都是酒香,順著喉嚨滑入腹中,全身都帶起了一陣暖意。
這是吻,白赤宮第一次主動吻他,濃烈的酒氣中夾雜著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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