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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玉」所震撼。
現在的水玉,彷彿被精雕細琢過的寶玉般光華四射,令人心醉神迷。
席間,他多次向水玉使眼色,但水玉就像不認識他似的,毫無反應。他心急如焚,好不容易逮到他獨自離席,就追了出來。
孟清漓聽著梁漢庭所說的話,心中頓時生起一股無名火。
水玉為此人而自尋短見,實在不值。
這梁漢庭雖相貌堂堂,但一雙桃花眼說話時眼神閃爍,左右遊移,是個小人之相,想必也只是個逞弄口舌之輩。
他對他沒有半點好感,最好劃清界限,少有接觸。
「梁大人多說無益,水玉現在已是匈奴王的人,請大人速速離去,否則莫怪我喊人了。」孟清漓義正詞嚴,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梁漢庭話音顫抖,「你就如此絕情?我今日拋下一切來找你……」
「梁大人,莫怪我直言。無情之人又有何立場責怪他人絕情。過往種種譬如昨日死,水玉已經不會回到過去,也望大人善待嬌妻,你我從此不再有任何的糾葛。」
「你……好啊……你……」梁漢庭沒料到,平日對他千依百順的水玉如今態度竟如此強硬,三言兩語就嗆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氣憤之下,伸手就去扯孟清漓的衣裳。
孟清漓被他的無禮舉動嚇了一跳,死命掙扎,就當兩人在拉扯的時候,一把利劍突然抵在梁漢庭的脖子上。
「你想對我的人做什麼?」
不知何時出現在梁漢庭身後的呼爾赤,臉色陰沉地舉著劍。
若不是因為梁漢庭身上穿著天朝官服,呼爾赤怕引起不必要的爭端,恐怕他此刻早就身首異處,一命嗚呼了。
「呼爾赤!」孟清漓趕緊掙開梁漢庭的鉗制,奔向趕來的救星。
呼爾赤順勢將他攬進懷裡,一記安撫吻落在他的額頭上,手中利劍仍不偏不倚的指在梁漢庭頸上。
「算了吧,別把事情鬧大了。」見他沒有撤劍的意思,孟清漓擔心他怒極之下做出什麼引起兩國紛爭的事,便拉了拉他的袖子勸著。
呼爾赤冷哼一聲,反轉劍柄一記重擊襲上樑漢庭的胸口。
「唔……」梁漢庭悶哼一聲,被強大的力道震得後退數步,跌坐在地,口吐鮮血。
收劍入鞘,呼爾赤這才攬著孟清漓,不再看梁漢庭,轉身回到宴席中。
在兩人轉身走遠之後,梁漢庭狠狠地用手背抹去唇角的血跡,看著兩人背影的眼神充滿了怨恨。
宴會結束,兩人回到行宮時已是深夜,摩勒早在二子的陪伴下睡去。
孟清漓有點喝多了,臉色微紅,沐浴過後便早早歇下。
在床上,呼爾赤仍舊牽著他的手、摟著他躺在被窩裡,喃喃說著話。
這幾日兩人總是這樣入眠的,旁側男人陽剛熾熱的身體溫暖著孟清漓略涼的身體,這暖意讓人感到相當舒適,雖然一開始他還有些不自在,但久了,也就習慣了。
「清漓,這幾日條約細節已商議得差不多,接下來就可交給其他人,後日我們就動身回大漠,卓琅可念著你了。」
卓琅是呼爾赤的乳母,也是二子的母親。之前附在蘇煙蘿身體裡的時候,卓琅對「她」一直照顧有加,孟清漓心中也很惦記她。
想到可以見到過去那些熟識的人,他心裡是歡喜的,但除此之外,更濃的擔憂卻也盤繞在他心上,揮之不去。
只是不勝酒力的他,現在卻也無法想太多,只能枕在呼爾赤寬厚的胸膛上,微微點了點頭,便沉沉睡去。
◇
回到匈奴王庭的日子,正如孟清漓所想的,並非那麼平靜。
在蘇煙蘿體內時,也過過一段塞外生活,對這裡的一切都還算熟悉,不至於不習慣,但他是舊地重遊,別人看他,卻並非是故人。
除了知道前因後果的二子和卓琅,其餘人都對他這突然出現的漢族男子既懷疑又防備。
孟清漓的身份尷尬,雖然呼爾赤嘴上不說要納他為妃,但夜夜都要他與自己同被而眠,根本等同於妃子侍寢,但他身為男子,又沒有辦法歸入後宮之中。
呼爾赤後宮的女人們,因為孟清漓的出現而得不到寵愛,未來的繼承人摩勒又黏他黏得緊。女人們嫉妒心大發,所有怨恨都指向孟清漓。
孟清漓不願多添麻煩,也就不和她們計較,平日受了非難和委屈,也只是忍著,從來沒有對呼爾赤提起過。
他本以為,只要他不去招惹那些女人,就算日子有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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